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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綠色都想吐,而現在我卻無比懷念這青蔥的綠色海洋。
我們是昨晚進入豢鬼之地的,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天光大亮,我們竟然在鬼村裡面待了整整一宿。
雖然暫時逃出了豢鬼之地,但是嚴峻的問題仍然擺在我們面前。
我們該去哪裡?
隊伍裡的其他人都在哪裡?
他們去了古桑村嗎?
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古桑村?
密林裡危險重重,我們能夠活著走出去嗎?
“火龍果!火龍果!”張夢雪大聲叫喊著。
撲通!
一團黑影從天而降,砸在張夢雪的腦袋上面。
張夢雪哎呀一聲,一串桑葚落在腳下。
張夢雪抬起頭來,只見火龍果跨坐在桑樹上,衝著我們咧嘴吱吱笑。叉冬役才。
第一百五十七章風吹的人頭
吧嗒!吧嗒!吧嗒!
火龍果坐在枝幹上,給我們摘下許多的桑葚。
那些桑葚非常飽滿,紫黑色的,又香又甜。
我們這才知道火龍果不是在調皮。而是在給我們吃水果。
一晚上都在鬼村裡面晃悠,確實是又累又餓,我們在大樹下面盤膝而坐,大口大口地吃著桑葚,甜甜的汁液滿嘴橫流,我們大快朵頤。把肚子撐得飽飽的。
吃飽之後,我們靠在樹幹上打盹,火龍果精力旺盛,倒掛在樹枝上給我們把風。
一晚上的生死追逐,我們也是非常疲乏。很快就扯起了呼嚕。
但這畢竟不是自家床上。每個人的心裡都惦記著危險,所以並不能完全放鬆。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差不多日上正午的時候我們就醒了。
我感覺臉上癢酥酥的,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摳我。
我剛開始以為是顏蘇或者張夢雪在弄我,心裡還挺爽的,一直閉著眼睛。
但是當手指挖進我鼻孔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太對勁了,顏蘇和張夢雪就算逗我也不至於這麼惡趣味吧,居然玩我的鼻孔?
而且……而且我怎麼感覺這個手指有些粗糙呢?
我猛地張開眼睛,眼前的景象令我無比駭然。
我的臉上確實擱著一隻手,而且還是一隻長滿汗毛的男人手。手掌齊腕切斷,上面還有斑駁的血跡。
“啊!”
我大驚失色,忍不住嚎了一嗓子,翻身就從地上爬起來,揮手將那隻斷手掃飛出去,
然後我看見了斷手的主人,竟然是……火龍果!
火龍果怔怔地看著我,我也怔怔地看著它,斷手是一隻人手,當然不是火龍果的,只是火龍果不知從哪裡弄來那隻斷手,並且用斷手來捉弄我。
沉默幾秒鐘後,我的額頭頓時掉下三條黑線:“你這死猴子……”
“咯咯咯!咯咯咯!”火龍果捧腹大笑起來,而且還在地上滾來滾去,充滿嘲諷的模樣真是令人討厭。
我在火龍果的紅屁股上面印了個大腳印,火龍果飛了起來,一頭撲入張夢雪懷裡,將臉蛋緊緊貼在張夢雪飽滿的胸脯上,看得我好生羨慕。
火龍果假裝吱吱叫喚,一臉委屈的樣子,在張夢雪的懷裡蹭來蹭去。
我心中暗罵:“真是一隻色猴子,居然敢吃張夢雪的豆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它!”
“你幹嘛欺負它?”張夢雪護著火龍果。
“我欺負它?是它先捉弄我的!”我氣呼呼地說。
“你這一個大活人,居然跟一隻猴子見識!”張夢雪翻了翻白眼。
“我……”我直接悶了,扭頭去看那隻斷手。
手腕處的切口還沒有腐爛,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成黑色,看樣子斷手的時間不太長,很可能就在昨天夜裡。
我心中咯噔一下,這是誰的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火龍果,你從哪裡找到這隻斷手的?”我問火龍果。
火龍果指了指前面的一片灌木叢,我快步跑過去,撥開灌木叢,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依稀可見地上灑落著斑斑血跡,那些血跡早已經凝固乾涸了。再往前走,我看見了一把熟悉的野戰軍刀,刀刃已經翻卷,上面全是乾枯的血跡。
這種野戰軍刀是我們帶來的,我心中微微一顫,難道是我們的人出了意外?有隊員在這附近嗎?
穿過這片灌木叢,我看見了一具屍體,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具殘屍,就像血肉模糊的一灘碎肉,腦袋被切割下來,斷頸處留下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