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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再也護不住你了,天大地大,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耳邊似乎有誰在冷聲地喃。
無名驚慌失措地朝四周看去,沒有,什麼也沒有,無言的悲痛和憤怒讓他絕望崩潰,他雙手用力拍打著黃沙,他歇斯底里的喊著,“憑什麼,憑什麼你要讓我走,憑什麼你要來決定我的生死?”
可是不管無名如何喊叫,如何憤怒,沒有聲音,再也沒有人回應他,他的身邊漫天的黃沙,只有呼嘯而過的狂風,只有看不到邊際的荒蕪
他一直走,一直往前走,他的記憶開始出現裂縫,他的意識開始出現模糊,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要去哪裡?
他不知道,他對自己一無所知,沒有過去,沒有未來,唯一擁有的,恐怕,只有酒
“哎呀,你終於醒了!”阿秀撐著下巴瞧著無名,見他眼珠動了動,便知道對方這是要要醒了。
聽到阿秀的驚呼聲,外面練劍的黃琮立刻跑了進來,“無名公。”
“無名?”無名坐起身,撐著腦袋靠在牆壁上,聽了黃琮的稱呼,他蹙眉喃喃唸了句。
“唉”阿秀苦惱的嘆了一聲,起身拍了拍黃琮的肩膀,打著哈欠,“你在這兒守著,我去找主人過來。”
夢中的場景與眼前的場景在腦海中互相快速的轉換著,無名緊緊抱著腦袋,臉色慘白,牙齒幾乎要將唇瓣給咬碎!無數的資訊瘋狂的在腦海中過濾,他想要抓住些什麼,可是當他想要去看清的時候,那些畫面早就已經被其他更多的畫面所填補了,他看不清,聽不清,可是他知道那些都是實實在在曾經經歷過的事情!
黃琮繃緊了臉頰,一眼不眨的看著無名,這一次無名公醒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我是誰?”無名突然喃喃問道。
黃琮道,“無名!”
“無名,不,我不叫無名,我不是!”
黃琮驚異不已,試探著又道,“段慎之!”
無名頓時抬頭看向黃琮,目光驚喜,“對,對,段慎之,我叫段慎之,對”
“你能記起來了?”黃琮驚呼,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無名突然看向自己的雙手,不等黃琮再問,他突然眼睛一閉,再次昏了過去!
“主人主人,無名公醒了!”阿秀高興的跑進了屋裡喊道。
月止戈聞言,放下手中的醫書,又將一旁的南鮫海眼心翼翼放回盒裡,這才看向阿秀,“醒了便醒了,這次他可了什麼?”
阿秀撓著腦袋,“我就見他醒了,也沒來得及聽他什麼話,不過黃琮在那裡守著。”
阿碧給月止戈換了茶水,瞪了眼咋咋呼呼的阿秀。阿秀早就被自家姐姐給瞪習慣了,厚著臉皮嘿嘿笑著。
一行人到了無名居住的院之後,卻被黃琮告知無名又突然昏睡了過去。
月止戈替無名把了脈之後,皺眉問,“他醒來的時候可有異樣?”
黃琮連連點頭,將無名之前的古怪行為都了一遍,完還有些吃驚的,“無名公竟然知道他叫段慎之,是不是明他已經開始恢復記憶了?”
月止戈搖頭,“不可能。”按照無名如今的身體狀況,他根本不可能恢復以前的記憶,便是有了傳中的伏海珠和千年冰雪等藥物,都不一定能讓他完全恢復。
“那此事就奇怪了。”黃琮喃喃道。
月止戈搖頭,“只能等他醒來看看情況如何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無名才悠悠醒了過來,他迷惘的看著面前的眾人,“你們是誰?”
月止戈輕嘆,看來他依舊什麼也記不得。
聽聞無名醒過來了,鍾琉璃也鬆口氣,但讓她放鬆的時間還沒到一天,京都就變天了。
這一次是天啟王朝真正意義上的兩派之爭!因為皇帝奕蒼劾駕崩了!
京都到處都是巡邏計程車兵,不管是客棧還是酒樓,全部歇業,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不敢輕易出門,生怕被街上巡邏計程車兵當做奸細給抓獲!曾經繁榮的街道如今只剩下滿目的衰頹,曾經高高飛揚的酒旗如今也只能空蕩蕩的四處飄動著。
“嘭——”一聲巨響,街邊米鋪的木門被用力踹開,隨後便見一箇中年男被兩個士兵從屋裡拖拽推搡著拉了出去,那個男一路苦苦哀求,最後直接是絕望的哀嚎起來。
“官爺,饒命,饒命啊,的真的不是奸細啊!”那男人苦苦哀求,他的身後,是蹣跚學步的幼,是跪地磕頭的娘。
士兵卻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