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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仔細留意院裡服侍的正值,若有不可靠的就攆出去,我身邊,容不得那種吃裡爬外、挑駁是非又愛咬舌的人。”
她就是隨口一說。
麻嬤嬤與忍冬幾個卻以為是這追雲軒的人往外頭傳了什麼閒話出去。真是奇怪,蕭彩雲竟敢開口跟溫彩要店鋪、田莊,這是溫彩的嫁妝,憑甚要便宜外人。
茉莉捧著盒子,“麻嬤嬤也挑一對花兒戴。”
麻嬤嬤看了眼盒子,裡頭有滿滿一盒子,各色的都有,選了對藍色的絨花。
之後,茉莉拿到外頭,又讓院裡的丫頭各選了一對。
溫彩歇下了。
可麻嬤嬤還在想自己的事,想溫彩說要給她養老的話,是隨口說的,還是真心說的呢?她年紀大了,五十有六了才從宮裡放出來,原是無親人、子女的孤老婆子,十五歲就入了宮,也算是個沉穩、圓滑的,可要說往後的日子還真沒個著落。
但瞧著這大奶奶溫彩是個大方的,待人也好,且好好幹吧,做好了,大記在心裡自會待她好的。
杜鵑則在想她的娘,然後又想今兒溫彩大賞上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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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眾人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陣如雷的敲門聲,原是知賢堂的婆子生怕追雲軒上下睡過了頭,誤了祭祖的時辰。
冷氏一族人與其他世族祭族不同,其他族人是在清明和年節,而唯有冷氏一族是在清明與重陽。
守門的粗使丫頭揉著眼,披著衣就去開門。
婆子道:“大太太就怕你們睡過頭了,今兒可是大日子,大奶奶得入族譜,拜祠堂,你們趕緊把大奶奶喚起來。”
粗使丫頭應了。
忍冬與杜鵑也得陸續起來,上下開始忙碌起來。
麻嬤嬤進了內室,幫溫彩梳了個好看的髮式。
溫彩道:“麻嬤嬤還有親人麼?”
“沒了。在宮裡時,倒是認了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小宮女做乾子女,我這一出來,就斷了音訊。”
溫彩輕聲道:“待過些日子,你再認上個乾兒子、幹閨女,彼此也好有個依靠。”
“老奴聽大奶奶的。”
有了這話,她以後要認乾子女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溫彩對杜鵑打了個手式,杜鵑領會,站在珠簾門口。
溫彩繼續道:“我也與麻嬤嬤交個底兒,我手頭是有不少店鋪、田莊,但這些是嫁妝簿子裡寫著的。還有沒擺在明面上的生意,這些生意不是見不得人,而是不能讓人知道的,麻嬤嬤當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除了嫁妝簿子上的生意我願意讓人知曉,旁的便是我哥哥、冷候爺等人也不能知道。
麻嬤嬤在鎮遠候府許就聽人說過了,冷候爺不是真心與我過日子的,他心心念著的是蕭彩雲。
我也不想與冷候爺認真過日子,只想著有朝一日離開冷府,帶著你們風風光光的過日子。
時日長了,你便知道,我是一個待身邊人如親人一樣的人。
但凡有我的好日子,你們的日子也會比旁人家的下人過得更風光。”
麻嬤嬤來的時候,只聽鎮遠候府的人議
tang論,說溫彩幫徐氏打理鋪子生意的事,說是三個月就賺了不少銀子。
她為了在候府立穩腳跟,曾巴結討好過大管家、二管家,聽說徐氏早前手頭並沒有什麼賺錢店鋪。
現在想來,那些鋪子定是溫彩給徐氏的。
溫彩雖大方,不可能把自己的家底全給孃家兄嫂,只能說她手裡還有其他賺錢鋪子。
麻嬤嬤現下摸不到溫彩的底,但知道她一定是有錢的女子,跟著她就對了。
輕聲道:“大奶奶寬心,老奴定會替你守好錢財等物。”
“你是個聰明人,那口大箱子裡裝的都是我的東西,房契、地契、銀票等貴重的東西都在裡頭那隻雕著並蒂蓮的紅錦盒裡頭,還有幾盒子頭面首飾。”溫彩指了指妝臺旁的牡丹紋錦盒,“這裡頭裝的是尋常使用的銀票和零碎銀子,還有一些送人、打賞人的首飾,你平日需要打點人就從這盒子裡取,取罷之後,或是自己記上,或是告訴杜鵑記上,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數。”
那箱子擱在衣櫥上頭,得搭了凳子才能取。
溫彩又道:“奶孃在我身邊時,每月便有額外的三兩銀子應酬錢,杜鵑原是二兩,現下因杜鵑要管店鋪生意,便將她調到了五兩銀子應酬錢,麻嬤嬤這三兩銀子應酬錢,我還照給你。這錢是給你打點上下交往人情,比如說,我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