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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便睡在了小姐您的床上,心內想著若是您回來了,我也好服侍您入寢。
可誰知剛合了眼,便感覺有人進來,我想出聲喚您,卻被人堵了嘴……後來聽聲音才發覺竟是……大少爺,只是他一身的酒氣,就算掙開了他的手,也推不動他……他嘴裡喚著您的名字,便……便……”
玉珠也不忍她說下去,便只輕輕問:“最後……被他得逞沒?”
珏兒對於男女之事倒是比六姑娘強上幾分,因為她有時在廚下幫忙時,偶爾能聽到廚娘和婆子閒談屋裡炕上的碎語葷話,便照實說:“只是被他扯了裙子並不曾得逞,可是他的手到處摸……”
玉珠抿了抿嘴:“好了,不用多想了,你沒事便好,晚上吃的什麼?我再給你要寫吃的,吃完了我陪你睡。”
於是玉珠向錦書要了些甜糕點還有果子,拿來給珏兒吃。
珏兒雖然受了驚嚇,可是到底小孩子的心性,看見了精緻的糕餅,一時便收不住嘴。只是看吃得滿嘴糕餅時,那眼又在玉珠的身上打轉,勉強嚥了下去後,擔憂地問:“那六姑娘您呢?可是被那堯少孟浪……”
玉珠又將一塊小棗糕塞入了她的嘴裡:“快些吃,在人家的地盤也敢胡亂說話!”
一時吃罷,玉珠便拉著珏兒洗漱,然後主僕二人便同睡在了一張床上。
湖邊別館夜風甚涼,所以睡著的珏兒只抱著六姑娘的胳膊睡得甚是香甜。
可是玉珠卻是微微蹙眉,想到明日迴轉時的亂局,心內難免有些悵惘。
此番大哥一時酒醉失了德行,又被鬧去見官,只怕事情不好收場,到時候養母恐怕又要來鬧,而五姐和爹爹也少不得來勸她銷案顧全了蕭山的名聲……
她的心思向來細膩,所顧忌的自然就比常人要來得多,於是在這舒適的香榻軟床上一夜沒有成眠。以至於第二日起床時,眼下掛了淡淡的青色。
等她洗漱完畢,梳理了髮鬢,準備換回自己的衣服時,才被錦書告知,堯太尉已經命人連夜將她的物品盡數搬到了這別館之內。
“太尉因為要去早朝,一早便走了,因為朝廷出戰在即,這幾日不能前來別館探望小姐,不過太尉吩咐,那小院人多眼雜,院牆也不甚高大,六小姐您只帶一個丫鬟獨居在那實在是不妥,是以出借了這別館給小姐您暫時居住,此間的僕役小姐也可以隨心調遣,若是短缺了什麼,只管開口吩咐便是。”
玉珠聽後,沉默了一會道:“那便多有叨擾了。”
待錦書出去之後,珏兒有些心急地小聲道:“小姐,您怎可住在這裡?那太尉……擺明了是要金屋藏嬌啊!”
玉珠環顧著四周的雕樑畫棟,錦屏幔帳,微微苦笑著說:“至少太尉大人所求的,我給得起,兩不相欠,倒也乾淨……”
這話說得珏兒心內一酸,老天爺對小姐這般玲瓏的人兒太不公,她原是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一切……
可是玉珠的傷感卻並沒有延續太久,此間除了雕樑玉柱,錦衣玉食外,更有一樣叫她沉迷不可自拔之物。
原來在這別館裡還設有專門的玉石工坊,大料小料一應不缺,也不知太尉找尋了何人佈置這間工坊,有些開料琢玉的器具甚是奇特,甚至連玉珠都沒有見過,該是如何使用,自當要用心琢磨一番。
一時間,沉浸在這小工坊裡,便有仙境度日之感,任凡塵時光飛梭,與玉珠來說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但是堯太尉身在朝堂,一連議事三日不得迴轉,卻是深陷凡塵,頗有些度日如年之感。以至於聖上冊封功臣的大典上也略微走神。
此番封侯者有二人。一個是西北軍功赫赫的撫遠將軍溫疾才,他此番冊封為大魏忠烈侯,食邑百里,倒也配得上貴為新晉駙馬的尊榮。
而另一位,則是白丞相之子白水流,年不過二十,卻是繼堯暮野之後,大魏第二個年少而被封侯之人。
自從堯家鬥倒了袁家之後,在朝堂之上一時無二,但一家獨大終究是要為天下所唾棄,難免重蹈先前堯家日漸頹態的覆轍。
對於同為江南世家的白家的崛起,堯家是默許而又略有扶持的。
畢竟堯暮野的母親便是白家女,與當今的白丞相乃是表兄妹。二家數年聯姻,乃是盤根錯節,榮損與共的干係。此番白家公子因為治理江西水患立下奇功而被封侯,實在見可喜可賀之事。
一時大典事罷,白家自然是要宴請賓朋同沾喜氣。
當群臣紛紛朝外走去時,白水流便笑著邀約堯太尉一同宴飲達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