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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惶惶。正好你也姓袁,袁家當年因為宮變而隕落大半,然畢竟是開國時有功的大族,尚有一支因為功績卓勳而免了當年的牽連,族裡有個叫袁炳寬的,是袁家祖上永勝侯的嫡親子嗣,曾任朝中從事中郎,也還算體面,我回去後,就會命人安排了下去,將你編入他府內的族譜裡,做了他的小女,只說你小時一時體弱難養,,便遵循了道士的意思,將你先過繼給了外省遠親撫養,如今大了再回到了京城,一切順理成章,到時候婚書上也看不出什麼,更是免了你成婚時無得體孃家相陪的尷尬。”
堯暮野說得沉著淡定,一切盡是安排妥當,西北的下堂商婦只一搖身,就變成了曾經魏朝大姓旺族的嫡親子嗣。
玉珠一邊咳嗽一邊思踱,堯暮野雖然自傲得有些目中無人,卻不是溫疾才那等甜言蜜語,胡亂許下海誓山盟卻不兌現之輩,他如此言辭鑿鑿地替自己安排了體面的“父親”必定是安排了一切!
從與他相識之來,玉珠第一次有心慌,只是暗自懊惱地想到:也不是個痴傻的人,怎麼偏偏在她的事情上一味鑽了牛角尖?自己當初也不過是推及之詞罷了,原以為他一時減淡了心思,就此遠離了彼此也很好,可是怎麼竟瘋魔得真想娶她?”
待得咳嗽漸止,她才困擾地皺眉道:“太尉,可是因為大捷,酒飲得多了?此等婚姻大事,當有父母做主,豈是你我可以私定?
堯暮野原本做了這個決定,也是反覆猶豫了幾天,直到方才見了這婦人與他的兩位好友在花下同飲的情形時,真真是刺痛了他的眼。
那廣俊王自不用提,他素來就是個不拘小節的,對於玉珠的讚歎簡直是溢於言表。倒是那白少,先前可從來沒有看過他與庶族的女子這般親近,花下含笑同飲。
雖然他並未說什麼,可是望向玉珠的眼神,叫一個男人都能看懂!堯姝亭還在席間,他卻來到此處……
堯暮野突然警惕地察覺,這個女子身份雖低,但是卻不缺覬覦者,若是一旦禁不住那些個男人甜言蜜語的誘哄,生出了外心,難保自己的頭上不沾染綠光點點!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倒是痛快地做了決定,既然此婦一心求嫁,也便成全了她,左右她的性子恬淡,以後放在宅院裡也不至於像其它女子一般黏膩邀寵得叫人難以忍受。
這般定了心思後,堯暮野自然趁熱打鐵,就此帶了這女子來到這幽僻之處,告訴了她關於成婚的決定。沒想到這小女子竟然一臉正經地問他是不是喝醉胡言,堯暮野笑著道:“我是堯家的族長,婚姻之事也自有我做主,母親與兄長那麼,今晚一起吃飯的時候,知會他們一聲便好,至於你的長親那裡,也無什麼告知的必要吧?”
玉珠吸了一口氣,只忽略了太尉話語裡淡淡的鄙薄,心知自己若是再不吐出心內之言,只怕太尉這一路真是要將自己相逼成婚了,於是起身站立深深地朝著他鞠禮道:“玉珠當再謝太尉高看之情誼,然而玉珠當初所言,只是希望太尉清楚,你我二人本就雲泥之差,全無可能……但萬萬沒有想到太尉經思慮周全,替貧賤的奴家想出這般尊貴體面的出身……可是在奴家的心目中,父親便只有袁中越一人,就算他身負不名譽的罪過,也不能抹殺了他的父恩,體面是給別人看的,玉珠從來不覺得有這樣一位自食其力身有所長的父親,有何不能見人之處!恕玉珠不能領受太尉的好意,入了那袁中郎的族譜。”
堯暮野一早便領教過這女子柔裡執拗的韌勁,可是萬沒想到她竟然這般執拗,竟是一味辜負了他的步步退讓。
不由得冷起了眉頭道:“那你是一心要以罪人之後的身份入了我堯家的府門嗎?”
在他冷凝的氣勢下,玉珠抬起額頭,坦然而目光堅定地道:“不敢,玉珠此生誰也不想嫁,不知要怎麼樣說,太尉大人才能明白!”
堯暮野也慢慢站了起來,他心內的鬱氣簡直是難以言表,自己生平第一次向女子開口求婚,接過竟是跟塊糞坑石頭開了口!難道就是因為她第一次婚姻的不順便要因噎廢食嗎?
想到這,堯少倒是緩了緩口氣:“你年紀還小,總是將世事看得這般簡單,才多大?便說終身不嫁這樣的話?今日之言再議,只是有一點要與你說清,以後不許再與別的男子這般親近!”說這話時,他正捏著她的肩旁,痛得她微微皺眉,可是還來不及出聲,就被他親吻住了。
沾染甜美果酒的香唇一經品嚐便停歇不住,玉珠用力推他也推不開,最後當他終於抬起頭時,語氣陰冷地對玉珠道:“你年輕貪玩些,我總是會縱容著你,可你要知,你嫁與不嫁,都是我堯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