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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知書達理的女子……”
他凝眉,“好好的,提這個作甚?”他早前心裡沒有喜歡的人,現在倒是看上一個,只是她實在太小了……他還得等她及笄。
溫彩沏了茶給他。、花房建造得極好,雖是冬天,這裡依舊百花爭豔,尤其是屋子裡,可以燒火炕,炕上鋪了一層土,土裡栽植著各種花卉。
慕容恆在意外後,更多了幾分對她的欣賞,一路走來,對她了曉越多,就越難放手,“這個時節,還開著這樣的花兒,弄到京城能賣大價錢。”
她十指纖纖,輕輕地拂過嬌豔的花朵,彷彿這不是花,而是最嬌嫩的嬰孩,“這開兩種紅花的薔薇,叫雙喜臨門;開出六色月季的叫六學士……”她緩緩介紹起花來,內心卻是糾結、掙扎得很。
夢裡的她也是從開始與慕容恆合夥經商,一步步兩人情根深種,也至彼此再也離不開對方。可就在他們彼此心儀時,因為她是和離女的身份又生了一樁樁的風波。那的她帶給他甘苦參半的生活,他們一起笑過、哭過,一起共度每一場風暴,可最後卻是她害了他。
慕容恆道:“妝容館年節後就能開張了,現下正照著你說的裝修,可是裡面的人呢?我挑了府裡的人打理著,各式脂粉、進貨渠道都弄出門道了。”
“挑三十個年輕婦人、姑娘來,送到這裡來,我找人教她們,另外,你再送一些開張要賣的脂粉,各式各樣的都送過來。”
慕容恆道:“還有三個店子也都好了,有一家開了酒樓,還有一家開了繡莊,又有一家開了個雜貨鋪子。繡莊裡做的衣裳,我想送到百貨行裡去買,近來鎮遠候府那邊又送了一些來買,瞧著生意還不錯。田耀祖的縫衣機上市了,一百五十兩銀子一臺,賣了尚工局一百臺,京城各家繡莊、繡房採買的也有不少。”
溫彩凝眉,“你不提這事,我倒真把雲衣繡莊給忘了。”
“田耀祖的縫衣機一出來,雲衣繡莊的縫衣機就不值錢了,聽說早前買了的,現在也要退貨,不要求全退,卻要他們退一半。”
做出來卻不能賣
出去,怕是雲衣繡莊的大女婿傅海要虧進去不少。溫彩與他們合作前,原就是交代好的,他們自己要違背承諾,私造縫衣機,虧了就得由他們自個承擔。再則,她給他們的縫衣機,與田耀祖現在弄出來的還不大一樣。
“明兒一早,我讓杜鵑與青鶯拿著我的牌子回京城,雲衣繡莊、張記珍寶鋪的利銀該收了。”
坐在花海般的房間裡,任誰再差的心情都會好轉。
溫彩給她蓄了茶。
紅燕與青鶯則迷上了這裡的花。
花房裡也住了一家四口,祖上就是專門種植花卉的,又有溫彩提供的嫁接、雜交等建議,這兩年還真出了不少花卉新品種,比如把玫瑰花枝嫁接到薔薇上,一株花能開出好幾種不同的花來。
慕容恆有些日子沒見著溫彩,今兒乍見,只有道不出的親切,一路行來,也不知怎了,總讓他覺得溫彩越來越熟悉,就像他一早就對她諸多瞭解一般。“今年年節,你不回鎮遠候府?”
“哥哥初建府邸,又是置府以來過的第一個年節。屆時來往拜訪的客人不少,我還是不回去。”若回去,少不得又被旁人說道,她出來是為了維護溫青的聲名。“聽說江南的燈會不錯,待臨近年節,就去江南走走。”
兩個人說了許久的話,慕容恆看上幾盆花卉,溫彩道:“都搬去吧,或送人,或自己搬在屋裡都好。”
慕容恆沒有推託,當即令同來的侍衛搬了四盆花,一盆是雙喜臨門、一盆六學士,又一盆“一樹桃李梅”,還有一盆開得正好的月季花。
又兩日後,慕容恆送來了三十名年輕女子,最大的約莫三十歲,最年輕的也有十三四歲。
溫彩則撥了杜鵑、雙雙兩人去蓮清池對這些女子進行培訓,而夜裡,溫彩直接對杜鵑進行培訓。
“我現在是哪家的小姐,我要買胭脂,你來介紹這些胭脂。”
杜鵑取了一瓶,笑著道:“小姐,你的膚色細膩,像剝殼的雞蛋的一樣,要是施了胭脂會更顯嬌麗……”
這些是溫彩讓杜鵑背了好幾遍的銷售語。
冬葵捧著茶盞,立在一邊,好奇地看著溫彩與杜鵑。
溫彩故意道:“我原是想買的,可是我不會用。”
“這沒關係的,這胭脂如何施得好,施得美,是很好學的,小的這就教小姐。”
溫彩端坐身子,等著杜鵑給她打扮,末了,拿了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