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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一點,鍾琉璃倒是贊同,回憶道,“當初她先是讓你將奕琛的面具交給我,隨後又讓你扮作那廝的模樣誆騙奕琛離開大廳,正好讓我有機會扮作了奕琛的模樣去救顧妗寧,而你,也因此得到了鑰匙,這可真是下的一手的好棋啊。步步為營,一環接著一環,算的真是好啊。”
範七冷嗤,“還不止如此,你可知道她讓我複製那鑰匙所為何事?”
鍾琉璃看他,興趣滿滿。
範七見鍾琉璃那副看好戲聽故事的模樣心中不快,“她當時找到的是一個木匣,不過據姓奕的講,那盒裡應該有一個令牌!”
“令牌?”
鍾琉璃蹙眉,這世間的令牌可多了,能讓奕琛那如此緊張的,又會是什麼令牌呢?
二人這一番談話直至時三刻方才結束,臨行前,鍾琉璃問範七,“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這一身的武功都是綰溪教的,若你無處可去,顏樓自當收留。”
鍾琉璃推門而去的時候,看到溫岑寧正抱著雙腿蜷縮在走廊下,像是一隻流浪的狗,心翼翼,擔驚受怕。
鍾琉璃不自覺的就想起了範七故事裡的那個叫八的男孩。
也不知範七將溫岑寧留在身邊是存了哪樣的心思。
罷了,還是讓落緋煙好好查查越王府的事情,若是綰溪當真落入了奕琛的手裡,此事可就麻煩了。會議終於寫完了,有人在看文嗎?好久沒人留言了
正文 第兩百一十五章聽牆腳
鍾琉璃回到房間的時候,阿秀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揉了揉眼睛,眯眼看了過來。
“鍾姑娘,你可回來了。”阿秀打著哈欠站起身道,又將燈火挑明瞭一些。
昏暗的房間頓時亮堂了許多。
鍾琉璃將衣服,問道,“怎麼沒去睡著?”
阿秀毫不在意的擺手道,“沒事,我想等您回來了再睡。”
鍾琉璃也就沒什麼了,她知道自己與阿秀的身份畢竟不同,自己還未回來,就算再給阿秀一個膽,她也是不敢率先上床的。
此事是她疏忽了。
“不用伺候了,你去睡吧。”鍾琉璃將挽起的頭髮悉數鬆了下來,長髮披肩,在銅鏡裡隱隱約約能看清面部的輪廓。
阿秀將溫熱的毛巾遞給鍾琉璃,她瞧了眼銅鏡裡面,豔羨道,“鍾姑娘可真好看,早就聽顏樓中人皆是絕色,如今阿秀可是堅定不疑的相信了。”
鍾琉璃接過帕擦拭了一番,難得揶揄的玩笑道,“顏樓不論男女,之所以皆為絕色,是因為練了魅影心訣的緣故,終歸是源外因,但是你家主可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啊,有他在,這世上還有誰敢自己是沒人呢,都是不堪一提哈。”
鍾琉璃的狹促,雖然情真意切,但是阿秀縱感覺裡面有一股酸味。
不過阿秀對於鍾琉璃的話卻是非常肯定的,她重重的點頭,“這當然了,我就沒見過比我家主人還要好看的人!”
見阿秀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鍾琉璃好笑地搖了搖頭,推了下阿秀,“時間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阿秀收拾了東西,回頭見鍾琉璃已經歇下了,便躡手躡腳的吹了燈。
第二天,眾人正在大廳裡吃著早餐,一個男卻從天兒降,直接砸在了桌上。
一股撲鼻的酒臭味燻得眾人連忙起身後退。
“無名叔叔,你好臭啊!”餘修童言無忌,當即捂著鼻嫌棄的嚷道。
月止戈護著鍾琉璃退居一旁,不悅的瞪著無名。
無名嘿嘿笑了一聲,目光渙散的瞅著眾人一圈,最後落在了月止戈的身上,當即伸出雙手,掰著手指嘟囔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算算,你算算是不是?”
鍾琉璃用手肘戳了一下月止戈,“他的意思是,明天就要失憶了?”
月止戈點頭,揉了揉眉心,朝黃琮道,“你把他帶回屋裡捆起來,然後澆盆冷水讓他清醒清醒。”
黃琮點頭,輕車熟路的拎起無名上了樓去。
阿秀也跟著過去了。
“二,重新上一桌。”鍾琉璃道。
這不過是個插曲,很快大家就忘了,用完早飯之後,眾人各有各的安排。
月止戈要照看住無名,所以不能出去,桃言等人自然要守著。
經過昨夜的長談,範七也不知想清楚沒有,用晚飯便與溫岑寧一起回了屋。
餘修下午便要與顧妗寧一同去一葉渡了,鍾琉璃也不忍心讓他失望,便應了他,陪他去街上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