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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找你的!”隨鋒將王洲叫了出來。
王洲一頭霧水:“什麼事兒這麼要緊?居然要隨總親自跑一趟?”
隨鋒情緒激動,一把揪住王洲的衣領:“我且問你,當初給我修建別墅的時候,是不是在地下挖出了一個骨灰罈?”
王洲有些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隨總,你無緣無故怎麼突然問起這事兒?”
“你甭管!你給我仔細說說當時的情況!”隨鋒命令道。
王洲只好說道:“沒錯!當初我們確實是挖到一個骨灰罈!那天是夜晚。工人們都在加班加點的幹活,老宅子已經被拆除了,地基有點沉陷,所以我們準備先加固地基。在進行地基作業的時候,一個工人掄起鋤頭砸下去,就發出哐噹一聲響。像是碰到了什麼東西。
眾人還以為挖到了什麼寶貝,七手八腳幫忙把東西給刨挖出來,結果東西一出土,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那竟然是一個骨灰罈。年代應該比較久遠,造型古樸,上面還印著一些花紋。
當時工人們都覺得這個東西很晦氣,不敢再碰。
我獲悉這個訊息以後,立刻就給隨總您打了電話,後來您回話告訴我,讓我隨便把那個骨灰罈處理了!”
“那你到底是怎樣處理那個骨灰罈的?”隨鋒一臉緊張地問。
王洲愣了愣,回憶了好一會兒:“好像……好像是扔掉了!”
“什麼?!扔掉了?!”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我的心登時沉了下去,乖乖,這件事情不好收場了!
“扔了?!”隨鋒的嘴巴張得老大,突然兜頭一巴掌就呼在王洲的腦袋上:“你他媽作死啊!”
王洲被這一巴掌打懵圈了,捂著腦袋,不明所以,一臉委屈地說:“隨總,不是您叫我自行處理的嗎?”
“草!”隨鋒狠狠跺了跺腳:“那你扔到哪裡去了?”
王洲結結巴巴地說:“大家都說那東西晦氣,後來就用一塊破布包著,扔到運雜物廢料的車上帶走了,應該……應該是送到垃圾場去了吧!”
隨鋒的臉都黑了,骨灰罈被送上垃圾車,怎麼可能找得回來?就算找回來,估計那骨灰罈也早就被砸爛了。
蚊子跳出來,指著王洲的鼻尖罵道:“你這傢伙怎麼做事的?那可是骨灰罈,再怎麼處理也不能隨便扔到垃圾車裡去吧,你這是不尊重死者的行為,你會遭到報應的!”
王洲打了個哆嗦,一臉駭然地看著蚊子:“報應?!”
蚊子正色道:“你最近有沒有碰上什麼倒黴的事情?或者說你覺得很詭異的事情?”
王洲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疲憊地坐在走廊長椅上,摸出一支菸,自顧自點燃,吐了兩個菸圈,這才幽幽說道:“我最近確實挺倒黴的!二十多天前,一個工人出了事故,死了,賠了一大筆撫卹金。說來也巧,死掉的那個工人就是第一個發現骨灰罈的人!”
王洲說到這裡,莫名有股陰風穿過走廊,眾人心裡不禁一寒:“那人是怎麼死的?”
“摔死的!”王洲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高空作業,大家從踏板上走過去都沒有事,偏偏他一踩上去,踏板就斷了。更奇怪的是,那天他還揹著保險繩,結果保險繩也斷了,直接從幾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摔成了一灘肉醬,完全散了架,直接就拉到殯儀館燒掉了!”
“還有呢?”蚊子抱著臂膀問。
“半個月前,我騎摩托車回家!我記得那晚沒有月亮,很黑,我喝了點酒,摩托車騎的比較快。當時已是半夜,街上也沒有行人。在透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前方明明是沒有人的,但恍惚間我卻發現前方莫名其妙冒出一個人,好像是一個女人,穿著旗袍,大半夜的就那樣站在十字路口,怪嚇人的。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也不避讓。
我嚇了一大跳,酒也醒了大半,一個急剎車,由於慣性太大,摩托車凌空翻騰了一圈,將我重重地壓在摩托車下面,我疼得爬不起來,左手臂當場就粉碎性骨折。
我又驚又怒,回頭想罵那個女人,但是卻發現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蹤影,十字路口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
後來我越想這事兒心裡越是不妥,還專門託交警隊的朋友,幫我調取了那晚上十字路口的監控錄影。你們猜怎麼著?監控錄影的畫面中,根本就沒有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只有我一個人騎著摩托車,然後突然發神經似的來了個急剎車,接著就翻車了。
交警隊的朋友說我是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