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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得等這陣子忙過之後。”
杜鵑笑道:“小姐,雍郡王幫我們覓了筆大生意。明天京城書院的先生、才子們要來遊園,我照小姐的叮囑都預備了,在沒有取名的樓
tang臺亭閣上掛上對聯、名字由來的詩詞等,並留上‘若有人能作出壓過此詩詞的佳作,可改作優勝者所取之名,並賞終身免費遊園銅牌一枚。’”
溫彩給了一個讚賞的表情。“這些日子我不在,沒出什麼大事吧?”
雙雙走了過來,這蓮花狀的溫泉不深,不過沒過腰身,周圍又有或坐或躺的石階,“小姐,二月二十七晌午發生了一件大事,棲霞觀的神運算元道長在做法事的時候被雷霹死了,百姓們都說他是幹了壞事,也有人說他是洩漏了天機,說當年永樂帝時期的泥菩薩道長便是因洩漏天機,被雷霹瞎了雙眼。”
雙雙繪聲繪色,直說得溫彩心裡滲得慌。
夢裡的她,在二月中浣時就回了京城,然後被冷家人請到府裡作客,先是冷老夫人提出要認她為幹孫女,李氏要認她為義女,被她所拒之後,冷曉又聲稱患了胸口疼的的毛病,需得尋個年紀十五、出生六月的女子取了指尖血為藥引方能痊癒。
溫彩只當是真的,想著只是三滴血而已就大方的用針取了三滴血給她。但現在,她知道那事另有玄機。
溫彩笑道:“人在屋子裡,怎好好的就被雷霹死了?”
紅燕一臉茫然,啟開唇,很快就合上了,欲言又止,像是知曉些什麼。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過來的事,園子除了二十日晚上了鬧賊,強行劃破了青鶯的無名指外,並無任何不順。
是夜,怡然閣上下安然入夢。
次晨,所有人起了大早。
溫彩拿出一張紙,讓杜鵑捉筆抄了詩詞貼到尚未定名亭臺樓閣內,並標寫各處暫定樓閣名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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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時二刻,無名園迎來了第一批遊客,園子上依舊無匾,一側卻貼了公告“重聘擅書者留書‘暢園’二字。”
進了大門,就能看到打扮端方的少女,衣著得體的服飾,“歡迎各位先生、學子做我們暢園的第一批客人,暢園提供四季遊園,這裡有吃、有住、有閱書樓、有可供洗浴的蓮清池,住有迎賓樓,吃有百味居,若想讀書有我們大東家斥資近十萬所建的閱書樓,可供學子們在此閱書……”
過了二門,但見眼前視野開闊,小徑兩側擺滿了奇花異草,園中更有種植了一樹開出桃、杏兩花的樹木,眾人瞪大眼睛,揉了又揉:“這是桃樹還是杏樹?”
侍女含笑道:“這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福壽至。”
有家裡富貴殷實的,什麼好的沒見過,單單沒想過一根樹幹上看著桃花、杏花的,更難得的是這樹有個極好聽的名字“福壽至”。
侍女又補充道:“這樹結的是壽桃,開的是福花。”
音落,又有驚詫地大叫,“樹上真開了富貴花,是薔薇,一朵好大的薔薇。”
樹根上竟長出了薔薇花,有人拼命地細瞧,這真真是怪哉。
有人進了涼亭,但見亭中貼了一首詞,不由大聲誦唸出聲:“此亭暫命名‘曉風殘月’,取自《雨霖鈴》: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夢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詩詞雖悽美,卻倒也映了景,站在這涼亭處,可見荷波粼粼,垂柳依依,荷塘更有兩葉蘭舟。
侍女道:“我家主人曾言,誰若能寫出比這詞更美更好者,則採用優勝者所取亭名,另此人以後遊園花銷減半。”
要是勝出了,又得名,又得實惠。
有幾個學子,躍躍欲試,京城書院的山長站在亭前,“字很普通,一看就是抄錄的詩詞,但詩詞很妙,讓人回味無窮,恐我書院之中難得有人所作詩詞能勝過此詞。”
有人游到假山處,看那風車轉動,再看那假亭之上竟有隻猴子,山頂有隻猴子正懶懶地曬太陽,越發覺得新奇,那可是活猴子,也不怎的,對於周圍的人群,它們竟是視若無睹,吃蝨子的吃蝨子,曬太陽的曬太陽,還露出那隻紅透了的猴屁股。
“有趣!有趣!這暢園是我見過第一有趣的園子。”
內行人看門道,但見這園子設定精巧。
外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