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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緩緩喘了口氣,坐在軟塌上直盯著姝亭看。
堯姝亭被小嫂嫂看得莫名其妙,於是也挨坐在軟塌上說著自己的擔憂:“尉遲德賢是個不善口舌恭維的人,這樣要家世無家世,又不會言語逢迎的人如何能討得二哥的歡心?我一早便知,我跟他便是天上地下,壓根不可能在一起的雲泥!我一早便知……”
說到這裡,堯姝亭竟然悲從中來,一時哽咽出聲。明明自己一早便知的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今日的樣子?而自己為何還心存奢望,覺得與他還有一絲希望?
玉珠卻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去勸慰小姑子,而是任她自哭去,自己倒了杯茶水,先解一解心火。
還木訥不善逢迎?不出一個時辰的功夫,那位尉遲小將軍便是盡解了漠北新王的國仇家恨!
他的獻計,叫窩在北方的虯龍有了再昇天的踏板,更是有機會狠狠扇那在京城裡一對君臣的耳光。
最重要的是,此計不用花漠北王的錢銀,卻算計到她的頭上來!
這麼叫漠北新王稱心如意的好妹夫,可真是挑著燈籠都難找!
作者有話要說: 擠壓的出版稿子一直沒有修,現在都不敢開qq~~好想拽一把汗毛,變它六七個狂仔用用~~
☆、第174章
心內認定了那位悶棍將軍心內憋著滿肚子的壞水; 玉珠覺得也不必提小姑子太過擔心了。
至於那位小將軍嘴裡說的“不娶”; 玉珠更沒有放在心上。像這種心思深沉的男人,可不會如白家的七小子那樣; 被幾句言語刻薄便掉了臉子改弦更張。
若是不急; 何止於跑得滿身煙塵; 還眼巴巴地送來這份厚重之禮?大抵欲擒故縱; 消磨一下她這個小姑子的世家傲氣罷了。
但是小將軍將主意打在她的頭上; 就要費一些思量了。雖然這兩個男人一唱一和說得冠冕堂皇,偌大的魏朝竟然要她一個小婦人的妝匣子來救; 未免有些荒唐!
想到這,玉珠是立意不會接了這濟世救國的重擔; 只讓他們自己去別處打秋風去!
堯姝亭哭訴了一陣,見嫂嫂也不來哄自己,漸漸收了聲音道:“嫂嫂你怎麼不理人?”
玉珠問道:“我問你; 你可跟尉遲德賢提起過我的賬面往來?”
堯姝亭沒料到嫂嫂會問這個; 一時有些瞠目; 另外也真是想不起自己以前曾經說些過什麼了。
那尉遲德賢是天生不愛說話的,可是當她說話的時候,他就會用他幽深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看,看得她的心怦怦跳,至於說了些什麼,真是有些回想不起。
玉珠懶得再跟她梳理前帳,只鄭重說道:“你若想好好地出嫁,記住以後再不許與你哥哥和尉遲小將軍多言我的事情,不然以後再有事情,哭掉鼻子別莫來求我!”
堯姝亭一時茫然,只覺得嫂嫂的叮囑與哥哥的叮囑真叫人左右為難!
一個叫她事無鉅細的通稟,一個叫她牢牢閉嘴,兄嫂離心,可是聽了哪一個才好?
而且小嫂嫂瞪眼的模樣與二哥可真像!
現在在西北,堯姝亭自覺在這並無手帕之交,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只有嫂嫂,若是她不理人,再跟二哥吹一吹枕頭風,那還了得?當下便是諾諾答應了。
而那邊堯暮野與尉遲德賢也不知相談了多久,終於從書房裡出來了。
得了他的首肯,尉遲德賢前去探看懷有身孕一直惴惴不安的堯姝亭。
而堯暮野則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小婦今日倒是沒有喜滋滋地點數著妝匣子,可是能看出臉上是淡淡的愁思。
雖然很想讓這小婦絕了心思,一時清空了妝匣子。可是看她這等模樣,堯暮野一時又心疼起來,只是走過從後面抱住她道:“尉遲那小子心直口快,不懂得體恤婦人,你聽他一說便是,怎麼會真要你貼補?沒由來得犯愁,將錢看得這麼重,當真成了財迷不成?”
玉珠本以為堯暮野出了書房後一定會順杆爬蛇,繼續纏繞自己,可是沒想到他卻先將話給封住了。
她不由得抬頭回望向了堯暮野。
堯暮野摸了摸她的臉頰,覺得這小婦詫異的樣子也惹人憐愛,他一把將她抱起道:“當初娶你時,便立意讓你過得好,可是現在……卻白白叫你受了幾許委屈……放心,不動你的錢,以後待得再回京城時,一定給你開個更大的鋪面可好?”
說句實在的,自從京城出走後,當初在娘娘廟聽聞那術士之言,他著實為那“三嫁”之言有些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