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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玉石作坊,便是有讓她舒緩開解之意。
玉珠看著這作坊上新掛的匾額,上面是堯暮野親手題寫的四個蒼勁大字“藏玉納珠”,簡直是對自己言語調戲,偏偏掛在上面讓人看,真是……於是有些訥訥,道:“這名兒起得……不甚莊重。”
堯暮野倒是不以為意:“在下私以為比‘璞玉渾金’莊重一些。”
與這一代醋王論酸,缸再大也不夠比的,玉珠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懶得再提自己店鋪的匾額原本就是正經的字面意思。
不過這一插科打諢,倒是叫玉珠不再一味沉悶。堯暮野趁機攬住了她的腰道:“府外的事情,你莫要上心,心事沉沉,人也要老得快些,到時候皺巴巴的,親起來豈不是咯牙?”
往常這般言語,總是會惹得玉珠怒目瞪他,氣憤地言語一番。可是今天玉珠只幽幽嘆了口氣,倒是很能沉得住氣。
堯暮野撩撥完了,卻不見貓兒炸毛,倒是挑眉道:“為何嘆氣?”
玉珠替他理了理衣領,再嘆了一口氣道:“心疼太尉而已,太尉若不是生得還算端正,且出身富貴大家,單憑這張嘴,大約是找不到媳婦,要孤苦後半生的。”
堯暮野聞聽此言,眉毛都要倒立起來了,筆挺的鼻子也繃得發亮,氣憤道:“哦。那麼說來,你倒真是捨身的菩薩,普渡痴漢的觀音呢!既然找個媳婦這般不易,是否當物盡其用,別白白浪費了上蒼賜給在下的這點子鮮肉,將你做得下不得床榻才好?”
玉珠沒想到這男人太陽還沒落山便大放厥詞,當下捂住了他的嘴惱道:“就不能做些正經的。”
堯暮野就著手啄了她的手心道:“好,今日定然正經的疼你,我前日拿回的彩本冊子可看了?還搭著的一套玉把勢十八樣兒,粗細都有,聽說用了得法,都能研磨出水兒來,你且用用,若是好,也開了模具做出來賣,到時豈不是財源滾滾?”
玉珠想起這人前幾日拿回的那本子,就是臉色翻湧一陣紅潮。這京城貴門的邪門事物真是層出不窮,原以為祖父書架裡的宮中密物已經是幾多不可言傳,誰想到,這京城裡新近出的玩意,更加糜爛不堪把玩。且不說那些粗細不一的棍子,還有一副女式的玉鎖,竟然與當初太尉被鎖的那一套甚是匹配,且式樣更加的小巧精緻,光是想象便能叫人羞憤地噴薄出一口老血來……
見這入定的小女尼終於羞憤得紅霞漫天,堯暮野揚聲大笑,只一把抱起了她道:“且陪珠珠研究正經的生財之道去!”
說完便大踏步去了自己的臥房,玉珠嚇得都變了臉,只小聲道:“若是太尉敢用,便……便再琢磨出一套那個,將你鎖了!”
堯暮野一腳將房門關上,氣切地含著她的嘴唇,撩撥著她的小舌道:“鎖了你用什麼?那玉做的,可沒有肉的解癢!”
接下來,太尉大人便是身體力行地告訴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就算沒有品貌家世,單憑著臍下的紮實硬功,他堯暮野也絕對能討得水滑嬌嫩的小媳婦!
這一夜的胡鬧,倒是叫玉珠一時再難聚攏心神去想那滿溢京城的煩憂之事。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體依舊是有些酥麻鬆懈,因為恰巧是朝中休沐,堯暮野也懶散地睡了個懶覺。
這男人脫了衣服後,肌肉線條都是硬朗而流暢,放肆而張揚地睡了滿床。修長而強壯的大腿死纏著玉珠不讓她起身,非得她要好聲勸慰著,說自己要起身接手,這才不情不願地鬆了手,嘴裡還含糊地說著:“快些回來,再陪我睡。”
可是玉珠一時醒了哪裡睡得,只能回來時,拿了自己這兩天的畫冊,再半躺回床上,任他抱著,而自己則看看修改的試樣可還有需要修補的地方。
昨日她與堯夫人長談了許久。堯夫人的意思是要她繼續依著自己心思去做,至於後面那些個瑣事,不必她來操心。
有了堯夫人的這句話,玉珠一時也找到了主心骨,為今之計,也只能依照自己原來的想法去做。不過今日她要去拜訪一處地方,必須出府一趟,不知堯太尉可否恩准?
最後,她躺得實在是耐不住了,才推了推猶在賴床的男人,輕聲與他說了自己的想法。
堯暮野單手揉了揉眼,終於鳳眼清明地說道:“一會我陪你出府去。”
早晨起來,二人簡單地食了粥和油炸的蜂蜜花捲後,便準備出門去了。
偏巧今日下了雨,堯暮野叫珏兒去給玉珠拿一身厚些的衣服。
珏兒領了差事,便從太尉的院子裡走出來,朝著玉珠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