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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巴掌,我嚎了一聲,一骨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我驚奇地伸了伸腿,哎,還真好了!
“你剛才用的那是什麼針,感覺好像挺厲害的樣子!”回想起顏蘇手中的銀針,我還真有點心有餘悸。
“我家是開醫館的,針灸是我們的拿手絕技,銀針可救人也可殺人!針灸之術最遠可以追溯到醫祖扁鵲,所以我這針又叫做扁鵲針!”顏蘇一邊說一邊往回走。
我這才發現,顏蘇竟然比我高出半個腦袋,雖然女孩子小時候都比男生長得高這很正常,但是作為一個小小男子漢,我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莫名的自卑。
“哎,你多大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十二!你呢?”顏蘇問。
“十歲!”我說。
“這麼小?那你該叫我姐姐!”顏蘇停下腳步,很認真地說。
我正準備叫她姐姐,誰知她伸手摸了摸下巴:“算了!你還是不要叫了!我可沒有你這樣的變態弟弟!”
“……”我真想一口唾沫星子噴死她。
“你怎麼有家不回,一個人在這裡擺弄毒蟲呀?”我好奇地問。
“我喜歡!”顏蘇的回答很直接:“有些人喜歡養狗養貓養鳥,但我天生就喜歡飼養毒蟲!”
我打了個哆嗦,心想怎麼漂亮女人的愛好都很奇怪。
想象一下,如此漂亮的一個小女孩,掌心捧著一條蜈蚣,手臂上纏著一條蛇,脖子上掛著一隻蜘蛛,腳上還有一隻蠍子,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幅畫面呀!
“好吧!你喜歡毒蟲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你為什麼會吃……吃呢?”我想到剛才顏蘇所說的“竹筍炒蜈蚣”,心裡忍不住又泛起一陣噁心。
顏蘇的回答簡潔明快,卻又讓我跌破眼鏡:“我吃毒蟲是因為身體需要!”
“身體需要?!還有人用毒蟲來補身體的嗎?”我本來想繼續追問下去的,但是看盡顏蘇並沒有想要繼續回答的意思,我也就沒好意思問出口,然後我的腦海裡自動腦補了一個畫面:
漂亮的顏蘇坐在桌子邊上,面前擺著一盤豐盛的五毒宴。她抓起一隻蛤蟆,姿態優雅地剝掉蛤蟆皮,然後掰下蛤蟆雪白的大腿,蘸了一點辣椒麵,放進嘴裡。接著她又拿起叉子,將一隻蠍子叉起來,咬得咔嚓脆響。然後她又掰開蜘蛛的背殼,美滋滋地吮吸起來。再掏出小刀,將蜈蚣開膛剖腹,掏出裡面的肉吃掉。最後再把一條小青蛇放進嘴裡,慢吞吞的咀嚼著,蛇尾還在她的嘴邊甩來甩去。
“喂!你傻愣著做什麼?”顏蘇回頭叫我,我這才發現我已經與顏蘇拉開了十數步的距離。
我抬頭看了看天色:“時辰不早了,要不我們回家去吧,叔叔阿姨找不著我會擔心的!”
我話雖這樣說,其實我是害怕走進顏蘇那間毒蟲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