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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堯太尉突然單手便將低頭前行的女子一下子抱將起來。貼著她耳低低問道:“卿本佳人,卻願委身於一個莽夫,難道就是因為他願給你個妾室的名分?”
玉珠被他抵在假山的圓石上,迫得動身不得,只能憋著聲音道:“玉珠何時說過要嫁人?君並非奴家父母,這般逼問女兒家的婚事,可是要失禮於他人庭院?也不怕被眾位賓客非議?”
堯暮野聽了嘴角倒是勾起了一道弧線:“在下向來是不畏人言的,不知六小姐在意的是何人之言?這般驚懼,是怕讓溫將軍誤會了小姐嗎?”
說完這話,竟然徑自俯身下來,那一張薄唇再次狠狠地吮住了她飽滿的櫻唇。只這一吮,當真的瓊漿玉露,甘美得叫人心醉,那嬌軟軟的身子也不知是抹了什麼異香,爭先恐後地侵襲入太尉大人的鼻腔。
偷香貴在點到為止——雖然這一點香氣,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裡一直縈繞在他的鼻間,可是堯少還是抑制力甚強地鬆開了那纏繞的小舌,略帶惋惜地伸手摸了摸她緋紅的香腮道:“今日六小姐竟然沒有戴利簪護身,當真是失策,只是小姐近日春意萌動,眼波生煙,甚是惹人憐惜,還要自當心些,莫要登徒子佔了便宜才好。”
此招“賊喊捉賊”,若無八尺臉皮,是決計說不出口的!堯少向來是吃一塹長一智,偷香完畢也不耽擱,只鬆了手後,也不待佳人羞惱反應,便轉身長袖飄搖,翩然而去。
只是他前行了一會,便看見溫將軍臉色鐵青,驚疑不定地立在不遠處的小山長亭處,也不知他居高臨下,可是看到了方才的情形。
堯暮野神態自若地登上了臺階,與溫將軍寒暄著:“歌舞甚美,將軍怎麼不在東苑欣賞,卻來此處?”
可是溫將軍卻全沒了儒將的從容,只驚疑不定看著堯少的嘴唇。
堯暮野優雅地舉手揩拭了一下,原來是嘴唇上沾染了一抹淡淡的胭脂,當是含笑不語,只望著溫兄不再言語,滿一副君子坦蕩蕩的神情。
不一會的功夫,那六姑娘也急匆匆從假山處轉來,那頭髮明顯是梳理了一番,雖然低著頭,可是溫將軍依然眼尖地發現,佳人的紅唇微微少了一抹顏色,也不看人,便匆匆而去。
疾才兄向來是風月健將,竊玉的老手。這等藉著宴會歡飲時,與交好的他人婦偷情之事,乃是極美甚樂,他也偶有為之時。
可是眼看著自己尚未品嚐的嫩羹,就在自己的眼前生生地叫人啃了滿嘴的鮮嫩,這等的委屈窩火,便是綠冠重帽突然而至,壓得昂揚的男兒抬不起頭來。
若換了旁人,溫將軍就只管缽大的拳頭熱騰騰地招呼了!非打得搶食吃的滿地找牙不可!
可是他既非那六姑娘的丈夫,更無任何口頭的婚約憑證,要痛飲一碗老醋,竟還他孃的找不到水瓢!更何況偷食的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尉大人,便是一股悶氣在胸,痛煞人矣!
不過堯太尉心情甚好,倒是替將軍解了圍,抱拳說道:“對了,方才事忙竟然是忘了同將軍提及,皇帝聽聞將軍痛失愛妻,便有意賜婚,要將三公主許配給溫將軍,今日聖旨便能到府上,現自恭喜將軍喜得良緣了!”
說完便又笑了笑,轉身離去。
溫將軍只覺得胸口都要炸裂。做皇帝的駙馬?大魏律法有約,迎娶公主當三年不得納妾,以示夫妻恩愛,對皇帝的愛女敬愛有嘉!實際上,若不是因為公主不能生養的緣故,一般駙馬都不會另行納妾的。
若是皇帝真賜了這等姻緣,可不是要了溫將軍的風流性命?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畢脫力,估計三更會死人,請親們留著狂仔,明天一定大粗長呦~~
☆、第23章
溫將軍的叫苦不迭暫且不提,單說那王夫人,此番酒宴玩得甚是興盡。雖然西苑不比其他三苑來的富麗典雅,可是也足夠她回西北說給同鎮的商婦大開眼界了。
不過她總覺得溫將軍和他的家姐之所以善待她們,是因為玉珠的關係。是以在吃酒之餘,心內也在發愁,老祖宗發話不許隨便許婚是何意?若是溫將軍太提親要納玉珠為妾,她可該怎麼回應?
因為這一份擔憂,稍微減損了宴席的樂趣。可是叫人氣悶的是,到了最後宴席結束,也不見溫家人前來提親。
王夫人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略略失望,只覺得溫將軍對玉珠的情誼也不過如此,既然是這樣,還怎麼指望著他能在蕭家御貢一事上出力呢?
玉珠從南苑回來後,也變得沉悶了些。蕭珍兒纏著她問在南苑都有哪些趣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