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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嘴角上揚,卻道,“沒有,我就感覺到你手涼的跟個冰塊一樣!”
月止戈頓時就笑開了花,想要習慣性的往鍾琉璃身上蹭,卻在看見她滿身掛著的獵物的時候停了下來。
“我回去好好洗洗,保證沒有味道!”鍾琉璃以為他是嫌棄自己身上獵物的血腥味。
月止戈惱怒的抬手捏了下蘇妤的臉蛋,嗔怪道,“你半個月不洗澡我都能睡得下去,還在乎你這點腥味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剛才好像看見對面有人影跑了過去。”
鍾琉璃聞言,立刻抱著月止戈停了下來,“哪裡?”
月止戈指著鍾琉璃右手邊的方位,“那裡,不過已經不見了,速度很快。”
鍾琉璃將雨傘遞給月止戈,“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看一下。”
過了一會兒,鍾琉璃回來了。
“怎麼樣?”月止戈問。
“有腳印,看那大應該是個孩,不過沒見到人。”鍾琉璃搖頭。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孩?而且還是在下了這麼大的暴雨的時候。鍾琉璃與月止戈都有些懷疑,但是隨後不管兩人再怎麼注意,也沒有在看到那孩的身影。
到了下葫蘆,鍾琉璃將獵物都交給了寰笙,讓他將兩隻山雞留著,等那幾個受傷的弟醒來之後燉湯給他們喝。
“居然還有人參,你運氣可真好。”月止戈拿著那根野山參滿意的道。
鍾琉璃換了衣服從簾裡面走了出來,聽了月止戈這話,她挑眉笑道,“等雨停了我再去附近找找看,興許還能找到一兩根。”
月止戈點頭,又惋惜,“可惜還有一樣藥材沒有找到。”
“下次我在往裡面去看看,那種藥材喜陰,今日又下了雨,興許下次就能找到了。”鍾琉璃裡這頭髮,隨即又問他,“他們怎麼樣了?”
“基本上都是外傷,問題不大,屈宮主的兩個童明天就可以醒了,落緋煙還需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她這次傷得很重,簡直是太亂來了。憂兒傷很奇怪,需要等我稍後再看一次才能清楚具體情況;還有落安,本以為修兒給她的那個藥會產生很大的後遺症,不過倒是奇怪,她的身體竟然沒有任何異樣;至於那位屈宮主,呵”月止戈忍俊不禁。
鍾琉璃狐疑問,“他怎麼了?”
月止戈手指間捻著一顆藥丸,笑的有些不懷疑好意,“給他吃這個,保準立刻就醒了!”
鍾琉璃接過那藥丸,放在鼻間嗅了嗅,頓時就感覺一股怪異的臭味湧了上來,讓她噁心的想要吐,“這是什麼藥?”剛開始聞得時候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是聞過之後,鍾琉璃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它的可怕!
月止戈從鍾琉璃手裡拿過那藥丸,臨出門前坦言道,“這可是修兒煉製的最成功的一味藥!沒有任何副作用!”
大雨在天黑之前就已經停了,下葫蘆經過雨水的洗禮,整個煥然一新,連空氣中的血腥味都被沖刷的乾乾淨淨。
“嘔——”一陣巨大的嘔吐聲從旁邊簡陋的茅屋裡傳來,嚇得守在外面的兩個弟趕緊進去檢視,這腳還沒有他進去,便已經被燻得慌忙逃了出去呀,想著那味兒,兩名弟再次嘔吐不止。
“這是怎麼了?”老四正帶著人巡邏,見到這場景,嚇得趕忙讓人去請月公過來。
“不會是被上葫蘆拿群孫給下了毒吧?”梁成緊張兮兮的問道。
老四給了他一腳,“別他孃的胡,如今少主坐鎮,那群猢猻有命進來,絕對是沒命出去,興許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誰?是那個混蛋給我下毒,我要把他揪出來打得他爹孃都不認識,居然連本大爺都幹暗算!”屈拓枝聲若洪鐘般的聲音從屋裡面傳來。
梁成瞪著眼睛喃喃,“你看吧,果然是有人下毒了!”
隨即便聽見屋裡面傳來一陣恍神失措的腳步聲,老四和梁成抬頭一看,唬了一跳,只見屈拓枝連滾帶爬的從屋裡面逃了出來,他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翻著白眼,一副要被毒死的恐怖模樣。
“屈、屈宮主,你怎麼了?”老四嚇得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去攙扶屈拓枝,屈拓枝翻著白眼看了看兩人,像是青蛙一樣的腮幫鼓動了幾下,突然“嘔”的一聲,一大團青黑色的穢物猛地噴了出來,濺在老四的身上,巨大的臭味讓老四嚇得目瞪口呆。
屈拓枝舒服的喟嘆一聲,“外面的空氣真好啊,你離我遠點,臭死了!”
老四嘴角抽搐的看著身上的穢物,再也忍不住,狂奔著朝前面的湖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臭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