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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也要入宮給皇家一點面子,維繫著皇家的威儀……不知你可否願意入宮?”
玉壺明白了堯夫人的意思,便是要她先給皇家一個臺階下,也算是讓這雅園一事儘快有個了結。當下她點了點頭道:“若是不嫌棄玉珠不通宮中禮儀,玉珠願入宮向太后請安。”
堯夫人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們堯府的那位二少雖然心疼著你,可你也要知道我那日只叫你一人去的用心,只要你嫁入了堯府,不管你是出身世家,還是平民百姓的女兒,都要變成個鋼鐵做的人兒,經受得摔打,撐得起偌大的一個家,這不是隨便哪個女人能做到的。可是若能做到這一點,那麼出身高低也就算不得什麼了。我們堯家不求更上一層樓,只求這百年的基業能穩順地傳承下去便好。”
這一番話,是玉珠自見過這位堯夫人以來,她說過的最多,也是最真情顯露的話來。
玉珠玲瓏心腸自然是明白堯夫人話語裡的意思。
相較於她初入堯家時,堯夫人只當作不知她與堯少私情一般的不管不問。可那不過是對待兒子過眼煙雲的紅顏,全然漠視的對待罷了。而現在的夫人看似處處嚴苛的“刁難”,才是真正地拿她將堯家未來的兒媳加以對待。
這也可以說是堯夫人打心眼裡認可了她與堯暮野的姻緣,並立意要將這寒門女子栽培成堯家的當家兒媳婦。更是怕她起了誤會,特意來開口解釋一番。
這正叫一直在這段婚約裡得過且過的玉珠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堯夫人慢慢地放下了茶杯,又吩咐她晚上會有曾在宮中做宮婦的嬤嬤回來傳授她宮中禮儀後,便起身離開了。
堯夫人離去,玉珠卻再無心雕琢,便放下刻刀,活動著有些痠麻的胳膊,精心想一想明天的事宜。
入宮見太后一事,她倒是不怎麼忐忑。
那觀陽公主雖然是歸在太后名下的女兒,與皇帝甚是親近,但是她卻並不是太后的親女,而是當年太后一同嫁給先皇的妹妹所出的女兒,太后的妹妹因為難產離世。所以太后便代為教養。
正是因為不是親女,太后也不願落下苛待了妹妹遺孤的名聲,是以對這個女兒也是嬌寵異常,便養出了觀陽公主這一身驕縱得無法無天的毛病。
以前觀陽惹下的禍事便也不少了,太后也心知她有教養不當的錯處,現如今倒不會事事太過偏袒著觀陽公主。
但是叫玉珠心內忐忑一直牽掛的,卻是自己的二姐。若是真的確定懷有了身孕,二姐的處境便堪憂了。她現在在宮中不受寵,處境艱難,無甚助力,想想都能猜到二姐此刻的艱難。
想到這,玉珠叫來珏兒,讓她準備些補品,雖然明日不一定能見到二姐,待得明日入宮時,可以給內侍的太監們使銀子,叫人代為給二姐捎帶過去。
堯暮野在晚飯的時候聽到玉珠提起要入宮見太后的事情,立刻又瞪起了鳳眼。
玉珠現如今也算是知道了太尉在堯夫人那裡目無尊長的狗臭德行,生怕他又要跟堯夫人去鬧,在太尉發作前立刻說道:“我看夫人這般安排甚是妥當,話最怕經人口口相傳,尤其是身在宮中的貴人們,也怕受了身邊人的言語矇蔽,夫人帶我入宮,跟太后將這內裡的誤會說開,免得太后愛女心切起了隔閡,有什麼不妥的?”
堯暮野挑了挑眉梢,甚是玩味地看著玉珠的反應道:“不是怕你入宮受了委屈,又回來跟我哭鼻子嗎?”
玉珠想起自己那日的失態,也有些不自在。她的心裡一直包裹著一層圍牆,可偏巧那一日被感動得有些軟弱,塌陷了一角,便一時失了儀態叫太尉看了笑話。
可堯暮野卻顯然是念念不忘,又要拿那日的事情來說嘴。玉珠只能夾起一隻炸得香軟的茄子肉釀放到太尉大人的口中,小聲道:“太尉胡說,我哪裡愛哭鼻子……”
堯暮野笑著嚥下了茄子釀,只覺得這小娘子的自尊也如口中的佳餚一般甚是酥軟鬆脆,不怎麼經得住別人的咀嚼呢!
晚飯後,他還想再留,品味人參美妙,可是玉珠卻堅決不肯,只說太尉總要遵守些承諾,既然說成禮後才可相處,自然是不可留宿的。
堯暮野倒是聽出了些許玄機,鳳眼裡閃著異光,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問:“那你是願意嫁我了?”
玉珠沒有說話,只是將嘴兒抿成了蚌殼,可是照比先前口口聲聲提醒著他婚約已經解除時的煩人樣子,不知道軟化了多少。
堯暮野覺得心中頃刻間花開遍地,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高高舉起道:“珠珠放心,戰事結束,此番成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