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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工,那管仲甚至做過牢,但是這並沒有影響了他們後來輔佐帝王取得的成就。只是玉珠不明白,為何到了今朝,滿京城的權貴只知其父其祖,卻不知其人有什麼傑出的才幹成就……”
聽到這裡,堯暮野再也聽不下去,只陰沉猛喝地道:“袁氏,你逾越了!”
堯暮野的這一聲冷喝,一時間叫室內變得沉寂了。
玉珠收回了書冊,沒有再說下去。就如婆婆所言,她的丈夫是不聽人勸的,他母親的話有時都成了耳旁風,她這麼一個玉匠出身的商婦之言,又能聽得進去多少?
只是話說得多了,心也難免覺得乏累。玉珠愈加懷念起了以前在王府裡的日子。
那時她雖然不曾與王郎水乳交融,可是那個謙謙君子總是一臉含笑,耐心聽她之言,無論她說得有多幼稚,他總是能聽得進去,放在心間。所以那短短的兩年,她在那人事糟亂的王家卻並不覺得難心孤單,王郎便是她的良師益友。
而如今,身在這珥金拖紫的大貴人家,每日與丈夫的日常卻多是在床榻上翻滾而過的,這樣的日子,雖然身體極致纏綿,卻沒由來叫玉珠過得心慌。
玉珠收好了書後,熄滅了蠟燭然後在一片黑寂中走到床前,翻身上了床去。
過了片刻,身後的男人去摟她,玉珠沒有動,只是平靜著呼吸,讓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玉珠不知怎麼醒得很早,可是當她睜眼的時候,卻藉著外面微弱的晨曦發現,身邊的男人似乎醒得更早,只用一雙黝黑的鳳眼不知盯看了她多久。
玉珠是不善於與人慪氣的。雖然昨天睡時心內難受的很,可是這麼一覺過去,那些心內的風浪已經逐漸恢復了平靜。
太尉大人說得沒錯,她的確是逾越了。要知道就算沒有她袁玉珠,他依然是大魏朝頂尖兒的人臣,這等肱骨之臣本來也不需要一個無知女子的指點。
所以待四目相對時,她便主動開口問道:“天色還早,太尉要不要再睡會?”
太尉摸了摸她的臉頰道:“不了,今日要去早朝,你莫要起,接著睡吧。”
說完後,太尉便起身命侍女送水洗漱了。
按理說,婚休的日子還沒有到,太尉實在不必這麼早上朝。
不一會的功夫,太尉已經更衣完畢,命人準備了馬車去上早朝。
玉珠也實在是睡不下了,只待太尉走了之後,她也起身了。因為堯暮野的痴纏,她也有幾日沒有去店鋪了,今日倒是緩了時間可以好好梳理店鋪裡的瑣事。
於是她便帶著珏兒上了馬車,一路去了店鋪。
昨晚是珏兒當值,是以屋裡最後兩人的爭吵,她是聽得影影綽綽的。玉珠唸的那些個書卷,她是不懂,可是挨著內室,大致也聽出了太尉是因為六姑娘要給自己張羅一門官家的婚事而被太尉恥笑自不量力鬧了彆扭。
所以珏兒自責難過的這一夜都沒有睡好。
她覺得自己太不懂事,竟然又給六姑娘平添了許多的麻煩。她能看出,六姑娘為了適應侯府的生活,做了許多的努力。可是自己到底還是滿身的莊院小家子氣,時時拖累了自家小姐。若是以後六姑娘再因為她而與太尉大人鬧彆扭的話,那麼她豈不是罪孽深重了?
所以在馬車上,珏兒深吸了口氣,主動開口求六小姐安排給自己相親店鋪裡的夥計。
玉珠見珏兒想通了,心內也是一寬,她倒是不覺得珏兒累贅,而是真心希望她能嫁給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將來過上殷實富足不必擔驚受怕的的日子。
之前玉珠曾經打探過,那個寇玉匠有個表侄在店鋪裡學徒,甚是靈透手巧,人也長得精神,年齡更是與珏兒相當。正是合適得很。
所以當時委託了掌櫃的內人,給安排著,讓倆人見上一面。
可是沒有想到,等入了店鋪旁的茶室時,除了掌櫃內人和那個小夥計外,竟然還有一人立在那裡。
玉珠抬眼看時,詫異問道:“常滿,你怎麼在這?”
常滿如今也在玉珠的店鋪裡做小師傅,他的雕刻技藝本已升堂,只差入室,如今也算能獨當一面了。今日的常滿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以前瘦弱的身板如今壯實了許多,一陣淺灰色的長衫好像是新做出來的,衣襟處還掛著沒有去幹淨的線頭。
他明顯有些緊張,緊盯著玉珠身後低著頭的珏兒,然後說道:“見過六小姐!”
可是他為何又在這裡呢?
掌櫃內人也是一臉的為難,只請了玉珠去另一間屋室才道清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