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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想我父親突然遭人暗算,屍骨未寒,末佟本該在家守孝。奈何家母知曉我對邵姐一片赤誠之心,聽邵姐要舉行比武招親,便催著我急忙來了絡邑。她知道若是這次我不來,一定會抱憾終生,就算是父親在世,也定會支援我此行。”
下面的眾人一片唏噓,他們先前只看到了四海鏢局如今的落魄,並且嘲諷著赤末佟的趨炎附勢,可是卻完全忘了這一茬,赤三爺這才去世沒多久,赤末佟就牟足了勁頭要入贅邵家,即使赤末佟順利的與邵錦衣成親了,以後難保不會有人拿此事做文章,給赤末佟貼上一個不孝的罪名。
這赤末佟聰明啊,如今就直截了當的把話開了,倒是很明智的堵住了以後的悠悠眾口,而且還是以赤夫人的名義來話,人家自家人都支援了,外人有什麼資格三道四。最重要的是,人家可不是趨炎附勢,聽見沒,人家是早就傾心邵錦衣,是為了不想拱手讓美人,所以才在家人的催促下來參加比武招親的。
邵錦衣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鄙視,只覺得這個男人城府可真深,既要費勁了心思的倒貼上來,又要向別人顯示出他的不甘情願,呵呵,虛偽。
“也正因如此,在這裡,我希望邵盟主能答應晚輩一個請求!”赤末佟屈膝跪地,言辭懇切。
邵炳坤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但礙於先前赤末佟所的話,便咳嗽了一聲,道,“哦?不知是什麼請求?”這一次卻不像剛才那般痛快就應下了。
赤末佟本意也不是為了讓讓邵炳坤應承什麼,當即便抬頭揚聲道,“晚輩請求邵盟主答應晚輩,即使晚輩入贅海川堡之後,依舊允許晚輩報殺父之仇!”
“這個是自然。”邵炳坤沒有想到搞了半天,赤末佟要的居然是這件事。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縱然赤末佟入贅了海川堡,這個殺父之仇自然也是不可能就此不算的。
“赤賢侄何須擔心,那顏樓本就是武林公敵,即使你不,邵盟主也一定會帶領我等剷除奸邪,匡扶武林正義!”南宮文伯信誓旦旦的道。
“對啊,邵盟主威德遠播,武功高強,自然不會讓顏樓餘孽猖狂的!”有人立刻附和道。
赤末佟卻立刻打斷了眾人,面露詫異喊道,“各位掌門怕是誤會了,殺害我父親的人並不是顏樓中人!”
所有人都被赤末佟這句話給弄蒙了,不是顏樓?開什麼玩笑!除了顏樓,這江湖上還有誰會日此喪心病狂?!
“怎麼回事?怎麼會不是顏樓?不是令尊是喪命於顏樓妖女鍾琉璃之手嗎?”方擎立刻提出了質疑。
南宮文叔也加入了討論,“賢侄你怎麼回事?”
落緋煙看著那邊追著赤末佟詢問的武林中人,輕笑一聲,一片火裳飄過,消失了蹤跡。
天色已經越來越暗,落緋煙在海川堡又找了一圈,始終沒有發現鍾琉璃的蹤跡,且估摸著赤末佟那邊的事情也已經結束了,暗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快離開為好。
思及被邵炳坤接到海川堡唱戲的月止戈,落緋煙遲疑了一下,也不知他那邊如何了。
突然,落緋煙耳朵動了一下,幾乎不用思考,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
扇與對方的兵器在空中交會,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兵器又回到了各自的手中。
落緋煙握著扇,警惕的看著對面屋頂上帶著猴面具的男人!
“喲,武功長進了。”男半笑著道。
今夜的月光很稀薄,但是海川堡今夜卻燈火通明。
“哪來的潑猴,居然敢暗算本宮主!”落緋煙自然不會在口頭上吃虧,立刻反唇相譏。
若不是手臂還在隱隱發痛,落緋煙都要被對方臉上那滑稽的面具給欺騙了。
“暗算?我可是光明正大的狙擊啊!”男臉皮也是厚,起話來毫不知羞。
落緋煙此刻哪裡有心思跟他費嘴皮,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離開這裡,根本沒必要與這個猴在這裡磨嘰。
見落緋煙要走,男手中那奇怪的兵器再次飛了過來,伴隨著的還有男那自以為是的聲音,“今天你怕是走不了咯!”
海川堡後山的那片竹林由來已久,聽在海川堡修建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竹林的範圍很廣,至今海川堡裡也沒有哪個人真正進入過,聽以前有個下人因為好奇走了進去,從此就再也沒見他出來過。
久而久之,都傳言後山竹林鬧鬼,而那片竹林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成為了海川堡的禁地。
木桑白與木淺箏跟著雪童三尾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