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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啞然失言,並奮力反抗試圖逃跑。
最終被奕琛下令亂箭穿胸而死。
聽到這裡,範七都不由汗毛直立,手心發涼。
若這一切當真是林輕茵所為,那這個女人該有多可怕,一環扣一環,竟是讓人挑不出半點漏洞來,若不是他一直參與了她的計劃,此刻他一定也會堅信那所謂的鄭潛便是真正的竊賊。
“既然人你也殺了,令牌也找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範七收起心中的感嘆,與奕琛道。
一如範七所言,只要令牌找到了,他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殺與不殺,其實也沒有多大影響了。
“他死了,你就不難過嗎?畢竟,他可是為了來救你才暴露了身份。”奕琛試探問道。
範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屑道,“他救我?哈哈,開什麼玩笑,他分明就是害怕我會跟你出了他的真實身份,讓他暴露罷了。不定我一跟他出去,他就會立刻殺人滅口呢。”
“再了,我與他不過是一場交易,他給我一百兩銀,我幫他看門而已。”
範七煞有介事的著,完了雙手一攤,無奈道,“俗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一次我算是切身體會到了,早知道我寧願繼續做乞丐也不接受他的提議了。”
奕琛看著範七無所謂的侃侃而談,從對方的眼裡,他果真尋不到半點傷心的神色。
“罷了,我這就命人送你離開。”奕琛擺手道。最近稿不夠啦,只能每天發一章啦,不好意思哈!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計中計
靜園之內。
林輕茵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她與自己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此刻她正閉著眼,睡得香甜。
林輕茵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藥水,將藥水滴在了床上女的臉頰上,隨後輕輕了一番,便見一張細細的人皮面具漸漸剝落了下來。
面具下,露出了一張乖巧俏麗的容顏來。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
趴在桌上酣睡的婢女悠悠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看向床上的林輕茵,見她還未甦醒,便鬆了口氣。
她伸展著身體,又打了個哈欠,覺得臉上有些溼潤,摸了下臉頰,懊惱的嘀咕道,“怎麼又流口水了。”
著便朝床邊走了過去,見林輕茵面色紅潤,呼吸輕緩,她捂嘴慶幸道,“還好嬤嬤不在,不然我又該挨訓了。”
話完,便見林輕茵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迷離的雙眸漸漸睜開。
“姐,你醒了。”婢女連忙伺候著林輕茵起了身,依靠在床邊的柱上。
林輕茵點頭,咳嗽了一聲,道,“我渴了,去給我倒杯水來。”
婢女連忙應了聲,見屋內茶壺的水已經涼了,便連忙往外面跑去。
林輕茵見那婢女已經出了門,她這才緩緩起身。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屋裡的燭臺已經點了起來。
她從袖裡拿出了兩張輕薄的人皮面具,剛一觸碰到火苗,那面具便“噌”的一聲快速燃燒了起來。
青色的火苗隨風搖擺著,很快便漸漸熄滅。
林輕茵微微揚起了唇角,看著那火光,陷入了沉思。
雖然這一局棋極為兇險,但好在一切都過去了,至於範七與溫岑寧,那就要看他們兩人的造化以及鍾琉璃的態度了。
她花了整整三日的時間才製作出一枚完全可以以假亂真的令牌來,也慶幸範七恰好與奕琛拖延了三日。
與此同時,她又書信與落緋煙,告知了範七的身份,儘管到現在她自己也不確定範七到底與顏樓十二宮中的哪一個宮主有關聯,但是他身上有著顏樓弟才能有的媚香,就足以將他判定為顏樓之人,她相信光憑這一點,落緋煙就不可能對他置之不理。
只是這局棋終究要犧牲一些人,例如林輕瀟,例如鄭潛。
她利用藥物故意引起林輕瀟舊疾發作,又藉著暈倒昏迷之際回到靜園。她將婢女易容成自己的模樣用來做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隨後,又藉著陶潛的身份去假裝劫獄,她故意露出陶潛脖上的傷疤,讓所有人都以為陶潛就是真正的竊賊,當陶潛一覺醒來,甚至來不及辯解,便成了她的替罪羔羊,而他身上的那枚令牌,更是讓奕琛對他的身份堅信不疑。
林輕茵摩擦著藏在袖中真正的令牌,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溢滿了悲傷,“爹爹,孃親,樂兒終歸還是辜負了你們的期望,成為了一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人命啊,在這刀光劍影的江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