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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白骨的絕妙醫術,他完全可以一如既往的在這世間逍遙,用著新月園班主的身份。
但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執著的跟在鍾琉璃身邊,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究竟在圖什麼?
奕欽想過許多種可能,卻沒有任何一個猜測讓他覺得能夠成立。這世間,怎麼可能有不求回報的付出呢。
他從未相信過,所以他也從來不懂。
“那個人怎麼回事?都在那裡站了好幾天了,真的不用通知望姑娘嗎?”石燕抱著竹籃,好奇的朝著路口的位置看去,路口處的河邊正站著一個年輕的公,他揹著一柄重劍,神情冷漠,身姿挺拔,看起來就像是塊風吹雨打都不會鬆動半分的頑石一樣。
石斛也忍不住看了眼那陌生的男,不過很快,她就收回了目光,扯著石燕往回走,叮囑她,“這件事你別管,望姑娘自有她的主意。”
石燕嘟囔,“我就是好奇嘛,對了阿姐,你有沒有覺得憂兒跟那個男眉目間長得有點相似啊?”
石斛腳步漸漸放慢,略微想了想,點頭,“你這麼一我還真覺得有點相似,不過也不一定,我還是覺得憂兒長得更像望姑娘,而且憂兒不是有爹爹了嗎?”
這邊石家姐妹的話聲已經傳入了百里寒水的耳朵,他低垂的雙眸動了動,緩緩抬頭看向那遠處山腳下的茅草屋。
她在那裡,六年了,她消失了整整六年,現在她回來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卻覺得自己又要再一次失去她了。
“你是我爹爹嗎?”
稚嫩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百里寒水瞬間渾身緊繃,僵硬的回頭看去。
“你是我爹嗎?”望憂怯怯的再次問道,手緊張的拽著衣服,又圓又黑的雙眸裡滿是不安。
“望憂!”一聲怒呵冷冷來,聲音清朗,猶如水激寒冰。便只見望月砂從天而降,只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到了望憂面前,一把將他往身後藏去。
望憂知道孃親是要生氣了,每次她生氣的時候都會喊自己“望憂”而不是“憂兒”。
“孃親,憂兒錯了。”望憂噘著嘴,有些害怕的道。
望月砂緊緊的盯著百里寒水,話卻是與望憂,“你給我回去!”
“孃親,憂兒想——”
“回去!”望月砂怒叱。
望憂嚇得一個瑟縮,再也不敢多言。
直到望憂的身影越走越遠了,百里寒水方才張了張口,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與望月砂,可是當他的目光與對方的目光相撞之時,那些想要問的話,想要出口的解釋,頃刻間悉數消散。
望月砂冷聲問,“百里寒水,你到底想怎麼樣?”
百里寒水不語。
“你別妄想打憂兒的主意,他叫許望憂,他是許諾的孩,不是你的!”望月砂斬釘截鐵的宣告著,“百里寒水,我警告你,如果你還不離開這裡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望月砂話之間,兩個身影飛快的朝這邊跑了過來,一個是大塊頭的飛鳥,還有一個是身形瘦的躍魚。
武林人皆知,顏樓申猴宮宮主望月砂,善傀儡之術,其手下率領的傀儡不計其數,而其中尤以“五魁”為首,所謂的“五魁”即是指其中最為厲害的五個傀儡,分別是飛鳥,躍魚,騰虎,寒蟬,以及從未露過面的逐鹿。
眼見百里寒水依舊無動於衷,望月砂本就因為擔心鍾琉璃而異常煩躁的心越發不耐煩起來,她既然已經決定出了崑崙山,就斷不可能再對百里寒水動情!
百里寒水動了動唇,麵攤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低沉的聲音從他喉嚨發出,“我可以幫你。”
望月砂聞言微愣,倏地冷笑一聲,“幫我?我沒有聽錯吧,堂堂的長劍門掌門人我一個十惡不赦的妖女?”
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笑!”望月砂毫不留情的奚落著,“當你出這些話的時候,百里掌門,你可想過你門派中那些對你寄予了厚望的長老們?哦,還有你那位嬌滴滴的未婚妻!”
“對了,你看看我兒都這麼大了,不知道你與那未婚妻可成親生了,畢竟按照她的法,她可是從到大都盼著與你成親的那一刻呢。”望月砂涼涼的著,眼底一片冰冷,她永遠也忘不了當年那個女人給過自己的恥辱,等她事情了結之後,那個女人她也絕對不會輕饒!
思及以前的往事,望月砂心中恨意難平,眼中霎時間佈滿殺氣,嘴角勾起一抹狠厲,“正好,我現在就殺了你,不定不用我去找她,她也會自動找上我!”
話音方落,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