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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他捏緊了拳頭,卻不知道手中的力道要揮向何處,過來半天他才使自己稍微平靜下來,向陳到二人問道:“既然豐陵已經丟了,你們倆是怎麼回來的?”
陳到一抱拳,俯首道:“秦翦雖然投靠了蜀王,但卻未為難我二人,他還讓我們給主公帶話,說形勢迫人,他只能順應大勢,並無意與主公為敵,請主公理解他的做法。”
“呸!”蘇成不屑地吐了口痰,不屑道:“這孫子分明就是貪生怕死,眼看我們牧蘇軍情況不妙又找新靠山了,真是忘恩負義,老子下回見了他非劈了他不可。”
“算了,”林羽意興闌珊地擺擺手,心裡剛才那點喜悅早就被沖淡地一乾二淨,“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強求。韻痕,子衿,你倆跟我來一下,其他人辛苦人,都去休息吧。”
直到剩下他們三人,謝子衿才上前問道:“師叔,您找我有事?”
“子衿,你今年便要滿三十歲了吧?”林羽不說事情,反倒先問起了謝子衿的年齡。
謝子衿有些奇怪,但仍老實回答道:“不錯。”
“唉,我離三十也不遠了,人常言三十而立,我非但沒有成家立業,還搞得一身的爛攤子。”林羽感慨了一下,隨後從桌上拿起一封信,遞給謝子衿,“我前些日子太忙,這裡有封神劍門寫來的信,掌門師兄給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想讓你回山門成親,你這便收拾收拾帶靈韻回去吧。”
“不成。”謝子衿急道,“如今師叔這裡正是用人之際,我怎麼能在這時候離開,日後世人豈不說我沒有義氣,我不走。”
“放肆,這裡豈能由你說了算。”林羽突然變得勃然大怒起來,謝子衿不敢再說話,只是別過臉,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林羽自個生了半天氣,突然“唉”了一聲,把語氣放緩下來,心平氣和地跟謝子衿說道:“子衿,你想想,靈韻年紀不小了吧,你拖著沒事,但你不能耗費人家的青春啊。”
聽了林羽的話,謝子衿也稍微服軟了一些,他低著頭說道:“那這裡怎麼辦,我和師妹走了,誰來負責牧蘇的治安,誰來保護采薇姑娘?”
林羽一聽謝子衿的話就知道其心中其實已經答應回神劍門了,便爽快地說道:“你還怕沒有人能接替你嗎,讓你副手母師偃接替你。至於采薇嘛,她跟你們一起去蓬山,代表我出席你的婚禮,也算師叔對你的一番祝福吧。我已經備好了一份彩禮,這有一封我寫給秦翦的信,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他不會為難你的。”
謝子衿跟隨林羽日久,一直深得林羽的信任與栽培,如今離開很可能便再無回來的希望了,他顯得有些激動,跪下向林羽行了晚輩之禮才含淚而去。
一旁的墨韻痕看著林羽二人一直沒有作聲,等到謝子衿離開了才發問:“主公,你讓子衿離開是不是擔心采薇姑娘的安全。”
“有一點吧,也不全是。”林羽坐了下來,剛才的離別顯然讓他也有點傷感,需要一點時間來平復心情,“我好歹也是神劍門的人,也要為神劍門想著一點。謝子衿本來就是作為下一屆掌門來培養的,我帶他出來,不過是為了進一步鍛鍊他,如今沒有必要再留著他了。”
說到這裡,林羽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他向墨韻痕問道:“先生,方才說話的時候你拉我一把,是什麼意思?”
“主公,聞歌有些話,當著大家的面不好說,現在四下無人,我便替他說了。”墨韻痕在林羽身邊坐下,緩緩說道:“聞歌不讓袁煥帶著四旅人馬過來,是有道理的。現今的牧蘇軍,也不過三旅人馬,其中只有風陵旅和牧蘇旅算得上主公的鐵桿,共計九千四百二十三人。不知主公以為學生說得對不對?”
林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好,那學生便接著說。且說來投的四旅人馬,角木旅向來是袁家的鐵桿,也是西北軍中戰力最強的,袁氏一直牢牢把握在手裡。另外三旅旅管,袁方是沐公的侄子,袁煥的叔叔,他們是一家人,王成、李尚本是袁家的家將,這四旅人馬分明就是袁家的私軍嘛。袁家有四旅人馬,而我軍卻只有兩旅人馬,如果聞歌讓袁煥進駐牧蘇,那便是客強主弱,這牧蘇往後是誰說了算呢?”
林羽拍案而起,怒道:“你別信口雌黃,袁煥與我情如兄弟,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衊他。小煥對我斷然沒有惡意的。”
對著盛怒的林羽,墨韻痕沒有絲毫的驚慌,他坐在原位表情平靜地說道:“他是沒有,可袁家未必沒有。沐公雖然隱居海外,可袁家還留下了袁牧春做他們的代理人,而當袁沐春去世之後,他們便派了袁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