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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堯暮野卻不肯,只低聲道,先前在旅店裡時,便發現這臨時變換了地點,往往是另外一種別樣的快活,如今竟然能在庵子裡私會,想想都覺得暢快,只叫玉珠假扮了帶髮修行的姑子,這樣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玉珠哪裡想到這男子竟然能想到這般的不正經!當下臉色都微微燙了,只懊惱道:“我是姑子,那你是哪個宵小前來奸宿?”
此時堯暮野已經一把抱起了這貌美的小尼姑,甚是猴急地扯著衣帶道:“我自然是白日裡的香客,見了小師太的美貌不能自持,但求小師太解了衣衫,度一度我可好?”
玉珠臉上的毛孔都要漲住血來了,只覺得順著他之言想想都羞臊,可是不知為何,突然又想起了他的確是有一位曾經出家的紅顏……他說得這般順口,難不成以前也……
想到這,羞臊之意就變得有些微妙的發惱,只照著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堯暮野悶哼了一聲,低聲道:“咬得這麼狠?難不成小師太是老虎變成的?乖,好好地躺著,且把你伺候舒服了……”說著他便漸漸往下。
可就在這時,隔壁不遠處卻傳來了女子的低低的聲音:“皇上!恕臣妾沒法服侍皇上,別……小心腹中的龍種!”
這時又低沉的男生傳來:“我的嫣兒有了身孕愈加豐滿了,這肚兜都是兜不住了,這幾日朕不在你的身邊,自然是要好好眼看下愛妃的身子可是安泰,太醫與朕說了,只要動作輕緩些,並無礙事,你且扶了床柱跪著就不會壓到肚子,朕立在床下行事便好……”
這下,香客與小師太面面相覷。玉珠知道“嫣兒”乃是二姐的小名,卻不知那平日裡看著二姐冷冰冰的皇上,在屋子裡原來也是這般的不正經!
原來這廟庵裡原本的屋牆夯得不夠結實,難免有些漏音,加之皇上與蕭妃在宮裡慣了的不避人,聲音太大,那個屋子又沒有關緊門窗,自然洩露了聲音出來。
可是如此這樣一來,當臣子的去聽聖上的牆角便不大妥當了!更重要的是,堯暮野可不願自己的珠珠嬌滴滴的聲音被人聽了去。
堯暮野當機立斷,扯了玉珠起身,拉著她便悄悄去了後山。
這樣一來,便是君臣兩廂得便,可以各自快活去了。
可是玉珠這樣一來,甚是擔心著二姐的身體,被太尉放到在鋪在地上的披風上時,還不放心地道:“皇上會不會傷了二姐?”
堯暮野可是等不及了,只含住了她的一點朱唇,語氣模糊地說道:“放心,皇上心疼著你二姐呢,不會有事,不過他說的那招式聽著不錯,我們要不要也試一試?”
玉珠實在是窘迫極了,這等偷聽到家姐的房中密事,只求快快忘記,哪有依樣去做的道理?情急之下,只擰著他的耳朵,氣憤道:“你……再說!可是要不要臉!”
大魏一等公堯太尉生平第一次被人扯了耳朵,立刻不適地瞪了眼:“你在幹什麼!是市井潑婦不成?給我撒手!”
玉珠心知這男人可是一等一的要臉面,窘迫之感緩解了後,倒是乖乖鬆了手,只是微微張開櫻唇,在如水的月色下略微羞怯地看著堯暮野,然後輕聲慢語道:“不是要我度你嗎?怎麼把這兇人?”
堯暮野的耳朵被扯得甚疼,大魏堯家的族長豈能被房裡的小婦人扯了耳朵教訓?只想想都惱,正要狠狠申斥了她一番,個給她立下規矩,卻不想這小婦人卻拿腔作調,作了戲來!
當下又是心猿意馬,竟忘了申斥之言,只摟住這香肉做成的小菩薩,含了她的香舌軟唇大力地吮了一通後道:“我這一身罪孽深重,還望小師太用力地超度一番啊!”
結果這渡人的大業,竟是綿延了一夜。太尉覺得原來這後山也是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只是小師太與吃得飽足的香客也甚是狼狽,正值初秋,蚊蟲正開始盯人的時節。胡鬧了一晚上的結果便是,二人倒是結結實實超度了幾多的蚊蟲,臉頰脖頸都被叮咬了許多的紅包。
以致於第二日晨起的時候,蕭妃看著他們二人的臉竟然唬了一跳,趕緊換來太醫調配了清涼解癢消腫的綠草膏給二人塗抹一番。
玉珠抹好後,看那樣子甚是嚇人,連忙取了面紗戴好,原本甚是氣惱,可是待抬頭看見了塗抹了藥膏的太尉時,卻忍不住噗嗤一聲再次笑出聲音來。
太尉是男子,不好帶面紗做婦人狀,只是那臉被盯得悽慘,就算一臉的肅殺,也叫人忍俊不禁。
就連聖上也心情大好,打趣著說:“堯愛卿向來是京城流行的表率,難不成這時要立意打破了男子抹粉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