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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物,頓時衝將過去一把將它撿起,詫異地說道:“玉雕大賽的碟牌?你這是從何處得來?”
王夫人聽了,也收了手,驚疑不定地望著玉珠。
玉珠低頭道:“是我亡父的故人疏通了門路一時求來的。”
其實這一句話,玉珠說得也不假,若是細細算起,那位堯太尉也算得是忘父的一位故人。可是這半真半假的話聽到了王夫人的耳內卻大不相同。
她一時間有些震驚,竟是沒想到這個平日裡不顯山露水的六丫頭竟然有這一番能力,悶聲不響地便得了一塊參賽的碟牌,要知道此前蕭山可是拜遍了京城的大小廟門,也不得門路替蕭家的工匠求來半張啊!這麼心內一顧及,倒是減了幾分怒意。
玉珠見王夫人緩了怒勢,便又開口道:“原是想趁著大賽前自搬出去,精研玉雕,一舉替蕭家打響名號,可是又知家中近日銀兩甚是拮据,唯恐另外租了宅院讓家中作難……內監的故人替玉珠要來了幾塊大料,這邊的宅院肯定是放不下的,左右一向,還是要開口求一求母親,倒不如另外租一處宅院,玉珠自搬出去便好。”
若是平日,王夫人聽這話,便是要一頓搶白——哪有女兒家自己初來異鄉離了父母獨居的道理?玉珠雖然是養女,可是王夫人也不想被人說是自己故意在京城裡刻薄了她。
可是今日她正撞見大兒子欲與玉珠有什麼手腳,只恨不得玉珠搬得遠遠的,免得這醜事發生在家奴僕人的眼前,再傳回家鄉壞了兒子的名聲。
於是當下冷聲道:“既然你存了這樣的心思,搬出去也好!只是家裡錢銀不多,也不能給你租了什麼像樣的宅院,你若是不挑剔,倒是好辦!”
玉珠當下從容說道:“先前玉珠已經尋摸到了一處小宅,那家房主乃是帶髮修行的女居士,有意出租一處偏房,屋後正好有院落案板,可以作玉雕的作坊,她向來喜歡清靜,自己獨居東院,只是不想租給男客,我與她相談過了,她願意低價租我一月,只是不許男客來訪,不知母親的意思如何?”
王夫人一聽正中下懷,她正擔心著玉珠倘若在外租房,這蕭山豈不是鑽了空子,既然謝絕男客,可不正好斷了後患?
於是也不待蕭老爺回來,便自己拍板定下了主意,取了自己的私房錢給了婆子,只命她前往玉珠所言之處檢視一番,看玉珠說得是否屬實,若是真的,只管叫了定錢。
而玉珠也不願與蕭山多談,見夫人鬆了口,自回自己的屋子收拾了東西細軟。
她一早便存了與蕭家分道的打算,此前多次在京城閒逛時,也物色了些合適的院落。只是一直怕爹爹和大哥不答允,才遲遲沒有開口。
而今天倒是讓她尋了機會,只搬出去,也好免了以後的諸多麻煩。
今日之事,蕭山實在是理虧,及時不好阻攔玉珠,也不好開口於母親相勸,只心道玉珠搬出去也好,免了母親在前面礙手礙腳,以後再做打算。
他比母親清明得多,心內揣度著玉珠的那位故人十有**是溫疾才。可是溫疾才已經接了聖旨,不日將迎娶公主,前幾天與他見面時還大吐苦水,直言三年不得納妾。
玉珠一向聰明,應該知道就算溫將軍三年之後有意納她,那有了公主坐鎮的宅院也是不好呆的,當知溫將軍絕不是她的良配,如此一來,只要他將京城的諸事辦妥,回鄉裡去勸說了祖母點頭,娶玉珠入門跟陳氏不分大小,各為平妻,豈不是家宅安順的美事嗎?
所以他一時也不想阻攔,只待玉珠靜修,仔細準備賽事便好……
蕭老爺一頓茶喝得甚美,京城的茶館裡不但有樂師歌者,更有變戲法練雜耍的,如此點上幾籠點心,泡上一壺清茶,怡然自得地消磨一天,不到日落都不想離去。
可是當他哼著新學的小曲,舉著自己的袖口小茶壺,帶著老僕迴轉時,突然發現這院子裡似乎少了些什麼人。那六丫頭的屋子裡也不見亮燈。
於是,他不禁奇怪地開口問道:“六丫頭怎麼睡得這麼早?可是生病了?”
王夫人立在門口,一邊命人潑灑鹽水辟邪,一邊冷冰冰地道:“她說是要參加玉雕大賽,嫌棄這院落狹窄,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了,剛才叫丫頭僱了馬車,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了!”
蕭老爺聽得有些直言,連忙去推開六姑娘的屋子一看,可不是嘛!連床上的鋪蓋卷都沒有了!”
可是蕭老爺一向是知道自己家夫人的尿性,看著她那陰沉沉的臉,又是撒鹽又是作法的,便知有事發生,可是這天都這麼黑了,他這老婆被什麼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