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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克看一眼嘴欠的老十四,聽他說夠了方道:“十四弟你先前不是虧了腎水?可大好了?太醫咋說的?”
說著不等他應聲,又拍拍胤禎的肩頭:“這可是關乎香火傳承的大事,千萬注意調養,房事要節制。”
老十翹著腿兒坐在旁邊,聽到這話樂了,他先前已經娶了蒙古福晉進門,夫妻挺合拍,辦起事來也的確有滋有味。前頭有段時間挺熱衷,夜夜都要折騰一回,那也沒折騰到虧腎水的地步,“十四弟倒是開了個先河,哥哥們誰不是嬌妻美妾在懷,也沒搞成你這樣,你咋的就讓兩個宮女搞虧了身子?”
聊到這兒,氣氛就不大好了,老十四的眼神很是陰鬱,這時候胤禩站出來打了個哈哈。
“今兒個小侄女的洗三禮,說這些做什麼?”
“九弟真是,咱們來了好一會兒,也不把小侄女抱出來瞧瞧。”
“聽說生來就是個胖丫頭,身子骨結實得很,是不是真的?”
寧楚克笑眯眯應說:“生來有七斤出頭,給取的乳名就叫七斤,瞧著肥嘟嘟的,胳膊腿兒好似藕節。”
一直沒開口的四貝勒胤禛插了句嘴:“九弟妹養得好,頭幾個月我府上李氏也生了一個,生來只得四斤多,養了一段時間才胖起來。”
聊得好好的,十四又忍不住嘴欠了——
“懷著兒子都提心吊膽,是丫頭片子才能放寬心進補,這道理四哥你不明白?”說著他還小聲嘟噥一句,“丫頭片子養得再好有什麼用?”
寧楚克想到今兒個還有大事,無心與十四糾纏,日子長著,賬記下來往後慢慢算。
倒是老十,聽了這句就火冒三丈,隨後拍案而起:“老十四你是誠心來觸九哥眉頭?再胡說八道我今兒個非得揍你!”
十四作為德妃的心肝,脾氣從來不小,叫人指著鼻子喊話他能忍?
“要動手就別怪兄弟我拳腳無情。”
邊上人瞬間扶額。完了,十四弟這把火點得好,他這麼說何愁打不起來?
老十原就是個豬腦子,禁不起撩撥。
兩人說著就要出去比劃,趕上喜寶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它一眼瞧見寧楚克,先過來親熱一番,跟著就喊住準備動手的老十:“十弟你幹啥呢?來,跟八哥來!八哥有話告訴你!”
胤誐還真順口回了一句:“八哥你等等,我先揍他一頓。”
這鳥對著寧楚克以外的其他人都沒什麼耐性,它黑豆小眼一斜,滿是嫌棄道:“本來就不聰明你還打他,打傻了算誰的?走走走,跟八哥走!讓你跟八哥走你還杵這兒幹啥?”
寧楚克瞥了喜寶一眼,總覺得它和老十之間有秘密往來,也可能是兩個傻子之間的惺惺相惜。
他倆真是好交情,一人一鳥也能稱兄道弟,偏老十還是那個弟。
外頭這麼熱鬧,裡頭也差不多,這天宜妃的確親自來了,她去關心了兒媳婦一番,就讓兒媳婦叫住:“晚些時候等賓客散了,額娘您留一會兒,我有幾句話說。”
他們婆媳之間相處得好,聽到這話宜妃是有些意外,還是很快應了。
她還在想寧楚克要說什麼。說胤禟還是七斤,或者是後院的事情,還是碰上了棘手的問題想請她幫著拿主意?
等到洗三禮結束,賓客們都誇七斤生得好,天生美人胚子,有誇她身子骨結實,打孃胎裡養得真好。又有人說,福晉果然不能挑那種病歪歪的,當孃的身體好子女生下來才健康……面對這些或真誠或敷衍的恭維,寧楚克一律笑眯眯應了,把人全送走之後,她喝一口茶穩了穩心,問曹嬤嬤七斤怎麼樣,得答覆說格格興許是累到,這會兒已經睡著了,睡得噴香。
她就放下心來,交代曹嬤嬤看好,自個兒往內院去了。
一進內院就發現胤禟坐月子那屋關著門,王嬤嬤在臺階下立著,太監宮女退得老遠,誰也不敢靠近。
寧楚克猜到胤禟正在同額娘交底,她心裡有些忐忑,想跟上去聽一耳朵,又覺得她在跟前杵著反倒會讓胤禟難以啟齒,有些話,他們母子獨處才好說。寧楚克就轉身進了書房,想寫幾篇字來熬時間,鋪上紙研好墨又不知道該寫什麼,她心思已經飛到胤禟那頭去了,就想知道額娘聽罷是個什麼反應,受不受得住這刺激。
講句真心話,宜妃當真受了不少的驚嚇,聽前兩句她感覺兒媳婦腦子壞了,不然就是在說笑。
又多幾句,她表情就凝重起來。
聽他講了不少,都是寧楚克絕無可能知道的,他說得特別仔細,甚至能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