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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何必擔心,我們那位夫君你還是不瞭解他,任憑他去應付吧。你放心好了,他何曾惹過什麼亂子,不會有事情的。”
田彎彎眨動著大眼睛看著袁秋紫:“姐姐好像沒有我認識夫君的時間長吧,怎麼似乎比我還了解夫君呢?”
“所謂白頭如新,傾蓋如故嘛,我們的夫君,心裡明白的很。妹妹不必擔心,把精神放在這裡,把這裡的事情辦好,就是為相公分憂了。”
田彎彎想了想,也就安心的搞展覽會了,帶來的物品,很快就賣掉了,其實他們的目的不是來賣這些東西,而是要讓這些東西打入揚州。藉著這些人的嘴,來替他們宣傳這些產品,造成廣告效應,擴大產品的知名度,從而帶動銷售。
那些名詞她們當然不懂,只是按照石靖宇的安排,做著這些事情。不過袁秋紫心裡明白,賽詩會上的這些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大部分出自達官貴人府邸。即使不是,也是揚州的名流,自然是應酬極多,需要別緻的禮物。
石靖宇暗中細細的打量著秦檜,心裡多少有些不解,千古人人痛恨的大奸賊,就是這樣一幅憨厚鄰家大叔的模樣?沒有來揚州之前,他也想象過秦檜的樣子,甚至想象過趙構的樣子。在他感覺中,秦檜即使不是尖嘴猴腮,也是極為精明奸詐的樣子。可是面前秦檜的樣子,徹底的顛覆了他以往的認知。
他也知道,現在秦檜的惡行尚未昭著,從表面上,秦檜還是一個忠心耿耿,護主的大臣。此刻岳飛還是一隻小蝦米,不知道在那裡混,還未能引起朝廷的注意。
“兩位公子是那裡人士,似乎不是揚州人士吧。”
秦檜明知故問,臉上還是一副憨厚和藹的模樣,沒有一絲的奸詐狠毒之色。石靖宇就納悶了,就這樣一個人,是怎麼以莫須有的罪名,把幾乎直搗金國黃龍府的一代名將,岳飛給害死的。
“區區石靖宇,是東安府人士,我這位兄長,乃是平陽才子,可惜未能遇到伯樂,因此浪跡天下。”
秦檜看了林升一眼,並不在意,大宋朝最不缺的,就是才子了。在他看來,這些文人,吃飽飯沒有事情,妄議朝政,屬於找不自在型。對這些文人,他們採取了一個冷藏的方法,就是任憑你如何才華橫溢,就是不用你。讓你自己整天怨天尤人,然後就需要考慮肚子的問題。這樣一來,也不過是幾個無用的文人,聚在一起發發牢騷而已,於大事無補。
連李綱和宗澤那樣的朝廷大將,屢次流淚上表,敦請皇帝北歸,到都城開封去。可是皇帝就是不理睬,不肯離開揚州這個繁華之地的。別人不知道,秦檜可是對趙構的心理,知道的再清楚不過,否則他怎麼可以成為皇帝面前的紅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
秦檜知道,其實皇帝是想繼續南下的,去杭州定都。不過朝中反對的人很多,尤其是宗澤那些力主抗金的大將們,都苦苦的期待皇帝北上,回開封主持大局。
“原來公子就是最近鼎鼎大名的石靖宇公子,不知道公子對當今時局有何看法?”
石靖宇知道,這是秦檜在套話,試探他的屁股坐在那邊。他心裡頗為疑惑,輪官職,他不過是東安府,監獄中一個小小的押獄,是和塵土一般,細菌一般,需要用放大鏡看的官職。這個官職,根本就不入流。論其他,他的生意也不過剛剛走入軌道,不值得秦檜這樣的大人物去注意。
“嗯,那麼大奸賊注意我的唯一一個原因,應該和我老爹有關。怎麼說我老爹都是一個人物,而且和朝中的一些人也有往來。他同意我娶袁秋紫,並且讓我匆匆忙忙成婚,這裡面是大有問題啊。”
石靖宇微微一些,仍然非常純潔無辜的看著秦檜道:“此等事情,上有今上高瞻遠矚,下有群臣睿智明察。想我不過一小小草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秦檜深深的看了石靖宇一眼,問道:“未知林公子有何高見?”
石靖宇給林升遞了一個眼神,林升也是一個聰明剔透的人物,如何不知道這位宰相是和皇帝穿一條褲子的,都是保守投降派。他人微言輕,說什麼與事無補,反而容易給石靖宇帶來麻煩。
“此等事,食肉者謀之。”
他一句話就輕輕地把球踢了回去,石靖宇的目光中露出欣賞之色,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檜道:“現今金國已經和我大宋締結了合約,兩位公子看,金人是否會守信用?”
石靖宇純潔的道:“既然是締結了合約,人無信而不立,想必那金國也是會守信用的吧。何況我們大宋,已經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