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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該怎麼辦?”
玉珠嘆了口氣,因為沒有叫侍女進屋,乾脆自己動手舀了水,打溼了巾帕替堯姝亭擦拭淚汪汪的小臉道:“別怕,你哥哥不會打白七少的。”
姝亭的哽咽聲漸小,小聲道:“六小姐緣何這般肯定?”
玉珠微笑道:“因為你的哥哥還是痛惜你的,若是將白七少打了,他身上帶傷,被白家人發現,你倆的事情就包裹不住了,到時候自然是你的名節受損,清譽不保。你哥哥不會如此不提你考量的。”
堯姝亭默默地想了想,一時又抽泣道:“那……哥哥會不會成全了我與水清?”
這話玉珠哪裡知道,於是她便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只慢條斯理地談論起其他的事情。
可是堯姝亭一時鬆緩了緊張的情緒,倒是想起了不相干的,便問玉珠:“六小姐,為何你與哥哥會在那裡?”
玉珠微微苦笑,想了想道:“碰巧遇到……”
這話堯小姐也是不信,只想了想,立刻恍然,小聲不忿道:“既然都是一樣……哥哥為何那般凶神模樣?”
玉珠提她梳攏了下頭髮,溫言道:“一會莫要這般跟你哥哥說話,不然太尉惱羞成怒,說不定便真要打人了……”
再說太尉那邊倒是一時問得清清楚楚。自己的這個妹妹雖然膽子不小,私下跟這七少暗通款曲,但是還沒有做到沒羞沒臊的那一步,這次被自己撞見,也不過是二人第一次在解憂河畔幽約。一遭問得清楚,堯暮野便命白七少將這些事情逐一寫得清楚明白,簽字畫押後,再叫堯姝亭過來。
堯暮野此時倒是消解了些怒氣,加上堯姝亭哭得兩眼若紅桃的模樣也著實讓人憐惜,所以便緩了語氣問她,先前不願與白少定親,是否是因為這個黃毛小子的緣故。
姝亭小聲說道:“我只想嫁白水流一人,若是嫁給別人,情願一死……”
可惜堯暮野向來不吃威脅這一套,聽了妹妹之言,立刻道:“那倒好辦,從明天起不要吃飯,餓得透了便成全了你的心願。
堯姝亭先前經歷一次絕食的痛苦。她現在還在長著身體,加之上次的苦楚,現在少吃一頓都會心慌氣短,哪裡還能再如此決絕一次?
聽了哥哥之言,當下便有些傻眼,只怯怯道:“哥哥,可不可以換個法子?”
堯暮野覺得這難得一夜的旖旎,已經被這兩個無知的小兒女攪合得七零八落,實在是懶得再跟她費了唇舌,只簡單道:“若是想死,趁早說,免得費了你兄長的一番心思。我已經與白家老七言明,叫他這兩日便啟程奔赴前線大營。聽聞他素來喜歡舞刀弄劍,那便不要在京城裡做個只知道蹴鞠的紈絝子弟。若是他能建功,一年半載回來後還能思念你如故,那麼你們的事情還可再議,若是個酒囊飯袋,或者是貪生怕死之輩,倒也就不要再肖想著什麼遠走天涯!還是繼續過他白家不能承襲爵位,註定仰人鼻息的庸碌一生!”
堯姝亭聽聞是又驚又喜,驚的是白七這番出塞參軍,只怕是要經歷刀光劍影,怎麼不叫人揪心?可喜的是,聽哥哥的意思,她與白七的事情或者有轉機,起碼在白水清回來前,哥哥定會想辦法拖延著自己與白家大少的婚事!
堯暮野看堯姝亭平復了情緒後,便叮囑她這一夜的事情不要說給母親聽後,便讓那白少現自回家,而自己帶著姝亭和玉珠也一併回了堯府。
堯夫人吃過飯後,遣人去找姝亭,卻不見人,正命人滿園子找尋的時候,便聽有人來報說是二少帶著小姐一同從後門回來了。於是納悶問道:“姝亭什麼時候出的門?”
堯暮野換了衣服,來見母親,聽了母親的疑問,自是輕巧回答:“教玉珠小姐在府宅後面的河岸邊撈線魚,想起姝亭小時最愛這個,便命人叫她從後門出來,在河邊一起捕撈。”
堯暮野小時是世家裡出名的淘氣。下河摸魚,上樹摘桃是樣樣都做過的。堯夫人聽了,也只當兒子心情好,一同消遣了,便也不再多問。
那白夫人今日白天又來了一次,同她眉飛色舞地講起了宮裡的女兒有懷了龍種的事情,堯夫人在微笑恭喜之餘,內心的憂思更甚。女兒雖然一時不得解婚約,可是白家的姑娘是必須揀選出幾個進宮的。
於是便擬寫了一幅名單,除了自己大兒子的嫡女外,在堯家的宗親裡又揀選了幾個年齡適宜的。
堯夫人畢竟也是白家的親戚,若是此番動作太過明顯,必定是要招惹來表兄白相的不悅。是以揀選的這幾個女子,並不是美豔出眾的,都不過是溫婉可人的吧了。用意也不過是試探下那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