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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停駐著一輛馬車。
慕容恆揚手道:“溫小姐,請!”
溫彩翻了個白眼,她和德妃、小十都已經很熟了,沒有這些規矩,突地憶起,自己見到他時也是行了禮的。
馬車裡,慕容恆與溫彩相對而坐,各依車壁。
他壓低嗓門:“從十里坡到冷宮的那條密徑,你能帶我走走麼?”
如果知道了這條路,下次他想見母親,便不必走宮門,又惹眼又費事。
溫彩道:“今天麼?”
“現在。”他瞧著外頭的夜色,“時辰還早,你領我去,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她爽快地道:“改騎馬。”
慕容恆吩咐了太監,讓他趕緊備兩匹馬來。
在馬車行駛到荷花裡時,溫彩下了馬車,翻身躍上馬背,夾緊馬肚,一揚手“駕”,如離弦的箭一般往南城門方向駛去。
慕容恆沒有意外,早在北疆時他就聽溫青說過,溫彩也跟著馬蹄山的道士學會一些拳腿工夫,也會騎馬,甚至還會一些醫術,而這些都是溫彩在寫給溫青的家書裡說的。
溫青離家後,溫彩常去馬蹄山打聽溫青的下落,她以為溫青許會寫信給馬蹄山的師父,去得多了溫彩便也學了些東西。
皎潔的月光撒耀著大地,城池山河沐浴在月光中,似披了一層光紗。
夜色迷人,大地逾顯靜寂。
她的倩影在前頭飛奔,慕容恆緊隨其後。
她與他認識的女子不多,她大方、乾脆,簡單易懂。
一口氣奔到了十里坡山腳下,溫彩翻身下馬,將韁繩系在一棵松柏樹上,她不緊不慢地往破廟移去,站在廟門前,她停下了腳步,看他跟了過來,方從一邊的小徑往山上行去。
溫彩定定心神,“四殿下,你有什麼打算嗎?”
他愕然。沒想她問得這樣直接,連寒喧幾句、或是套幾句近乎的話都沒有。
他不語。
她卻繼續道:“我的打算可多了,我想在京城開幾家店子,糕點鋪、胭脂水粉鋪、酒樓、客棧、當鋪……”
“你開這麼多鋪子做什麼?”
“賺錢啊,賺更多的錢。男人靠不住,還是錢比較靠譜。”
他笑,她才多大,竟說出這樣深沉的話。
“你別笑。”她有些生氣,停下了腳步,“我是絕不會靠冷端陽的。”
慕容恆是溫青的朋友,溫青信得過他,溫彩也覺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