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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欽身體一僵,目光復雜的看向對方,“你不會!”
“不會什麼?不會殺了她嗎?”鍾琉璃憐憫又不屑的看著奕欽,“為什麼不會,當年就是因為她,你接受了鍾傾顏的脅迫,滅我顏樓滿門。我怎麼相信這種事情不會有第二次,乃至第三次?對我來說,她始終是個威脅,就算殺了她也不是沒有理由的。若是當真到了那一日,奕欽,你又會如何?!”
奕欽不語,只目光灼灼的盯著鍾琉璃。
可是鍾琉璃知道,他的沉默已經是回答了,“你會殺了我。”鍾琉璃肯定說,“會和當年殺了我孃親和顏樓眾弟子一樣。奕欽,承認吧,在你心裡,有太多太多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例如權利,例如地位,例如你的母妃!”
“而這些東西,都是與我鍾琉璃相悖的存在,所以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個悲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很多的事情以前她想不明白,明知不可為而偏要為之。
可現在她知道了,那些不可為的,都是強求,都是執念。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選擇月止戈嗎?”鍾琉璃問,思及月止戈,她充滿憤怒和仇恨的心有了片刻的平靜,她柔聲說,“因為他的世界太簡單了,簡單到只容得下我。簡單到可以別無所求,剛好,我鍾琉璃自始至終要的也不過是這樣一個完整的,屬於我的男人!”
什麼權勢,什麼責任,什麼身份,他都可以不屑一顧,他沒有羈絆,他彷彿就是為了她鍾琉璃而存在的。與她浴血奮戰也好,與她歸隱山林也罷;她是邪教少主也好,是餘家村走出來的村姑也罷,月止戈都可以坦然接受,亦能共同面對。
“既然如此,你今夜又為何來赴約?”奕欽不甘的問。
“三絲水玉神杯。”鍾琉璃道。
奕欽眉峰微挑,目光深沉如海,“掌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