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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遇見一個長得跟自己近乎一樣的人!”
顏蘇看了張小超一眼:“那我告訴你,這種可不是什麼美好的感覺!我只感覺到恐慌,除此以外,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吃早飯的時候,張夢雪悄悄問我:“你覺得顏蘇這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挺好的啊!人又漂亮,心地又善良!”我啃著乾糧說。
“你才跟她認識多久啊?你以為自己很瞭解她嗎?”張夢雪皺了皺柳眉。
“都認識好幾個月了!”我說。
“幾個月你就想了解一個人嗎?更何況是一個女人?我告訴你,就算你用一輩子,也許你也無法真正瞭解一個女人的內心!”張夢雪說起話來就像小大人似的。
我放下乾糧:“那你的意思是?”
張夢雪聳聳肩膀:“我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顏蘇多少有些古怪!”
我聽出張夢雪是在懷疑顏蘇,心裡有點不太高興了:“我跟顏蘇同生共死好幾次,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好古怪的!”
張夢雪大概也聽出我話語中的不快,搖了搖頭,也沒再多說什麼。
用過早飯,我們收拾行囊準備出發,鵬哥說清晨的陽氣最足,我們要趁著陽氣最旺的時候透過白骨峽。也就是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趕在日落之前走出這條峽谷,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
我在收拾揹包的時候忽然想到昨晚蔡豐源的奇怪舉動,忍不住在他昨晚躺著的地方趴下來,好奇地看了看,結果看見蔡豐源在山壁上面用軍刀留下一行字:“蔡豐源到此一遊!”
我日!
真是幼稚啊!
我都不屑於幹這種事情,顯得多弱智似的,沒想到蔡豐源這都多大年紀了,還有這些嗜好。
我笑了笑,也沒有往深處多想,以為這就是蔡豐源無聊時候的傑作。
整整一天,我們就在這條屍骨累累的峽谷中行走,觸目處盡是蕭瑟的蒼涼,也沒有其他景緻可看,除了白森森的一片還是白森森的一片,這條路彷彿永遠都沒有盡頭。
不過還好,一切都在規劃的行程中,我們總算趕在傍晚時分穿過了白骨峽。
張小超取出人皮地圖跟真實環境作比對,發現穿過白骨峽之後會有一條河。
在人皮地圖上面,那個驢友是用紅筆繪畫的這條河。
在見到這條河之後,我們終於明白那個驢友為什麼會用紅筆來標註這條河流,因為這條河流原本就是紅色的!而且是血紅色,河水就像被鮮血浸染過一樣,紅色的水面倒映著藍天,彷彿把天空都染成了紅色。河水靜靜地流淌著,蜿蜒著穿過叢林,一直流向遠方,如同一條血色的絲帶,在森林裡面盤繞出優美的弧度。
我們來不及休息,眾人齊心合力,就地取材,迅速做成了兩張木頭筏子,十三個人分別乘坐木頭筏子順水漂流,按照那個驢友的說法,順著這條血河漂流到盡頭,就能進入古桑村的範圍了,而那座與世隔絕神秘莫測的古桑村,就是我們此行要去的目的地,希望能在那裡找到有關於巫國的重要線索。
一想到古桑村就在前面,眾人心情大好,心中湧起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歡愉,有人甚至還高興地唱起了歌。
水流並不湍急,比較平緩,兩張木頭筏子一前一後,在黃昏的落日下徐徐前行,水面劃開一道波浪,留下清晰可見的波紋,緋紅色的殘陽籠罩著原始森林,一切顯得靜謐而又安詳。
河風徐徐,一種神秘古老的滄桑感撲面而來。
“大舅!”我的眼睛緊緊盯著水面。
“嗯?”張小超轉身看著我:“什麼事?”
我指了指河裡:“你有沒有發現不太對勁?”
張小超濃眉一挑:“哦?什麼不太對勁?”叉長木技。
我摸了摸下巴:“這條血河死氣沉沉的,竟連半點生機都沒有!”
“啊哈!”張小超點點頭:“對!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漂流了這麼久,好像連一條魚都沒有看見!”
長長的血河裡面,居然沒有半點生命,這是什麼個情況?
張小超話音剛落,我們所乘坐的木頭筏子突然晃動了一下,竟然是跟前面的木頭筏子撞在了一起,險些側翻落水。
張小超蹭地站了起來,不悅道:“前面做什麼呢?幹嘛突然停下來?”
謝偉輝的聲音回應道:“老爺,前面已經沒路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我在地獄等著你!
前方河面上,一棵極其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