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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就坐在櫃上打瞌睡,好不容易進去一個,瞧著花式不好,就又出來了。”
溫彩問:“冬葵,你覺得那鋪子改作什麼生意好?”
“奴婢覺著,改作雜貨鋪更好,雖說已有兩家,可那兩家店鋪都不大,一家一間鋪面,一家兩間鋪面,這布莊是三間鋪面的。”
“先經營著,你把各家情況摸熟,我再重新調整各處店鋪上的生意。”
下午,冬葵又帶了沙蟲兒出去摸下一處店鋪的生意,每處店鋪都是要走幾回,才能瞧出來,除了自己看到的,還要向管事詢問,各處管事接到董氏的令,知道這是六小姐要代為打得店鋪。
沙婆子在暢園領了新差事,主要工作是看管荷花池。池裡養了些好看的錦鯉,遇有人買錦鯉就賣上幾條,偶爾也租船給遊園們玩,隨道再幫花房盯著擺在荷花池周圍的花,花房的生意好,她幫了忙,花房的管事另給她算一份工錢,還直說這是園子裡的規矩。
她原不識字,每天賣了錦鯉、租了船,一回去就把銀錢交給杜鵑。
杜鵑擺擺手,“你且盯著吧,擱到你那兒,回頭交給小姐。”
雙雙則笑,“就這麼點兒錢,不如沙婆子自個兒揣著,你賣了錦鯉,記得回頭再添補上些。”
沙婆子白天當差,夜裡就回怡然閣住,沒幾日她就過習慣了。
沙蟲兒則留在溫彩身邊跑腿,近來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趕車跟著冬葵四處看店鋪上的生意,再根據冬葵教他的,數各家鋪子的生意,哪有一個時辰做了多少筆等等,又花些碎錢與各家店鋪上的小二打聽一些內情。
看似無意的,但這些東西對溫彩來說很重要。
沙蟲兒已經知道暢園是溫彩的了,越發覺得他跟的小姐是個厲害能幹的人物。跑前跑後就更熱絡了,閒下來的時候,冬葵便教他識幾個字,還買了三字經給他,教熟了,就讓他沒事的時候看看。
夜裡二更,溫彩躺在床上琢磨二房店鋪生意上的事。
青鶯進了屋,一臉急色:“小姐,候爺回來了,出事了!”
溫彩翻身起來,脫口道:“什麼事?”
“候爺受傷了。”
受傷了?
今兒皇帝為給皇后過千秋壽節,罷了早朝,所有文武大臣都入宮參加壽筵。
溫彩想到記憶裡的事,整好衣衫就到了前府書房。
“哥!哥!”
她進去時,正瞧見一名陌生的郎中正給溫青包紮手臂。
“你怎麼受傷了?出了什麼事?”
溫青抬眸,“我只是一些皮外傷,怕是四殿下傷得不輕呢,這些人真夠大膽的,先是毒害三殿下不成,然後又鬧了刺客……”
溫青是正午前入的宮,文武大臣多攜女眷參加,溫彩因是和離女,他這次沒帶她去,而徐氏又在坐月子。
他到的時候,顧家人都已經到得差不多了,一律安排在壽筵的右側坐著,榮安候是最後一個來的,待他到時,顧家人都已經落座。
他剛入大殿,慕容恆迎過來,低聲道:“榮安候,今兒有些奇怪,本王總覺得,有人一直在盯在你們家的人,有一個左頰長黑痣的太監還有兩個宮娥,看似無意,可他們總盯著三哥那兒……”
榮安候含笑示意,故意提高嗓門,“四殿下來得真早啊!”
“母后壽宴不敢遲到。”
二人佯裝說了幾句。
榮安候回到自己的座兒上,掃過顧家的子孫,“淮兒!”
顧淮起身抱拳,“父親有何吩咐?”
“坐到你三哥身邊侍奉酒菜,記住了,只有你嘗過的菜,才許你三哥吃。”
顧淮吃驚地看著榮安候,顧三公子是二房的長子,而他是大房的庶子,讓他這個大房的兒子去給二房的兒子試菜,要是菜裡有毒,豈不是要毒死他
tang。
顧夫人微微挑眉:三皇子可是顧家更進一步的希望,顧五這個樣子是不樂意麼?
一側,顧四抱拳起身:“大伯,讓我陪三哥坐一桌吧?”
榮安候低斥:“淮兒去,要是你三哥今兒無事,你就是顧家的功臣。”
早前他們不知道,可來到京城後見到了景陽公主,顧三公子長得與景陽公主如此酷似,顧家幾位公子早已經猜到幾分。
顧五公子雖有意外,卻不敢反對,這是父親要犧牲他來保全三皇子,俗語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現下是父親要兒子給三皇子試毒,他不敢不試。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