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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了。”
“是啊是啊,該瞑目了。”
“既然少主和各位宮主都回來了,那麼我們顏樓重振之日也要到了!”
“對,重振顏樓,重振顏樓!”
“重振顏樓!”
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句,到最後的異口同聲;氣氛也從開始的悲壯憂傷而變得充滿鬥志起來,甚至有人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音來。
人死不能復生,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是必須要努力活著。
他們就是這樣,悲傷過,痛苦過,憤恨過,最終,還是會咬緊牙關,負重前行,絕不妥協!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當年眼盲心盲
“看來,大家都不需要我們來調節情緒了。”落緋煙傳音給鍾琉璃。
鍾琉璃點頭,“是啊,真好。”
不過,大家一直這樣自娛自樂下去可不行。
“宇成拓可在?”鍾琉璃喊了一聲,聲音在寬闊的大廳裡面迴盪。
“回少主,宇文拓再此。”一個身材略有些肥壯的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約莫四十多歲,身著上好的雲紋錦袍,模樣端正,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沒有疏離感。
當年鍾卿旋在世的時候,下面的人都是她自己吩咐人打理,她那是還是年少,又一心想要在江湖上自由闖蕩,對於各分部的弟她並不熟悉,但是宇文拓卻是例外,這個人她曾經見過三次。
第一次,是在她的及笄禮上見過,那時候的宇文拓還是個跟班,跟著當時的京都掌事身邊,一開口,卻了好幾句祝福的話,惹得孃親歡喜的誇讚了好幾句;第二次,是她途徑京都,缺了盤纏,便是由他送了銀過來;第三次,也是鍾琉璃影響最深的一次,那是五年前,宇文拓讓人送了一封密函給自己,裡面的內容不過寥寥幾句話,透漏的意思卻是,她身邊的男身份可疑,希望她能心謹慎。
可是當時的她雖然將此話記在了心上,卻最終還是被那人所欺騙了,以至於在顏樓大禍的時候也未能及時趕回去。
“宇文先生,這些年辛苦了!”鍾琉璃起身,真心實意的朝著宇文拓行禮拜謝!
鍾琉璃此舉不合,她身為少主,怎麼也不可能向一個掌事鞠躬行禮,可是宇文拓並沒有勸阻她,他心安理得的受了這一份大禮,但同時,多年糾纏在自己心頭的那股埋怨也隨著這一個大禮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顏樓大禍,他無法將鍾琉璃摘除在外,一如落緋煙初見鍾琉璃的時候那般,他心裡有恨,有怨,他甚至覺得如果當時鍾琉璃重視了他的密函,不去與那人見面,或許顏樓就不會被滅門,或許樓主也不會就此喪命。但是今日見面,鍾琉璃的表現雖算不上完美,卻足以讓他放下芥蒂,繼續效忠於她,效忠顏樓!
“少主言重了,這些都是宇文分內之事。”宇文拓謙遜的笑道,眼角的皺紋此刻都彷彿淡了許多。
鍾琉璃掃過大廳齊集的弟,與宇文拓商議,“稍後我有要事與宇文先生商議,不如就讓大家且先散了吧。”
宇文拓應了聲,便轉身讓大家都回去。
鍾琉璃一行在京都落腳的地方是京都的一處花樓,但又不是分屬落緋煙的午馬宮管轄,或許也因為沒有“山抹微雲”那塊明晃晃的牌匾,才使得它從五年前的大禍中倖存了下來。
前院人聲鼎沸,鶯歌燕舞,芬香撲鼻。
後院穿過荒廢的羊腸道,眼前豁然開朗,柳暗花明又一方天地。
遣散了眾弟,整個大廳便隨之安靜了下來。
宇文拓命人換了茶,又讓下人們都退下,這才將近幾年京都的情況與鍾琉璃幾人細細了起來,偶爾鍾琉璃或者落緋煙會詢問幾句,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聽宇文拓。
五年的時間,長也不長,但是短,卻也能教這京都天翻地覆,人事全非。
當今蕭太后性格霸道,手段專橫,跋扈狠辣。
自皇帝五歲的時起,便藉由皇帝年幼,不懂政事為由,在其孃家,蕭家的支援下進行垂簾聽政。短短兩年的時間內,被她抄家打壓的官員不計其數,而這些官員有的是曾經的罪過她的,有的是反對她插手政事的,甚至還有一些是曾與蕭家有仇怨的,的官員在她垂簾聽政期間死的死,逃的逃,漸漸地,整個朝廷留下的官員無一不是惟她蕭太后馬首是瞻的人,她隻手遮天也毫不誇大。
在這樣強勢而富有野心的母親打壓下,當時的皇帝奕蒼劾便被養成了膽懦弱,不堪大用的性格,甚至是成年之後,朝廷之事他也多做不得主,全聽太后一人言,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