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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然,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怕你知道了擔心而已!”吳嘉文心思甚明,也看出了我有些不高興。
“可是,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更加胡思亂想,說不定會更加擔心吶!”我不滿地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好啦,告訴你了!”終是拗不過我,吳嘉文笑著說道。
☆、16第十四章 授教掃盲
於是拉過我,走進裡間,把我按坐在靠椅上,再給我倒上一杯水,慢慢向我道來。
“還記得我們剛回到上海那日,我被人帶走的事嗎?”吳嘉文說道,語氣不緩不急。
“嗯,”這件事我是記憶猶新的,當時那個陣勢,無數支槍對著自己,只要是經歷過的人都不可能忘記。
“還有那個青瓷花瓶,你也應該記得吧?”
我沒有作聲,點了點頭,當然是記得的。
“那個花瓶就是呂家的東西,不過不知道怎的,卻無故丟了,而且說來蹊蹺,我也倒黴,那花瓶丟了以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我是有怨沒處訴,你想想,憑呂家的權勢地位,我哪有膽子去動他家的東西,”說著嘆了口氣,面顯無奈,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你不知道,那時我也是日日擔心,我一個人倒無所謂,就是害怕因此而連累吳家,對不起祖上,對不起父母雙親。”
我沒有料到,這事情竟然牽扯如此複雜,腦袋裡面頓時一團麻煩,還沒有理清頭緒,所以也不知道如何應答。
他看我默不作聲,卻又徑自喃喃道了一句:“呂家的家勢背景非同尋常,你一下子不會明白其中的輕重要害的!”
他如此一句,我倒是豁然明瞭,定是呂家的東西丟了,而吳嘉文卻被人陷害成了偷盜者,竟成了眾矢之的,而呂家又有權有勢,所以吳嘉文不免擔心。
我心裡也暗歎,遇上這樣的事誰都會很擔心的,就算是和普通人家打上官司也是一樁麻煩,讓人頭痛,何況從吳嘉文口中,不難猜出這呂家定是豪門大戶,非比尋常人家,所以,吳嘉文心中的恐懼和害怕我是能夠理解的。
復而抬頭看到我正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然後接著說道,“再說,咱們正經人家,也不會去動那個歪腦筋,作出那等下殘勾當”。
我聽他這番話說得莫名其妙,雖聽出些端倪,卻又有諸多問題想不明白。
“嘉文,那接下來呢?”
“那日機緣巧合,我們竟在火車上發現了那丟失的瓶子,既然瓶子尋回來了,還了回去,我也算沉冤昭雪,只是不知道就算還回了瓶子,呂家會不會仍認定我是偷盜賊,仍不肯放過我……實在也無其它辦法,所以孤注一擲,賭了一次,我就帶著那個瓶子去見了詹爺……”當時的顧慮太多,吳嘉文一時也沒有辦法說清楚。
“詹爺!”還未等吳嘉文說完,我難以自已的複述了一次,這個名字我也是不會忘記的,那日火光電閃間就是詹爺的人要追殺我們,我雖然從未見到過此人,但是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詹爺是上海灘叱吒風雲的人,沒有人敢動他的東西,這次無端遭算計,我想我定是死無全屍,但事已至此,別無它法,抱著萬一的希望,做最後的嘗試。所以去見了他,所幸的是我以至誠打動了他,撿回了一條命。”
聽他說到此,我想起力哥的話,便不禁問道:“嘉文,那日我被打暈了,我有做過什麼嗎?那天聽你說我差點壞了你的大事?”
他聽我一問,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那天我真的做了什麼?”我急切的問道,是做了什麼差點把事情弄壞了,“你告訴我吧?”
“沒什麼大礙,”他看著我柔聲說道,“那天我們一起被帶去見詹爺,我把你放到一邊,可是我在向詹爺解釋的時候你卻嚷嚷著吵個不停,弄得詹爺不太高興。”
我聽著也後怕,捶著自己的腦袋道:“真怪我不好,被打暈了還不老實!”
“沒事了,”他見我敲打自己,抓住我的手,溫柔地道:“一切都過去了,後來他不但不計前嫌,而且第二日還派人到店裡與我談了一樁大買,”說到此,他又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孜然,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我仍是不太清楚緣故,所以只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表示理解他的難處和擔憂。
“其實好事壞事也輪不到我們來作主,這般偌大的生意,別人可是瞧在眼裡的,如果我吳家不敢接,表明我吳家沒有這個實力,以後要再找到大主顧,怕就難了,而他呂家聲勢顯赫,也容不得我們推拒,對於他家,我們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