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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雲山心有疑惑,但反正責任都是林羽擔,他點個頭就招呼大家出去了,蘇成往門口大馬金刀的一站,把戰刀往地上一杵,冷冷地看著院子裡的神劍門眾人,給人一種禁止靠近的感覺。
眼見大家都走了,吳滸反而愣住了,林羽冷笑一聲,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去,饒有趣味地盯著吳滸。
吳滸被林羽盯得心裡發毛,有些不安地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吳滸剛才還氣焰囂張,但他這麼一開口,氣勢就弱了下去,林羽笑了笑,說道:“吳堂主,你的下場已經註定的了,難道你還想拖累你的家人嗎?”
“什麼意思?”聽見林羽的話,吳滸不由得滿臉驚懼。
“什麼意思?”林羽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著門口,門縫中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他的背後,映襯得他的臉色分為陰沉,“從我走進這間屋子開始,你就已經必死無疑了。你若招了,神劍門上下不會放過你,你若不招呢,我不會過放過你,只是你若招了,我可以保下你的家人。”
吳滸被林羽的話驚住了,手顫抖地指著林羽一時話都說不出。林羽這時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繼續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別繞彎子了。我知道那個透露劍譜訊息的內奸肯定是你,因為你這次行事匆忙,無法從容佈置,只能親自上陣,所以把自己給暴露了。你在壽宴前兩天多次出現在藏劍閣附近,和守衛東拉西扯旁敲側擊打探訊息,你說你一個外事堂主跑到藏劍閣去幹什麼,而且劍譜被偷當晚,你裝作酒醉闖了一次藏劍閣,你是為了引出暗樁才這麼幹的吧。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留下這麼多破綻,我想只要不是傻子誰都能猜到你就是那個奸細。”
“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衊,你有證據嗎,你空口無憑給一位堂主栽贓,門主不會容許你這樣肆意妄為的。”這會吳滸才從剛才林羽的恐嚇之中回過神來,指著他大罵起來。
聽到吳滸說出“你有證據嗎”這句話,林羽只是輕蔑地笑了笑,他基本上可以肯定內奸就是這傢伙了。“你這個人確實有點小聰明,你沒有自己動手,而偷劍譜的人早就跑了,人證物證都沒有,你儘可以咬死不鬆口。不過你可別忘了,這不是問案,也不需要什麼證據。”
林羽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腰牌,在吳滸面前揚了揚,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西北軍的營管的腰牌,我的腰牌。你知道我為什麼能當上營管嗎,不是因為我武藝高強,而是因為我做事只求結果,至於什麼手段是不太在意的,證據什麼的,對我來說,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林羽頓了頓,端起桌上的茶壺灌了一口,才接著說道:“我就把話挑明瞭吧,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拒不承認自己是奸細,沒關係,我會重新寫一本劍譜,裝作是被我找回來的,然後找人嫁禍於你,到時候你全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女兒就等著被我賣到邊塞去當軍妓吧,到時讓你兒子去當龜公,一家老小在妓院團聚,也不錯啊。”
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吳滸,林羽用極慢地語速說道:“你還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說出誰是幕後的主使者,我可以讓你死得體面一點,保你家人平安。”
“一派胡言,真是一派胡言,我要去見掌門,我要向師尊陳情。”吳滸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他剛開啟房門,眼睛還沒從外面刺眼的陽光中緩過來,一道黑影便從天而降,他被蘇成一腳給踹回了房中。
等到蘇成關上了屋門,林羽才蹲在跌倒在地的吳滸旁邊,用戲謔的口吻說道:“吳堂主,你都進了這屋子,難道還想出去嗎?”
忽的他語氣一變,改用嚴肅的口吻說道:“我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一下,等我出了這個門,你可就沒地去後悔了。”
一炷香的時間不長,但對林羽和吳滸來說這都是他們度過的最長的一炷香時間。林羽表面上非常鎮定,但他內心對吳滸是否會對自己坦白沒有任何的把握,不過現在已經逼到這份上了,他是絕對不能退讓的,大不了就真的重新弄本劍譜栽贓吳滸。
跟吳滸僵持的這段時間裡,林羽認真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事方式,自從學會紅塵劍訣以後,自己一改之前穩健的行事風格,越來越喜歡走上華山一條道無可選擇的道。上回自己單挑陳巨鷹,分明就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還處於下風,雖然最後僥倖勝出,但這種以弱勝強的戲碼自己以前是覺得不會演的;這次面對著氣焰囂張的吳滸,自己預先準備的心理戰又搞成了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林羽覺得這一是自己學會紅塵劍訣之後膽子變大了,二是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怎麼改不了,不知不覺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