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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琉璃憑著上次的記憶,找到了奕欽的住所,但是裡面空無一人。
鍾琉璃蹙眉,看來奕欽是去了乾元宮。
抬頭間,鍾琉璃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了一個房間,突然目光定了下來。
那是景陽宮中的一個房間,裡面有人影在晃動,而且看起來還不止一個。
奕欽既然不在,那景陽宮還會有什麼人在裡面?
鍾琉璃有些好奇,便飛了過去。
還未靠近,就聽見有人壓低了聲音道,“你這樣做會害死殿下的!”
話的是個女人,一身桃紅宮裙,頭上戴著繁複的髮飾,模樣生的極為端莊秀美,即使在如此氣憤的時候,她依舊錶現的落落大方,不驕不餒。
“我告訴你,想活命就少管閒事!”另外一個人穿著也極為貴氣,不過卻是個男,看那模樣,應該是哪個貴族的公哥兒。
此刻他正在書房中飛快的翻找著什麼東西。
“哥,我求你了,你這樣會害死殿下的!”女依舊緊緊的拽著男的衣袖,哀求道。
那男許是被煩了,當即一揮手,將那女狠狠的推開了去,指著對方低聲吼道,“楊書葵,我看你不是瘋了就是傻了,當初爹就不該讓你嫁給奕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讓你偷個東西,你偷了三年一無所獲,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們也不指望你了,你倒好,非但幫不上什麼忙,還想扯我後腿,我看是奕欽那給你喝了迷魂湯吧,當側妃你還當上癮了啊!滾!”
鍾琉璃饒有興趣的坐在外面的橫樑上看戲,沒想到那個女居然是奕欽的側妃,最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細作。
不知道奕欽知道了這一切會是個什麼表情,不過也許人家已經知道了也不定。
“找到了!”男驚喜的喊道,從書櫃旁的暗格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形似鬼臉的令牌出來。
鍾琉璃雙眸一眯,那東西,似乎在哪裡見過。
楊書葵驚愕的看著男手中的鬼臉令牌,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殿下不可能有這種東西。”
男嗤笑,“怎麼不可能,你以為太后沒有證據會輕易的汙衊他嗎?”話著,男得意的冷笑道,“有了這個,我看奕欽那還如何翻身!”
“我不會讓你害殿下的!”楊書葵突然撐著站了起來,她突然一把抱住了男,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殺人啦,殺人啦——”
房樑上的鐘琉璃都被她嚇了一跳,沒想到那般斯斯文文的女,發起狠來也如此的厲害。
“楊書葵你他孃的是不是瘋了,閉嘴!”男一拳打在楊書葵的臉上,完全不留一點情面。
女就跟感覺不到痛一樣,依舊閉著眼睛淒厲的大聲喊著救命,她的手更是死命的抱著男的腿,不管那男如何打她,踹她,她的死活不鬆手。
男急紅了眼,臉上頓時發狠,雙手朝著楊書葵的脖用力掐去,“你個賤人,要死你自己去死,別妨礙老升官發財!”
楊書葵死命的掙扎著,她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了,眼神也在漸漸渙散。
鍾琉璃耳邊感覺到了一陣風聲,她心中一駭,瞬間往後退去,而她看到她之前站的地方,一柄繫著紅帶的刀入木三分!
與此同時,兩隊身著鎧甲計程車兵迅速衝進了院,將院團團圍住!
“鍾少主,別來無恙?”輕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竹搖曳,樹影婆娑。
鍾琉璃低頭笑了聲,轉身看去,“多謝越王爺惦念,我自然是好得很。”
奕琛站在高聳的牆頭,一段時間不見,他身上的王爺氣勢越發足了,身著藏青色袞冕九章錦袍,頭戴九縫皮弁烏紗,腰間佩著瑑描金雲龍紋四彩綬玉墜,一雙看人的眼睛更是時刻透露著輕謾和高傲。
人群分散開,一個身著墨色長袍的男從人群中脫穎而出,他緩緩走來,步很慢,但每一步都給人一種威嚴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偷盜的男被士兵壓著推了出來,楊書葵也被粗魯的提著扔在了院裡,他們兩個就像是已經用廢的垃圾,被隨手扔在地上,讓人唏噓。
“咳咳咳殿下,殿下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做啊殿下”楊書葵見到奕欽,大難不死的喜悅還沒湧出來,便被奕欽那冰冷的目光凍得瞬間清醒了,她趴在地上,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哀求著奕欽能夠饒恕她。
奕欽沒有什麼,但站在楊書葵身邊計程車兵卻像是明白了什麼,拉起她就往外拖了去。
伴隨著楊書葵絕望的喊叫聲,奕欽卻神態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