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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臨澈,你倆神經病吧,分了手還上綜藝當情侶,又變著法想讓江祁安給你們當廚娘嗎?”
聽見這邊的動靜,林望舒也顧不得形象了,當場開撕。
岑婉眉心輕蹙,柔弱委屈,
“我沒有,任務說大家一起做飯,我們本來就該出一份力,我也說了會幫安安打下手,你怎麼這麼想我?
你們是身份尊貴,但這兒又不是在你家,你不動手做難道還要別人伺候你們嗎?”
岑婉說的理直氣壯,在場不明真相的人看見這爭吵一頭霧水。
但也下意識的認為岑婉說的對。
紀臨澈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岑婉,你給我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岑婉紅了眼眶,視線滑過時留意了下正在拍攝中的攝像機,“紀臨澈,當初你愛的是我,你也答應過要娶我。後來呢,因為江祁安,你要拋棄我,現在又因為她,你想捆綁我離她近一點。
你忘了你當初怎麼說愛我的嗎?我現在孩子都有了,你心裡卻還是隻有江祁安,是我們先在一起的,江祁安才是感情裡的搶走你的第三者!”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狹小的廚房格外清晰,岑婉堪堪扶住灶臺邊緣穩住身形,髮絲凌亂,眼底是不可置信。
江祁安將這場鬧劇盡收眼底,回頭看了眼正對著他們的攝像頭。
正好有個人在江祁安撇過去的時候心虛的壓低了些帽簷,用相機擋住了臉。
出了這種事工作人員才終於上來了解情況。
拍攝暫停。
江祁安坐在庭院外的藤椅上,等周時晏處理了出來。
她才知道這場綜藝是他準備的,他是背後的最大投資人。
場上的人都被遣散了,節目組發了工作餐,其餘人讓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岑婉卻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走到江祁安身前站定,眼圈還是紅的,只是目光依舊倔強怨毒,
“江祁安,我有話想對你說。”
江祁安踩著地面,用了點力帶著藤椅微晃,她看著岑婉今天這幅樣子,想她這次是真的在紀臨澈身上傷了心。
她的懷孕應該是真的。
“有什麼你就在這兒說吧。”
江祁安只是隨意的坐在那兒,渾身就能多出幾分高人一等的氣勢,驕矜傲慢。
那張明媚的臉,岑婉見了恨不得想要撕爛,心裡的惡意扭曲,在捕捉到江祁安額角的紗布才鬆緩了些,像是找了平衡點,
“江祁安,上次被車撞怎麼沒撞死你啊?”
“可能命比較大吧。”紅唇微彎,江祁安心情還不錯,“你來就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紀臨澈是我的,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才是紀夫人,江祁安,你輸了。”
江祁安到今天都不太明白,岑婉一直以來針對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不解的看著岑婉快要扭曲的臉,眉梢輕挑,
“跟我爭輸贏,有意義嗎?岑婉,你是個聰明人,你的悲哀從來不是我給你造成的,你也沒必要把我當成你的假想敵。
今天你也看到了,當初紀臨澈怎麼對我的,他現在就怎麼對你,哪怕已經知道你有孩子他還是對你下手。”
“所以你很得意對嗎?”
一時語塞,江祁安抿了下唇角,看著岑婉偏執的模樣,她也不清楚現在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當初她跟紀臨澈在一起時,岑婉在之間作妖,紀臨澈因為岑婉對自己很差,所以她是恨過岑婉的。
她確實對她用過手段,也間接導致了從那以後,岑婉遭受的所有事都會怪在她頭上。
但換個角度,她跟岑婉不過都是受害者罷了。
紀臨澈在她們之間搖擺,想要愛情又要利益,最後坐山觀虎鬥。
言盡於此,江祁安離開藤椅站起身,
“隨你怎麼想,你能入紀家是你的本事,我不會跟你爭。”江祁安抬手,亮出左手無名指一隻戴著的紅寶石戒指,“我已經結婚了。”
不知道是哪裡刺激到了岑婉,她發了瘋似的扣住江祁安的手腕,
“憑什麼!江祁安,你想過我嗎?你從生下來便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的小公主。
記得嗎?我喜歡紀臨澈,你也喜歡,如果我能像你家一樣有權勢,紀家壓根不會放棄我,紀臨澈也不會,我更不會過上這種任人宰割的日子!”
她的人生,她做的所有努力,在江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