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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立刻朝著鄭子文一拱手。
“老爺需要我們怎麼做盡管吩咐!”
鄭子文看著老刀頓時就笑了。
“還是老刀懂我,是這樣的,現在賽馬場裡面有八十多個小子,我需要你們教會他們賽馬,不需要他們能在馬上舞刀弄槍,只要他們能在賽道上跑得快就行了!”
老刀頓時皺了皺眉。
“只要跑得快?老爺可是要以賽馬於人對賭,請恕小人之言,此法不妥。”
這時候雖然已經開始有人用賽馬進行對賭了,但還是很不規範,當初老刀就見人家對賭過,他覺得這個很不保險,所以才對鄭子文進行規勸。
面對老刀的勸戒,鄭子文咂巴了一下嘴,然後笑著拍了拍老刀的肩膀。
“老刀,老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而且我也不是要和一個人對賭。”
說道這裡,鄭子文頓時笑了起來。
“因為老爺我要和全大唐的人賭啊,哈哈!”
看著一臉困惑不安的老刀,鄭子文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好了,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沒問題,聽好了,你回去之後這樣做……”
鄭子文開始給老刀詳細的講了他需要做的步驟,老刀也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還點點頭。
第二天的下午,在馬場的八十多個學員就已經把自己的馬挑好了,老刀便按照鄭子文之前的吩咐,在每一匹馬的馬鞍上寫上一個寫著號碼的布條。
寫完馬之後就是人的,每一個學員的騎馬服的後背上,都被老刀寫上了一個和馬身上相同的號碼,然後再把他們的名字和號碼一起登記在紙上。
“兔崽子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後你們身上的號碼就是你們的名字,不許亂扔不許更改,更不許借給別人,否則我抓住一個就踢出去一個,知道了沒有?”
老刀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還嚇到了不少人,大家頓時連忙齊聲應道:“是!”
他們當初學騎馬就是跟著老刀學的,自然也知道老刀的脾氣。
他們還打聽過,也知道老刀是跟著鄭子文一起從長安到雲嵐縣的,已經跟了鄭子文快一年了,和曹二狗一樣是鄭子文的心腹,所以他們都不敢在老刀面前放肆。
在這樣的情況下,學員們的進展還是很快的,只用了幾天的時間,他們就能在賽馬場上跑得有模有樣了。
其中還有十幾個算是其中的佼佼者,雖然他們和其他人騎的是一樣的馬,但這十幾個人在賽馬場上卻能拉出別人好幾個身位。
別小看這麼幾個身位,幾個身位雖然不算多,但幾圈跑下來,那可就是一大截!
對於這幾個出色的學員,老刀也按照鄭子文當初說的,專門用冊子記下來,然後把他們分在好幾個組裡面。
這樣做的原因是為了培養騎士和馬的自信,馬和人一樣,如果養成了一直跑在前的習慣,那麼在落後的時候就能爆發初無與倫比的潛力!
這是鄭子文需要的。
在他們駕馭著馬在賽道上馳騁的時候,老刀也拿著一個冊子,把每一次他們跑的情況記錄了下來。
例如是哪幾個人騎著馬在跑,跑到第一的是誰。
當然,這些都算是比較概括的,而之前被他專門記下來的十幾個人和他們馬記得就很詳細了。
一天跑了幾次,和哪些馬一起跑,每次跑到了第幾,全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老刀記得當初鄭子文告訴他這十幾個人是“種子選手”,是要重點培養的,所以老刀也會在他們跑完之後指點他們,告訴他們之前他們都犯了什麼錯誤,應該怎麼去做。
半個月後,按照鄭子文的說法,他們又把八十多個學員分成四組,然後他們四人每人分別負責二十多個學員的賽馬訓練。
其中老刀這一組自然被命名為甲組,而鬍子他們的則分別是乙、丙、丁三組。
如今老刀他們的生活也開始規律起來,每天他們就是拿著一個冊子,然後就拿著筆在冊子上面對應的號碼上畫圈,晚上再把畫好圈的冊子交給鄭子文。
第二天再拿新的冊子去畫圈。
時間就在他們訓練和畫圈中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個月的月底。
隨著賽馬場最後那片看臺的完工,一張大紅告示也貼到了刺史府的門外。
“皇家賽馬場正式完工,賽馬場將在三天後向諸位開放,諸位可以免費進入賽馬場觀看賽馬。”
皇家賽馬場?
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