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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已然促使他全面爆發——沒了外人的打擾,只獨獨面對一個根本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他完全是應對自如。
因此,他只憑藉著僅存的一絲清醒,在她耳邊匆匆說了句“我會好好待你”,便徹頭徹尾地沉浸到慾望之中。
燃著篝火的小山洞裡,少女慌亂的啜泣和難耐的呻(和諧)吟交織成韻,竟催生了一頭紅了眼的野獸,令其愈發想要狠狠地蹂(和諧)躪她。
“將軍……將軍……疼——我疼……”
直到慈青花不知來來回回被折騰了幾次,也不知反反覆覆求了幾回,接連三次放出百子千孫的男人,才總算稍稍尋回了自我。
又過了不知多久,少女只覺眼淚都快流乾了,人也已經被折磨得幾近虛脫,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才終於放開了她雪白的身子。
好冷,好冷。
眼睛虛弱地一開一合,慈青花帶著不知是淚痕還是汗漬的水跡,忽然就失去了意識。
待她再度甦醒的時候,身上已然蓋著兩件半溼不幹的衣裳。她撐開沉重的眼皮,首先一眼瞧見了燃在不遠處的篝火以及火堆旁架著的衣裳。
“噼啪”的聲音時不時在寂靜的洞穴內響起,她乾澀地轉動著眼珠子,不久,便尋到了在一邊坐著的男人。
白九辭正坐在臨時搭起的衣架子下,一動不動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他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中衣,而她……
少女抬手摸了摸自個兒的身子,只覺身與心皆是寒涼。她緊緊地抓著覆蓋在身上的衣裳,緩緩坐起身來,卻被隨即而來的疼痛倏爾牽扯,繼而輕撥出聲。
聽聞動靜,白九辭回過頭來,卻又馬上把腦袋轉了回去。
“醒了?”他開口說了兩個字,卻難得沒有收到少女的回應。
白九辭忽然不曉得該說什麼好。
清醒之後,他沒有忘記自己做的混賬事——更何況,少女赤(和諧)裸的身軀和滿身的紅痕,無一不在昭示著他的所作所為。
他從來不喜歡向人解釋什麼,但是這一次,他必須親口同她解釋。
只是,他該從何說起?
白九辭微微蹙眉,抬頭正好望見了木架子上晾著的衣裳,便起身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慈青花就見他彆著臉把她的衣物遞到了她的面前——其中,居然還有她的褻(和諧)衣、褻(和諧)褲。
她原本就複雜的心情裡這便摻入了幾分窘迫——本該是他對不住她的,現在反倒鬧得她不敢正眼看他了。
慈青花又委屈又尷尬地垂著眼簾,一面用身上的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和諧)光,一面低聲道:“我沒法起來,將軍把衣裳扔給我吧……”
白九辭聞言眉心一動,他下意識地要回過頭去,又即刻想起少女此刻乃是不著寸(和諧)縷,是以,他只得估摸著她所在的位置,頗有準頭地將手中衣裙拋到了她的身前。
做完這些,他也不吱聲,徑直邁開腳步,走出了山洞。
慈青花默默地撿起沒有乾透的衣衫,想要迅速穿戴整齊,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腿兒都有點抬不起來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胸口和手腕等處的痕跡,進而回憶起先前那羞人又可怕的一幕幕,想哭,卻是生生蓄住了眼淚。
過了一會兒,她總算是忍著各種不適穿好了衣裳,伸長脖子望了望洞口,卻是沒見到白九辭的影子。
天就快黑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一到晚上,她與他單獨待在這山洞裡,便又會遭遇今日的經歷。
可是,她也只能在心裡害怕。
沒多久,白九辭一語不發地走了進來,約莫是推測她已經拾掇得差不多,他看了她兩眼,兀自保持沉默。相比之下,慈青花就顯得緊張許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
好巧不巧的,這一幕被男子看在了眼裡。
在今天之前,她雖然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但也不至於一看到他就嚇得往後縮。看來,先前他所做的一切,是當真把她給嚇著了。
出於歉疚以及其他考量,白九辭決定要說點兒什麼。
豈料他才剛走近兩步,就聽她遽然搶先一步張開了嘴:“將軍胳膊上的毒不要緊了麼?!”
白九辭愣了愣,隨後輕聲應了句“無礙”。
不過是些能夠麻痺手腳的無名小毒,較之他體內的情毒,根本不值一提。相比之下……
白九辭考慮著要如何同少女開這個口,少女則後悔得直想暗暗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真傻!方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