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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搖頭笑了笑,而此時在男人眼中,這個背對著陽光,而越發顯得高大的青年,已經達到了讓他仰視都看不清的高度,而他就是東北近幾年的新秀,這片領域的王者——楚王!
體力稍微恢復一些的男人,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苦著臉走到屈楚歌的跟前,再次渴望的眼光看著對方道;“大哥,我還是不放心楚軒…。。”
已經穿上了一件襯衫的屈楚歌背對著男人道;“最近二十年來,華夏也多多少少出了一些能人,除了曾經在蘇杭嶄露頭角的木血刀外,值得我注意的也就是這個瘋子了,雖然我沒見過他,但我能感覺的出來,他不是一個單純的流氓,可能比流氓要好點吧!放心吧,我會見到他的,到時候丫頭的事情會一塊算的…。。”
看著離去的高達背影,男人拿過來衣服,摸索了好久才找到一根香菸,點燃,蹲在一棵果樹下默默的抽起來,那神情跟一個老果農沒什麼兩樣,如果木凡見到的話,一定會認出他就是曾打過一次交道的曲迪!
燕京大學校園的一處二層小樓內,兩個老男人坐在客廳內,一個坐在沙發上悶著頭抽菸,平日裡不曾離手的旱菸袋異常的收了起來,只是手上拿著一個更大一號的竹筒似的水菸袋,沒抽幾口,就咕嚕嚕的吸水聲,而一旁是一個也老大不小的小老頭,獻媚似的在旁邊不斷的加菸絲,這菸絲都是教育局的領導特意從國外給帶回來的,看那模樣似乎老傢伙第一次抽著水菸袋,美滋滋的跟個孩子一樣,這一大一小兩個老頭就這樣形成了一副滑稽的景色。而另一個老頭則端著茶,欣賞著牆壁上的那副宋朝的《百鳥圖》,他們正是來做客的曲同才和屈天道,那個小老頭自然就是這燕京大學的一號人物顧永年。
顧永年坐在曲同才身旁,彎著身子,滿臉的興奮勁,這副嘴臉如果被學校裡的人看見了,估計吐血的都能流出一條瀏陽河來。
“曲叔,屈伯,您二老老長時間沒來燕京了吧?哎,要不是上邊那幫王八蛋這幾年讓我整頓校風,我早就去看您二老了!”顧永年笑著,臉上的褶皺成了一朵狗尾巴花。
曲同才抽了一口停頓了一下,斜眼看著身旁的顧永年,笑罵道;“就你小子會說話,比你爹強多了,你爹要活著,還真不會比你有出息咯!”
“可要不是我爹當年跟著您跟屈伯,也不會有我今天……”顧永年看了看曲同才,又回頭看了看一直眼睛都沒離開過那副《百鳥圖》的屈天道,語氣感慨萬千。
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誰都沒有說話,氣憤有些尷尬,當年顧永年的老爹原是曲同才的一個得力手下,一次遇到意外的刺殺,他老爹替曲同才當了一槍死了,那時候顧永年也老大不小了,只是後來屈天道離開後,給政府中認識的一人說了談了一次,顧永年這才走上了一條正常的路,也算這傢伙上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才混到了現在廳長一級的燕京大學校長的職務。
顧永年知道兩位長輩不喜歡聽這些感恩之類的話,立即轉口低聲說道;“屈伯,這段時間我也查了一下那小子的下落,只是沒有一絲頭緒……。”
屈天道此時正想喝茶,被子卻已經空了,無奈轉身看向顧永年,顧永年立即站起接住被子就是去續水了,等重新喝了口這第一次喝過的外國紅茶,屈天道再次望向那副《百鳥圖》,好奇道;“永年,你這幅畫什麼時候掛上的?”
聽到屈天道莫名的話語,顧永年第一次有種跟不上節奏的感覺,恍惚了片刻後,這才回答道;“有三年了吧,是國畫學會的一個朋友特意從外地淘來的,據他說這很可能是宋朝《百鳥圖》臨摹最完美的作品,經過考證,雖然是現在的作品,但他當時可是花了三百萬才拍買回來的!”
聽到這話,屈天道眉頭莫名的微皺,一臉好奇的看了看眼前這副畫,淡淡道;“這畫這麼值錢?可我覺得丫頭臨摹的作品中,這副也不算是最好的啊……”
此話一出,曲同才愣了片刻,隨後哈哈大笑起來,顧永年更是嘴角狠狠的抽動,活了這麼大,也經歷了大大小小無數的波瀾,但今天還是讓屈天道給震住了,那感覺就跟被爆菊了一樣!
顧永年平復了好久後才夠著頭看向背對著自己品茶的屈天道小心翼翼問道;“屈伯,您說的丫頭是指楚軒嗎?您…。不會看錯吧。”說完這話,顧永年就後悔了。此時膽戰心驚。
屈天道並沒有顧永年想象的那樣有些生氣,只是問道;“下面的落款不是“軒葉秋”嗎?”
“是啊!”顧永年使勁的點頭,哪裡還有半點老校長的風範。
“那是平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