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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臨澈幾乎是生出了怨恨的心思。
他彎身在草叢中撿起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鍊,目光深深落在江祁安身上,話語聲不大,
“江祁安,離了我,你會後悔的。”
就算是當別人的金絲雀,玩膩了沒價值,遲早會被周時晏拋棄。
他等著,江祁安跌入泥潭,最後來求他的模樣。
口中甜味瀰漫開,江祁安看著紀臨澈離開的背影,心裡已經沒了波瀾。
只是他後面嘀咕了句什麼,她沒聽見。
也沒興趣知道。
剛才摸過周時晏的那隻手落在身側,還在發燙冒汗。
熟悉的松木香在吹冷風的夜晚帶著熱意,說不出的溫暖。
不知道為什麼,江祁安此刻見到周時晏,內心分外雀躍。
“時晏哥,路金不是說你今天去了京市出差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放心你,回來看看。”
樹梢繁茂的枝葉在頭頂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江祁安眨了眨眼,視線觸及周時晏的胸口,才發覺他們倆此刻的距離有多近。
近到連話語被江祁安聽著都曖昧了起來。
江祁安咬著糖,才清醒下去的腦袋又迷糊起來。
可放寬點看,這就是類似那種來自長輩的普通關心。
周時晏經常這樣。
江祁安發覺是自己不正常,連忙拉開了同他的距離,
“時晏哥,你工作要緊,我這邊沒什麼事。”
都有澄清實錘的證據,隨便輿論怎麼發酵,也奈何不了她,反而還能借此宣揚一波祈安科技的名頭。
而且她記得,路金是當著她面跟周時晏說了這件事。
哪怕是這樣,周時晏還是連夜從京市回來了嗎?
“那邊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我留了邵平處理。”周時晏自然接過江祁安手裡提著的東西,將她手牽上,
“我現在是你的新婚丈夫,你出了事,和你一起面對很正常。比如剛剛,如果你我沒來,你激怒了紀臨澈,他指不定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似乎是為了印證,周時晏握起她的手,暴露在路燈下的,是一截泛紅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