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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狗雜種想要造反嗎?”
“快!快起來!”
那些已進入夢鄉的僕人紛紛被驚醒,面對眼前的景象,他們都有些束手無策。
畢竟,在柳氏義莊的歷史裡,還從來沒有爆發過如此大規模的反抗運動。
這些僕人平時再怎麼兇狠,但面對氣勢洶洶殺到的反抗大軍,一個個就像霜打的茄子,直接就焉了。
血光飛濺,原本紅燭飄搖的婚宴現場,頓時變成了一座修羅地獄。
義莊的僕人與義莊的奴隸兩撥人馬匯聚在一起,相互廝殺,戰成一團。
婚宴現場立刻陷入一片混亂,慘叫聲、砍殺聲、鍋碗瓢盆的破碎聲,交織成一首熱血沸騰的交響曲。
火光熊熊,映紅了蒼穹,不斷有人倒下去,又不斷有人衝上來。
我永遠也忘不了眼前的畫面,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慘烈!
一個奴隸掄起鐵鍬,啪地將一個剛從睡夢中驚醒的僕人拍翻在地上,腦袋瓜子直接開了瓢,裡面白花花的腦漿迸濺出來。
另一個僕人抓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飛身將那個手持鐵鍬的奴隸撲倒在地上,舉刀插入了奴隸的左眼。刀尖貫穿頭部,釘死在地上,奴隸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後面一個奴隸趕上來救援,板斧脫手飛出,凌空旋轉著劈在那個僕人的面門上,腦袋徑直被板斧劈成兩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當然,我所看到的畫面只是冰山一角。
此時此刻,在婚宴現場的每個角落裡,都在上演這樣血腥的廝殺。
人性早已泯滅,兩撥人馬都已經殺紅了眼,人性中最兇狠最殘暴的那一面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連徐度武都親手殺死了一個義莊的僕人。
當時我和他正往棺材屋裡跑,面前一個奴隸慘叫著倒了下去,他的脖子被砍斷,滾燙的熱血正好飛灑在徐度武的臉上,淋了徐度武滿臉都是。盡歡剛亡。
徐度武愣了愣,隨即怒吼一聲“草你媽!”,瞪紅眼睛就衝上去將那個僕人撞翻在地上。
我怕徐度武吃虧,低頭一看,正好看見一把匕首,於是腳尖輕輕一踢,將匕首踢到徐度武身旁:“小武,抄傢伙!”
徐度武順手拾起那把匕首,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趕在僕人揮刀刺向他之前,搶先一步將匕首插入了那個僕人的咽喉,並且扭轉一圈之後,橫向劃拉,直接切斷了僕人的氣管和大動脈,鮮血突突突地往外飈射,徐度武滿頭滿臉都是血,狀若惡鬼。
再懦弱的人,一旦瘋狂起來,他都不是好惹的!
“乾死這些狗雜碎!”
“讓我們為了尊嚴而戰!”
“反正我們也活不了啦!跟他們拼啦!”
起義軍氣勢如虹,那些僕人根本連擋都擋不住,士氣大衰,被起義軍殺得連連後退,地上橫七豎八都躺滿了屍體。
“我們不是人!不是牲口!更不是你們吸血的工具!”奴隸們義憤填膺,四面八方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我和徐度武一路衝進棺材屋,剛剛邁腿屋子,一眼就看見屋子中央擺放的那具黑木棺材,以及棺材旁邊的大紅花轎。
屋子裡香燭飄搖,近距離看見棺材和花轎並列擺放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驚悚之感。
雖然表面看上去喜氣洋溢,但總給人鬼氣森森的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快步走上去。
花轎裡面空無一人,轎子中央放著一床綢緞鴛鴦被。
一想到顏蘇,我的心就慌亂起來。
我回頭看著那具棺材,棺材很大,屬於那種很豪華的棺材,幾乎與我的個頭齊平。棺材的黑色漆面做工非常好,燭光照在棺材面上,光滑的竟然能倒映出人影。
我繞著棺材走了一圈,急切地拍打著棺材:“顏蘇!顏蘇!”
“小七,快!給你工具!”徐度武拋給我一個鐵鉗子,這種鐵鉗子專門用來拔釘子的。
棺材蓋已經被合上了,棺蓋的四個角都被打上長長的棺材釘,使得棺材蓋與棺身嚴密無縫隙。若是沒有特殊的開棺工具,純靠外力真的很難開啟棺材,除非把整具棺材來個毀滅性破壞,但是這樣容易傷到裡面的顏蘇,更何況我們還沒有這樣強大的破壞性外力。
幸好那棺材師傅在蓋棺之後,工具包就扔在不遠處跑出去喝酒了。
我伸手接過鐵鉗子,繞到棺材四個角,將四根沒入棺材裡的棺材釘一根根拔了起來。
“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