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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影從旁邊的酒樓突然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外面的小攤上,濺起一地的灰塵。
“少爺!”一個人影飛快的從屋裡面跑了出來他急忙扶起地上的男子,驚慌問,“二少爺,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啊?”
男人揉了揉胳膊,眼中滿是怒色,咬牙問,“柴徵,那兩人究竟從哪裡來的?”
柴徵搖頭,“屬下也不清楚,昨天早上他們突然出現在了天水城,屬下得到訊息就立刻通知了少爺。”說到這兒,柴徵想了想遲疑說,“少爺,那兩人的武功極為高強,要不還是通知二少奶奶吧!”
就在柴徵話才說完,就聽得人群中一陣喧鬧,眾人齊齊朝兩邊散去,人群中走出一個身著紫色長裙的女子。
“溪兒?”見到來人,男子瞬間態度大轉,臉上佈滿了笑意。
綰溪剛起床便聽見婢女說城中有人在鬧事,本以為只是一些小打小鬧,也未在意。可沒成想姬塵鞅去了快一個多時辰都沒回去,綰溪想著他平日膩人的性子斷不會離開她這麼久,不禁有些不安,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兩圈,實在忍不住,便讓柴家小女兒悄悄帶她出來看看。
看著姬塵鞅倒在地上的狼狽模樣,綰溪眉頭微皺,有些不悅的問柴徵,“究竟怎麼回事?”
姬塵鞅略顯稚氣的臉上瞬間滿是委屈,他也顧不上拍打衣服上的灰塵,只蹭到綰溪身邊氣呼呼的說,“溪兒,裡面那人好生厲害,我胳膊都快被打斷了,疼死我了,夫人啊,你可要提為夫報仇雪恨啊!”
這話姬塵鞅說的可憐兮兮,再配上那雙顫抖的雙眸,活脫脫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柴徵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不忍直視的別過了視線,二少爺啊,你好歹也是個七尺男兒,是天水城的下一任家主,怎的一到了二少奶奶面前,整個人就慫成這個樣子了。
綰溪惡寒的推開姬塵鞅,大步朝客棧裡面走去。
外面圍觀的人見綰溪出面了,頓時都激動起來,大聲叫嚷著要讓屋裡面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姬塵鞅拂過臉上的碎髮,由著柴徵攙扶著跟了上去。
“都滾開,老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關你們什麼事情,再這樣糾纏下去,休怪老子不客氣了!”熟悉的暴怒聲從裡面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桌椅板凳翻倒的聲音。
聽了這囂張的話,所有人都氣憤填膺的握拳,就等著自家二少奶奶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這聲音莫非是”綰溪眉頭微皺。
“溪兒怎麼了?”姬塵鞅見綰溪面露遲疑,頓時心中警鈴大響。
雖說溪兒已經同意與他呆在天水城,可是那時候溪兒身受重傷,腦子也是迷迷糊糊的,當時他唯恐失去了她,便央求著她與他在一起,縱然二人已經結為夫妻,可是他知道,溪兒的心從未在天水城停留過一天,她想離開這裡,一直都想。
可是讓他吃驚的是,溪兒竟然同意了,她就那樣看著他,縱然氣若游絲,卻是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她願意留下來。
“溪兒?”姬塵鞅忐忑的呢喃道。
綰溪仿若未聞,身影一閃,竟是已經不見了蹤跡。
“溪兒!”姬塵鞅瞳孔驟縮,一把推開柴徵,拔腿追了上去。
姬塵鞅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的溪兒竟然與那狂徒相識,不,不應該說是相識,應該說是一夥的!
“屈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綰溪興奮地喊道,一襲紫衣在漫天灰塵的客棧裡如一朵盛開的紫蓮花。
一腳踏在桌子上的高大人影聞聲回頭看去,因為憤怒而漲紅臉瞬間變了又變,憤怒,震驚,欣喜,隨即如雷霆般的嗓音大吼一聲,“綰溪妹妹?!”
自從極寒之地分別之後,綰溪便被姬塵鞅給救回了天水城,為了安撫綰溪,姬塵鞅不得不讓人去外面打探顏樓的訊息,可下面的人帶回來的訊息卻讓人無比失望。
顏樓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生是死,只知道他們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翎玉山莊的下面的一座府邸。
傳言說,有人曾見過鍾琉璃從那府邸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以及數個年輕的男子,其中有位白衣公子最為絕色,他出現的一剎那,其他人好像都失了顏色。
曾在江湖上再次出現過的落緋煙、望月砂、屈拓枝、綰溪、玉均衡、陸梟、顧衿寧等人皆不見蹤跡,有人說他們都死了。
可是姬塵鞅知道,至少綰溪還活著,至於屈拓枝,他念及那最後一場雪崩,心中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