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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只要葉紅綃逮不著他,他們之間也就沒法鬥個你死我活。
白九辭很快就領會了老者的言下之意,這便抬起眼簾,向他道謝。
是日,盡忠職守的白將軍千載難逢地未有出現在城外的練兵場上,晚上還特地跑去玉骨軒餵了他的小丫頭吃飯。
起初,慈青花是誠惶誠恐地謝絕的,奈何男人堅持她有傷在身,右手抬不起來,左手也不夠靈活,完了還直接將堆滿了飯菜的勺子伸到了她的眼皮底下,一雙鳳眼直直地注視著她。
“可是……丫鬟也可以喂妾身吃飯的。”
她試圖作最後的掙扎,卻只見男子面不改色地開啟了雙唇。
“快吃,不吃就涼了。”
連個理由都不給人家,有時候想想,他還真是“霸道”呢。
然不知何故,面對偶爾溫柔又偶爾“霸道”的他,她的心裡卻不再有曾經的委屈,只有日漸滋長的甜意。
小丫頭微撅著嘴,似笑非笑地垂下眼簾,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
只是,當她對準勺子張開小嘴之後,又為難地闔上了朱唇。
怎麼了?
白九辭耐心地舉著勺子,用眼神問她。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男人兩眼,小聲道:“將軍……太多了,我一口吃不下。”
原諒他白九辭有生以來從沒餵過別人吃飯。
堂堂大將軍默默無語地將勺子裡的飯菜剔掉了一半。
就這樣不算嫻熟地喂完了飯,他還動作輕柔地替他的小丫頭擦了嘴。慈青花趁他看著別處的空當,忍不住拿左手捂了捂發燙的臉頰。
是啊,她做夢都未嘗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被他如此精心地對待。她還以為,他會像他二人初識之時那般,一輩子都清清淡淡的。
他對晚姐姐也這樣嗎?還是……
小丫頭拼命地搖了搖頭,趕緊驅散了那漸漸盤踞於腦海的念頭。
她不該奢求太多的,不該的。
胡思亂想之際,白九辭已然喚人前來收拾了碗筷。他問她,是要出去走走,還是就坐在屋裡同他說會兒話。
慈青花怕冷,加上胸口依舊有著明顯的痛感,故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但是……
“將軍你不用陪妾身的,妾身一個人也可以的。”
白九辭不予理會,兀自在她屋裡杵著。
一來,他還是不放心她;二來,他總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她,他喜歡跟她待在一起,喜歡在近處看著她吧?
說來也真是怪了,與這小丫頭越是處得久,他就越是想要親近她——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白九辭甚至都開始懷疑,發生在自個兒身上的這一奇異變化,是不是同自己體內的情毒有關?因為,情毒情毒,顧名思義,極有可能是與男女之情有關的。
可是,他又沒能拉下這個臉,去向徐離善討教——明明三個月前,他還被老人家指教了一些房|中|術的。
白九辭覺得,事易時移——這四個字可真不是騙人的。
慈青花本是閒來無事,要替弟弟做兩件春衣的——倘若白九辭不在,興許她還能拖著傷勢,偷偷摸摸地縫上幾針——這下可好,他愣是要陪著她,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誰讓她連飯都讓人餵了,怎麼還好意思當著人家的面,動手去做衣服?
於是,小丫頭只得時不時地往做了一半兒的衣裳那兒瞧,並且沒瞧幾下就被男人察覺到了。
白九辭眸光一轉,循著她的視線,目睹了兩件像是沒做完的衣裳以及些許針線。他冷不防起身走了過去,拿起其中一件翻來覆去地看。慈青花見狀,莫名其妙就緊張起來。她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好似生怕男人發現什麼似的,惴惴不安地立在他的身旁。
事實上,她還真怕男人突然想到什麼。因為她意識到,自打進門以來,她所有的針線活都是為弟弟、姐姐還有她自個兒做的,也就是說,她身為妾室,從來沒有為他做過半件衣裳,哪怕是幫他縫縫補補什麼的,也從未做過。
倒不是她不願意,實在是他每日都穿得整整齊齊,衣褲上沒有半點破損之處,況且,她始終認為,像白府這樣的大戶人家,大抵是瞧不上她這種小門小戶的小手藝,她自然也就……
一顆心怦怦直跳之際,她果然不出所料地聽見男人出了聲。
69。替她抹藥
翌日,大年初一,天氣晴冷。天還沒亮的時候,明疏影就被人從床上拖了起來,打著哈欠穿上龍袍,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