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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得我生疼,一刷就是一道血印子,連表皮都要被摩擦下來。
“你幹嘛?”我疼得險些跳起來。
“搓澡!”駝背老頭冷冰冰地回答。
“我自己會洗!不用你搓!”我沒好氣地說。
但是駝背老頭絲毫不理會我的反抗,毛刷子一下又一下刮在我的身上,疼得我在木桶裡嗷嗷叫喚,滿身都是血印子。
我的雙手要是沒被銬著,我絕對要跳起來狠揍這個老頭一頓。
這他媽哪是給我搓澡,跟上刑沒有什麼兩樣。盡上反巴。
“好啦!好啦!我不洗啦!”我大聲叫喊著,因為我他媽實在是受不了了。
駝背老頭不知是有意報復還是咋的,反正在那裡裝聾作啞,又一連刷了我十多下,這才停下來,將一套粗布麻衣扔在木桶邊上:“把衣服換上!”
我趴在木桶邊緣,痛苦地喘息著,背上就跟被烙鐵伺候一樣,火辣辣地疼。
即使我咬緊牙關,也疼得不斷倒吸寒氣,發出滋滋聲響。
我強忍著痛楚爬出木桶,駝背老頭看我雙手不便,抬手將那件粗布麻衣裹在我的身上:“行啦!你可以滾了!”
我狠狠瞪了駝背老頭一眼,心中暗暗發誓:“今天這個仇我可是記下了!”
義莊裡的人都是穿著粗布麻衣,灰撲撲的,詭異莫名。
我現在也穿上了麻衣,走出澡堂子。
沒一會兒,顏蘇也走了出來。
沐浴過後的顏蘇,小臉紅彤彤的,嬌豔欲滴,溼漉漉的長髮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好了,總算是洗乾淨了,夫人愛乾淨,不喜歡髒兮兮的,包括人!”胡大壯招了招手,兩個僕人押著我們跟在後面,一路往義莊的主殿走去。
路上的時候,我悄悄問顏蘇:“洗澡洗的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顏蘇不解。
“洗的舒服嗎?”我問。
顏蘇點點頭:“還行!要不然身上臭烘烘的,我自己都受不了!”
“那……”我囁嚅了一會兒:“給你洗澡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顏蘇道:“一個老婆子!長的很彪悍,虎背熊腰,而且兇巴巴的!我洗的慢了點她都要拿鞭子抽我!”
“這就好!”我吁了口氣,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顏蘇皺了皺柳眉:“你幹嘛問這種問題?”
我說:“給我洗澡的是個駝背老頭,我怕給你洗澡的也是個……糟老頭子……”
顏蘇敏嘴笑了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嗤鼻道:“義莊裡面的人都是心理變態!你知道嗎?那個駝背老頭,竟然拿著這麼大一把毛刷來刷我,我的皮都被削了一層……”
“閉嘴!馬上就要見到夫人了,給我恭敬一點!”胡大壯粗著嗓子低吼了一聲,示意我們閉嘴,然後帶著我們走向前方的一座建築。
前方的建築造型有些特別,我以為管事的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