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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幫助著廚子將昨日切碎的臘肉入餡,捏了四籠肉饅頭,上了籠屜蒸熟。
待籠屜冒了熱氣,她才舀了一盆熱水,調好了水溫,準備給六姑娘送去。
也許是昨日太疲累的緣故,這幾位主子們沒有一個起身的。後來還不容易白少和廣俊王終於起身喚了僕役入屋漱洗。是以珏兒也備了水,準備服侍六姑娘起身。
可是剛走到了西廂門口,那門就自己打來了,珏兒瞪著眼前半露的健碩胸膛,一時間驚異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抬頭看著太尉大人冷峻的臉,結結巴巴地道:“太……太尉大人,您怎麼在這屋……”
堯太尉伸手接過了臉盆,對她說到:“去,可著你家姑娘的身量,在村裡買些衣裙回來,挑些嶄新幹淨的,多給銀子便是。”說完便端著臉盆,用腳自關了房門。
珏兒的腦子有些迷糊,可是又不能不易從了太尉,便木木地轉身準備出去買衣。
就在這時,只聽正坐在院中桌子旁用餐的廣俊王,甚是惱火地點著那面片湯問廚子:“怎麼這般的酸?可是打翻了醋瓶?”
那廚子連忙解釋,這加了陳醋乃是山西的做法,清晨吃起特別開胃。
廣俊王氣得一拍筷子:“端下去倒掉!憑白酸得沒了胃口!”
相較之下,白少倒是不甚挑剔,只一口就喝沒了碗裡的白粥。
一夜的休整後,幾路人馬就要各自出發了。
玉珠漱洗完畢,換上了村婦的衣裙。這套衣裙本是村裡要成婚的村姑為自己縫製的,還未上身,倒也乾淨合體。
當她出了房門時,廣俊王與白少已經吃完了早飯。兩人商議著一早便出發,在堯暮野親兵的護衛下先到西北征糧。
只是廣俊王走時,看著六小姐是欲言又止。堯二反覆,實在不是託付的良人。可是看著他為了紅顏大開殺戮的模樣,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架勢,竟是一時沒有正經的名目與他爭搶看護佳人的差使。
至於玉珠,雖然有心跟廣俊王等人一路去西北,可是一時也不能走,依著太尉的意思,一個女子與兩個男子一同上路,成何體統?更何況她乃堂堂大魏太尉的未婚之妻?
自然是要先跟他這個未婚夫去北域後方,待戰事不急時,再派人送她一路回西北玉石鎮。
太尉拿定的主意,一時是要叫人難以撼動的。玉珠也只能跟隨著太尉上了分叉橋,與兩位貴人告別分道揚鑣。
坐在馬車裡,玉珠倒是可以養一養心神,今早被太尉鬧醒,一番胡鬧後只覺得胳膊腰腿又開始痠軟。這太尉大人也不知憋悶了多久,折騰起來便是沒完。
待得她緩過神來,打算跟太尉細算一下前塵,幫助他回憶著此前說過的話時,太尉大人竟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氣急而決斷,往往失察,吾非聖人,豈能無失嘴之時,看你也知自己錯了,我豈可不給你改正的機會?既然婚約未解,就這麼辦吧……”
玉珠覺得太尉言而無信,實在不是君子,而且那句“就這麼辦”語義未詳,叫人心懸落不到地。待她正要繼續爭辯時,太尉又覺得肩膀不適,她只能暫緩了言語,替太尉大人重新換藥包紮……
而現在,自己則跟隨太尉來到了北域後方的重鎮徵關。
這鎮子在沒有戰亂時,乃是與北域買賣的重要商鎮。往來南北,乃是總要的樞紐,光看高大的鎮牆,還真是看不出這是北方邊陲的僻壤。
玉珠這頓日子耽擱得甚久,帶來的玉件都沒有雕刻,估計過後去了西北,也要忙碌於玉石的選買,所以來到這裡也好,倒是可以沉靜下心來,細細地將手頭積攢的玉活趕一趕工。
堯太尉安置她的府宅不大,是從一個外地客商那裡買入的,此地發生戰亂,那些逐利商人自然是見風使舵,先走一步了,所以當地的房產此時倒是便宜得很。
玉珠聽聞了此宅院管事的閒聊後,倒是心念微動,加來了珏兒,讓她明日有空去街市上走一走,看見便宜的宅院或者店鋪,挑選著買幾處好的。
珏兒不明就裡,愁眉苦臉道:“六姑娘,我們分配的內貢銀兩本來就不多,可不能這麼胡花?別人都是賤價甩賣,你卻一股腦地盡接了殘盤,若是北人攻到這裡,只一把火,就全沒了!”
可是玉珠卻胸有成竹地說道:“雖然是豪賭一局,可我相信太尉大人此戰必勝!”
聽了六姑娘這般篤定,珏兒只好依樣去做,揀選了臨街旺鋪,購入了幾套,可是看著眼前清冷的街市,珏兒不禁又是長嘆了一口氣。
六姑娘人好,這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