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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馬鞭“啪”的一響,人影猶如離弦的箭彈出。
“一個個都賴皮啊”望月砂無奈的搖頭低笑一聲,不甘示弱的雙腿夾住馬腹,朝著前面兩個人的身影追逐而去。
弗宜眼瞅著人一個個都跑了,又是無奈又是著急。
“有趣,李護衛,我們也追上去吧!”林輕茵興奮地拍手喊道,臉頰泛著桃紅。
隆冬的寒風,伴隨著淅瀝的冷雨,澆在蓑衣上,覆在髮梢間,清脆的聲音彼此呼應著,或嬌嗔,或怒罵,或大聲歡笑,鮮衣怒馬,縱橫江湖,三道曼妙的身影在這算不上有多美好的風景中,肆意的賓士著,酣暢淋漓,雖死不悔。
七十里的路,遠不遠,近不近,當城鎮的影漸漸出現在鍾琉璃視線中的時候,她勒緊了韁繩,放緩了速度,回頭望去,隱約可見兩道身影在雨幕中越來越清晰。
“怎麼樣?二位輸了,欠我兩罈女兒紅,可不能耍賴哈!”鍾琉璃毫不掩飾的喘著氣,那幽深的雙眸此刻佈滿了得意的笑意,臉上也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她隨手一抹,看向緊隨而來的兩人喊道。
落緋煙與望月砂一前一後跟了上來。
“勝之不武啊!”落緋煙大聲的嚷嚷著,“你本來就比我倆提前那麼多,你贏了也不算數。”
望月砂臉頰通紅,也不知是跑的還是風吹的,只是抿嘴笑著。
“如何不算,我這叫贏在起跑線上!”鍾琉璃難得如此暢快,便也耍著性跟這二人鬥嘴。
落緋煙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媚笑道,“強詞奪理呀,連我們這點血汗錢也坑。”
鍾琉璃不由大笑兩聲,“誰讓我是最窮的呢。”
落緋煙不忿,怒目而視,“你窮?你別欺負望月砂不知情,我可跟你,玉鈞珩早就將他那金山銀山交給了她,你別聽她胡。”後面這句話是朝著望月砂的。
望月砂性有些孤僻,但這次也附和著落緋煙點頭,朝鐘琉璃懟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少主可就算不得贏了,既然你最有錢,二十年的女兒紅就交給你了。”
這邊互相打趣著,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便見到弗宜與望憂騎馬趕了上來。
讓三人略微詫異的是,林輕茵的馬車居然也跟在後面。
“這是要累死馬啊。”落緋煙幸災樂禍著。
到了三人跟前,弗宜便有氣無力的抗議道,“我三位主啊,你們好歹也顧著我們一些,就算不心疼的,也好歹心疼一下憂兒公啊。”
望憂眼泡通紅的從蓑衣裡面探出腦袋,雙眼泛著淚水,控訴的瞅著只顧自己玩樂的三人組,嗚嗚嗚他的屁股都要癲成兩半了。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均是很沒良心的笑了出來。
馬兒“呼哧呼哧”的噴氣聲傳來,是林輕茵的馬車,可憐那兩匹駿馬,拖著笨重的馬車一路狂追,累得幾乎要跪倒在地。
“三位姐姐果真是厲害!”林輕茵笑著喊道,卻不知身邊的李護衛一張臉黑的能滴出墨汁來。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吃人的四皇子
冬日的夜晚,徹骨的寒意籠罩著整個皇宮,風吹起,掃過光禿禿的枝丫,樹葉的沙沙聲隨著風聲吹過,而消失的了無痕跡。
今夜的天空月朗星稀,估摸著明日該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好冷啊。”的嘀咕聲在院落的一角突然響了起來,月光透過枝丫的縫隙,將那樹下徘徊的身影映照的有些清晰起來,是個身著鵝黃色宮襖的婢女,五官看不清楚。
她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又時不時的踮起腳往屋裡看去,似乎很是著急。
這是個極為偏僻的院落,在這片富麗堂皇,威嚴大氣的皇宮之中,它是最不起眼,也是最清冷的一處。
它叫“清雲宮”,宮裡的人卻更喜歡喊這裡為,“冷宮”。
緊閉的房門被風吹得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屋裡閃爍的一簇暈暈黃的燭光,成為了這片院落中唯一的一抹暖意。
“都進去好久了,怎麼還沒出來。”婢女焦躁的跺著腳,又嘀咕了一句。
這話才完,那房門就突然開啟了。
“主人!”婢女欣喜喊道,三步並兩步的跑了上去。
雪白色的衣衫,彷彿與這屋外的月光融為了一體,風,吹起他的長髮,一縷青絲俏皮的在他臉頰撩撥著,惹得他微微皺了眉梢,如冰雪一般的手指將那縷青絲劃到耳後,露出那張美得讓人窒息的容顏來。
他側過頭,看向跟在他身後出門的玄衣男,面上露出了一抹譏誚,“如今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