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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珩一樣,已經有了深愛的女,有了自己的家,有了無法割斷的牽掛。
若是如此,她,鍾琉璃,又該如何處之。
殺?
還是縱容?
如果孃親還在的話,她會怎麼做呢?
一口烈酒入喉,冰冷的酒水透過喉嚨,進入心臟,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冷卻了一般,夜間的涼風徐徐吹過,教人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客官,我們要打烊了,要不,您明日再過來?”酒肆的二心翼翼詢問著。
鍾琉璃睜著惺忪迷離的雙眼,點了點頭,嘟囔道,“哦,要關門啊,行,我這就走。”
話著,她從懷裡掏出一枚碎銀,拍在了桌上。
二掂量著碎銀的重量,估摸著除了酒錢自己還能貪下十幾文,頓時笑的格外殷勤,“客官您慢走嘞,天黑路滑,心嘞。”
鍾琉璃擺擺手,搖晃著身往酒肆外面走去。
漸漸的,夜色又深了一重。
身後傳來低低的腳步聲。
鍾琉璃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了,但意識卻很清醒,更何況背上的承影還在“叮叮叮”的鬧個不停。
“四皇,出來吧。”她道。
來人正是四皇奕欽。
他步調輕盈,帶著行雲流水般的飄逸沉穩,墨色的衣衫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澤,即便是在這樣朦朧的夜色裡,依舊能看得出他剛毅的五官,以及恰到好處的俊朗。
他走了過來,看著滿臉醉意的鐘琉璃。
今日她沒有戴人皮面具,露出本來的面容,儘管臉上做了一些易容,但依舊讓奕欽心神一震,連著靈魂都在戰慄。
“四皇,可是有事?”鍾琉璃眨了眨散漫的眼睛,懶散的看向他,奕欽應該也就二十五六歲吧,算是極為年輕的,可是他的眉眼中卻滲透了冷峻,臉上也有了滄桑,看起來像是近似而立之年,缺了一份年輕人該有的靈動。
奕欽回過神來,他的目光隱忍而冷靜,沉聲問,“你喝酒了?”
“嗯”
鍾琉璃收回目光,渾不在意的應了一聲,轉身繼續往前走。
如今這個時候了,玉均珩與雨芳菲他們應該已經離開客棧了吧,正好,她也該回去好好歇息了。
但她還未走兩步,手臂便被人給緊緊拽住。
“你醉了。”
“沒有。”鍾琉璃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臂,眼神依舊散漫,她冷笑著看向面前的男人,他卻不悅的蹙著眉頭,神情嚴肅。
“琉璃,你醉了,跟我走。”
話完,他作勢又要來抓住鍾琉璃的手腕。
“叮——”
雖然看不見,但是人是多麼敏感的動物啊,對於危險,很多人都有著未卜先知的能力。
奕欽感覺到脖一涼,身體還未動,就見耳鬢旁飄落一簇碎髮,這一瞬,他的目光突然陰沉的可怕。
“滾!”鍾琉璃的眼中一片清明,哪裡還見方才的醉意朦朧。
奕欽閉上眼睛,他深深吸了口氣,半晌再睜開眼睛,裡面的戾氣已經全無,“我有話問你。”
鍾琉璃覺得好笑,便當真笑了起來,“四皇,你我素昧相識,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一次次與我作對?難不成你們朝廷之人也想學習我們顏樓的媚術不成?”
不顧奕欽那張黑臉,鍾琉璃收回了承影,她走近了一步,抬起頭,目光正好觸及奕欽光潔的下巴,還有那溫軟的雙唇。
她了有些乾燥的唇角,輕聲細語,目光有些媚態,“哦,你長的也算不錯,若是想學,便從了我,我教你便是咯,鬼鬼祟祟跟在後面像什麼話。”
“夠了!”奕欽一把抓住鍾琉璃欲他臉頰的手掌,他隱忍著怒色,“琉璃你醉了,我帶你回客棧。”
這個男人以為自己是誰,憑什麼他要來對自己指手劃腳,簡直是不知死活!
鍾琉璃不屑的嗤笑,隨機猝不及防的一掌拍向對方的肩膀,可奕欽好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抬手快速拿捏住了鍾琉璃掌心的穴道,逼的她不得不將所有的真氣全部收了回去。
真氣突然撤回,教鍾琉璃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奕欽臉色變了變,但是依舊沒有鬆開鍾琉璃的手掌,只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方帕遞給鍾琉璃。
傷了人,再給一顆棗?
鍾琉璃極為不屑,偏過頭,裝作沒看見,情緒激動之下,不禁又吐了口鮮血,這一口血正好吐在了奕欽的袖上。
好在他的袖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