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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老夫人惡狠狠地望著李氏。
李氏渾身微顫:“母親,這玉佛……”
冷老夫人揚手
“啪”的一聲打在李氏的臉頰上,“是不是你乾的,這玉佛是你請回來的。”
她快要氣瘋了!怎能出這樣的事。
為保冷家,必須得有一個替罪羔羊。
冷昕妻道:“祖母,你怎能怪我婆母?這玉佛可是二姑奶奶花重金買來的,之後你又令人送到鐵檻庵加持、供奉香火,這玉佛……”
冷曉一聲厲喝“你胡說什麼?”
她不想死!更不想是因這原因被處死!
冷曉飛快地想著對策,正色道:“這玉佛明明就是二太太買的,更是二太太從鐵檻庵請回來了。”
李氏被這接二連三的指責驚得回不神來了,她服侍了冷老夫人二十多年,到頭來,冷老夫人還倒打一靶,今兒這事是重罪,要是推到她頭上,別說她的性命難保,便是她的娘族李家也得滅門。
冷老夫人說什麼待她好?大難臨頭,冷老夫人竟要抓她頂罪。
“思過候夫人,這玉佛從何而來,豈是你們三言兩語就能推到我頭上的,哼,只要有心人一查,不難查出它的來路。”
李氏一臉淡然,對冷老夫人的指責寒透身心。她豈能擔下這樣的大罪,父母親人養她,怎能連累孃家。
冷老夫人心下生怯,她不能就這樣看冷家被毀了。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居然這樣陷害她冷家。
冷老夫人眸子一轉,只聽冷昕妻指著人群裡的蕭彩雲厲聲道:“是她!是蕭氏!這些日子她可是一直住在佛堂,又奉祖母的令去過幾趟鐵檻庵?冷家沒扶她做長房嫡媳,她一直懷恨在心,兩日前藉著去鎮遠候府給玉郡主送帖子,多有失禮,還冒範了玉郡主……”
小董氏眼珠子一轉,全家上下都厭極了蕭彩雲,正好拉她出來頂罪。她身子一竄,一把抓過蕭彩雲:“你這個掃把星,是不是你乾的?是你幹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是你乾的,對不對?”
音未落,冷家的太太、奶奶團團圍住了蕭彩雲,有罵的,有打的,還有伸手擰掐的。
蕭彩雲想反擊,可一人怎比得這麼多雙手。
華氏呆愣愣地立在一邊,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冷家完了!冷家完了!她還沒來得及得到誥封,便要變成罪臣之妻。
心頭一寒,靜立一側,心頭只有太多的不甘,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寒徹身心,事到臨頭,冷家竟想著抓人頂罪,只是今兒這罪,即便真是蕭彩雲做的,冷家也難逃干係。
溫彩冷冷地看著氣極敗壞的冷家女眷:有的扯著蕭彩雲的頭髮,有的用腳踹著,蕭彩雲軟扒在地上。
這便是冷家!
無情無義的冷家。
蕭彩雲離開了冰冷的劉家,卻不想進了一個更無情之地。
“我沒有!”這不是回答,而是吶喊。
從頭到尾蕭彩雲都不清楚玉佛的事,也是近了跟前,為了討好冷老夫人她才說“我可以設法請玉郡主上門作客”,她也才知道冷老夫人要辦請佛宴。現在出了事,李氏想誣給她就不成。冷家的女人都瘋了,瘋狂地想找個替罪羊。
蕭彩雲前所未有的冷靜,這讓她憶起了當年被劉家休棄、趕出門的事:“我從未去過鐵檻庵!也就兩日前得過一次出門的機會,跟著我的丫頭、婆子可都是老夫人身邊的心腹,她們送我出門,就是要我給玉郡主送帖子,臨出門時,老夫人還要我無論如何也要把玉郡主請來赴宴,否則就要罰我沒得飯吃!”
既然他們無情,她也勿需再留情面。
想要她死,她也拉了冷老夫人做墊背。
她恨死冷老夫人了,這個老東西就會變著方兒地刁難她。
鄭氏雖沒有動手打人,也沒有罵她,但她的話卻是最鋒利的刀子:“怎麼不干你的事,自打你被罰到老夫人身邊服侍後,只有你接觸玉佛的機會最多。”
蕭彩雲笑,是苦笑,是不甘,“你們是瘋了還是傻了?如果巫蠱之事與我脫不了干係,難道與你們冷家就能擺脫干係?玉佛送到鐵檻庵一月有餘,這些尼姑比我更有機會下手!”
尼姑!對,這些尼姑與冷家沒有關係。
鄭氏回過神來,偏六名尼姑裡最年長的師太道:“若非今兒玉佛炸裂,貧尼也不會知道玉佛肚子裡還有個人偶……”她吞嚥了一口唾沫,“貧尼與瑞王妃相交多年,對於貧尼的為人性情,瑞王妃最清楚。貧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