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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自己對采薇姑娘的證詞沒有意義。
常勝驕對采薇問道:“采薇姑娘,你怎麼從頭到尾這麼清楚呢?”
“大人,民女當時陪在另一位公子旁邊,當時我想讓這位公子去勸架,可他一直坐著沒動,只是在喝酒,我一直看著他最後拿著棒子跟這位小公子一起出去。”
“這人可在堂上?”
采薇環顧四周,搖搖頭,“沒在。”
“常大人,該人名叫林羽,是袁煥手下一名什長,他就是受傷昏迷的那個士兵。”歐陽思成早就從幾名什長口中得知了事情經過,當時林羽喝醉了,就沒被審問,等林羽醒了,歐陽思成已經把事情弄清楚了。不過事情清楚是一回事,西北軍的面子是另一回事,別說袁煥是反擊,就是他先動手,也應該是沈明玉該打。
衙外圍觀的百姓譁然,這姓林的好猛啊,放著自己的上官打死打活不管,自己躲在一旁泡妞,這手段了得啊。不過沈天重、李東昇等人卻不信這個,其他的什長都上去幫袁煥打架了,這姓林的要是一個普通什長怎麼敢躲在自己元帥兒子後面泡妞,難道他後臺比袁煥還大麼?不過今天主要針對的是袁煥,至於姓林的,不管有沒有後臺,都可以放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故在場的人都沒人提出這個問題。
“看來雙方的矛盾主要是緣由一首詩,采薇姑娘你還記得這首詩嗎,可否念給我們聽?”
采薇點點頭,輕啟朱唇:“細眉綺羅玉堂花,玉柳白露繞吳紗,回眸一笑滿園彩,唯有餘音繞星華。”
聽完這首詩,常勝驕思索了一下:“李文翰是當年有名的風流探花郎,他仰慕李大家是人所皆知的,他寫了不少詩給李大家,許多流傳甚廣,不過這首詩我從未聽聞過。袁煥,你可有證據證明這詩是李文翰寫的。”常勝驕雖然是在陳述事實,可事實上暗指這詩其實不是李文瀚寫的。
袁煥哪裡有什麼證據,只能把那天在棲鳳樓的話又說了一遍。常勝驕搖頭晃腦,大聲說道:“袁白將,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啊,你雖然說得頭頭是道,可是誰又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
袁煥大急:“我說的全是真的,我沒有撒謊。”
“你可是當事人啊,你自己的話怎麼能當證詞呢?”
歐陽思成沉默不語,自己這邊在場的都是武人,怎麼會知道這詩是誰寫的,現場有知道的估計也是沈天重那邊的人,不會站出來作證的,而且沈明玉不是傻子,他既然敢剽竊,這首詩肯定是未經外傳的。饒是他足智多謀,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應對。
一旁的沈天重見袁煥急得滿頭大汗,得意地捋了捋鬍子,斜眼看著袁沐公,開口道:“我兒雖然頑劣,但也是個秀才,寫幾首詩也不是什麼大事。”
袁沐公看都不看他,只是沉聲說道:“我西北軍的人,不會撒謊,特別是在我面前,他說的我可以保證是真的。”
旁邊的李東昇一聽,不好,這袁老貨莫不是要耍無賴了,他咬死這詩是李文翰寫的,誰能拿他怎麼辦。現場氣氛一時緊張起來,令狐明眯起眼睛,一直挺得筆直的後背現在微微彎曲,雙手握拳放在腿上,看他的樣子彷彿誰敢說聲袁煥說的是假話就要上去跟誰拼命一樣。
就在這時,後面傳來一聲咳嗽,老皇叔榮仲欽打破了這沉寂,他開口道:“這詩卻是李文翰寫的,我可以作證。李文翰這首詩從未外傳過,原稿應該也被燒掉了,知者甚少,老夫也是在京城時透過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聽過這首詩,其中原委也是不甚清楚的。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見識如此之廣,老夫也是好生欽佩啊。”
既然老皇叔都說話了,那這事肯定就沒跑了,榮仲欽貴為王爺和皇叔,沒必要去做偽證去討好袁沐公。袁沐公雖然在西北權勢滔天,不過在榮仲欽眼裡,他也不過是個皇室的打工仔。
袁沐公聽完榮皇叔的話,臉色稍為好轉,心裡默默記下這個情分。而沈天重的臉色頓時鐵青,半響才道:“我兒即使抄襲了這首詩,也不是什麼大錯,憑什麼打他。”
歐陽思成這會腦子又活了過來,“府尹大人,根據采薇姑娘的證詞,是令公子先動的手,袁白將等人只是自衛還擊罷了。”
沈天重氣得夠嗆,站起來指著袁煥大聲嚷道:“那是自衛嗎,我兒子現在躺在床上,這小子跟這活蹦亂跳。”
這會令狐明又坐直了,他扭頭對沈天重說道:“沈大人,我也有一個部下被打得臥床不起啊。”
“他媽的一個小小的什長,能跟我兒子比嗎。”沈天重這會也顧不得斯文了,氣的直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