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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彩欠身道:“就勞殿下替我尋找妝容館的鋪面,溫氏告辭。”
她出了房門,外頭走廊上,杜鵑正也二安子說話,杜鵑笑著迎了過來“小姐”。
溫彩輕聲道:“都辦好了。”
主僕二人上了馬車,往護國寺方向行去。
杜鵑道:“小姐,你真要分三成的乾股給雍郡王?”
“我們在外行商不易,既然認識了這麼一個權貴人物,為何不用?和氣生財,這是有道理的。”
杜鵑想著百貨行日進斗金,過去的兩年溫彩一個人把錢賺了,現下突然要把三成利銀給雍郡王,杜鵑怎麼想怎麼心疼。
“杜鵑,回到冷家後,你與奶孃走一趟王家大牙行,把我早前說的那幾家鋪子給轉賣出去,賺不了錢的,就不要吝惜,至於新添的店鋪,我把嘴閉嚴實,便是奶孃那兒都不能吐一個字。”
杜鵑這輩子少有自己佩服的人,但她佩服溫彩,小小年紀就是賺錢的好手,就連汪氏在世時也沒少誇溫彩“有眼光、有見地”。
溫彩道:“回頭你與錦園大管事捎話,讓他來護國寺一趟,他要的銀錢到了。得了空,你代我去錦園走一趟,看看那邊進行得如何,錦園亦建有近五年了。”
杜鵑輕應一聲“是”,“小姐,是不是從錦園或百貨行再提一個大丫頭,這樣也好幫襯……”
溫彩抬手打住,“暫時還沒這麼多事,就由你來跑腿,你做事我也放心。”
杜鵑就比溫彩大三月,但杜鵑的話不多,嘴也夠緊,雖說年紀小,卻比同齡丫頭要沉穩,否則溫彩也不會一直將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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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你知道的,早晚一日我都會離開冷家,初嫁從父,再嫁由己,待那時,再沒有人可以過問我的婚嫁之事,到時候我們行事也要方便許多。但在這之前,百貨行、錦園的事是絕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既然要做生意,就做一些能賺大錢的,比如百貨行,但錦園早晚一日也能替她賺大錢,可只是這時間與過程太長了些。
五年了,錦園也該要建好了。
次日一早,錦園周大管事得了訊息,來護國寺燒香,見到了溫彩。
溫彩又給周大管事取了二萬兩銀票,叮囑他嚴格按照圖紙規劃施工,要是再需銀子就送遞訊息給她。
剛送走周大管事,就見徐嬤嬤帶著個小廝神色慌張地尋來。
“小姐,家裡出事了。”
溫彩的心立時漏跳了一拍,鎮遠候府就溫青與徐太太母女,“出了甚事?”
徐嬤嬤道:“昨兒黃昏,雍郡王到府中作客,也不知怎的,三小姐竟……這會子,家裡都鬧翻天了。候爺讓夫人儘快回去。”
溫翠!
對於這個庶姐,溫彩自來沒有什麼好感。
她住在溫府時,溫翠就慣會吃酸拈醋,有事沒事地說幾句譏諷、風涼話來。
溫翠與雍郡王,難不成是算計雍郡王?
雍郡王風度翩翩,現下又不成娶妻,莫不是溫翠打上雍郡王的主意了?
溫彩對杜鵑道:“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回京城。”
杜鵑應聲“是”。
溫彩快步回到香客房,見徐氏正在拾掇著經書,“原說要住七日的,瞧這鬧騰的,今兒就得回去了。”
“嫂嫂,到底什麼事?”
“你也要回去麼?”
“來是一道的,這回去自也得一道。”
“好,一會兒在路上再細細地說。”
收拾妥當後,徐氏拿了二十兩銀子給徐嬤嬤,讓她去添香油錢。
溫彩不好越過徐氏,也取了十兩銀子,讓徐嬤嬤一併交給寺裡的大和尚。
姑嫂二人上了寺門前的馬車,因徐氏有孕,車內墊了褥子等柔軟東西。
徐氏輕嘆一聲,緩緩敘起因由來。
徐氏在廟裡祈福,給婆母做祭奠法事,府裡的瑣事就由徐太太和徐蘭芝打理,徐蘭芝是個活潑性子,玩鬧還成,這打理後宅其實就是徐太太一人在管。
昨兒黃昏,雍郡王慕容恆去鎮遠候府尋溫青敘舊。
徐太太令廚房備了酒席,送到桂堂溫青屋裡。
溫翠坐在自己的院子裡做女紅,她現下的身份尷尬,可是一想到溫青現在位高權重便又覺得比以前的底氣足。
丫頭小環從大廚房取了暮食回來。
溫翠遠遠兒就聞到了一股肉菜香味,透過窗戶一瞧,小環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