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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人裡選出一位百戶,我若是遲了,他們就沒法開始。”
含珠著急了,“那你還不快去?”
程鈺還是那句話,“你不說我就不走,跟你相比,一個百戶算什麼?皇上不高興罷了我的官更好,我天天在家陪你。”
含珠知道他說的是氣話,但她怕程鈺真的不去耽誤了正事,忙放軟聲音哄他。程鈺喜歡被她刻意討好,卻不喜歡被她糊弄,威脅過了,他換了手段,也柔聲哄她,“憨憨告訴我,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都魂不守舍的,昨日與人比箭時走神,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說完了,親她的耳朵。
他做習慣了,知道她哪最不禁碰,含珠招架不住,很快便軟了身子。夫妻情濃起來,更親密了,有些清醒時難以啟齒的話就容易開口了。惦記著時間,含珠無奈投降,人往下縮,對著他胸膛悶聲道:“我,我聽說,那樣特別疼,能把人疼暈了……”
單看那塊兒頭就清楚肯定會吃苦,再聽了楚薔的親身經歷,含珠怎能不怕?
這回換成程鈺身體發僵了,聽說,是聽楚薔說的吧?
她本來就怕,楚薔還嚇唬她,跟對一個不敢過河的人說水深裡面還有大蛇有什麼區別?
念頭飛轉,程鈺將又怕又委屈的妻子提了上來,邊親她邊道:“我不說好聽的騙你,我跟幾個同僚打聽過,確實有人新婚夜讓妻子受了極大的苦頭,但那都是粗魯的莽夫,不顧媳婦只顧自己,溫柔的,就開始讓妻子疼了會兒,很快兩人就都舒坦了,否則怎麼叫魚。水之歡不是魚。水之苦?憨憨,你見過李從鳴吧,那你看他像不像莽夫,我平時又是如何對你的?你怎麼能將我與他相提並論?”
含珠愣了愣,腦海裡浮現李從鳴闖新房時的急切衝動,還有當初他在假山後頭對楚薔說的混話,確實就是個莽夫,她的丈夫呢……
含珠想回憶程鈺對她的溫柔體貼,不知怎麼卻想起程鈺慢條斯理切紫薯球的情形,換成李從鳴的話,八成會一口吞下去吧?
確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李從鳴不顧及楚菡的感受,程鈺……想起兩人的那些親暱,含珠本能地相信程鈺不會粗魯對她,如果她喊疼,他肯定會停下來的。
這樣一想,身體徹徹底底放鬆了下來。
“是不是不怕了?”程鈺鬆了口氣,笑著問道。
含珠不好意思看他,後知後覺想起他剛剛的話,驚道:“你,你竟然跟人打聽這個?”
程鈺笑得胸膛震動傳到了她身上,低頭在她耳邊道:“我讓陳朔打聽的,我躲在一旁偷聽,知道你臉皮薄,我怎麼會讓人誤會你怕疼?”
含珠被他溫熱的氣息吹紅了臉,乖乖給他親了會兒,察覺他要脫她褲子,她猛地回神。程鈺不容拒絕,扯走她所有衣裳才摟著人哄,“我得確認你不怕我了,憨憨乖,你別多想,只要你不怕我,我馬上起來。”
含珠想說她不怕了,但她身體的抗拒瞞不了人。
程鈺不急,一手託著她脖子,看她發白的臉,右手領兵在她城門前逡巡,只偵查地形,並不嘗試攻門。含珠這座小城天天被他嚇唬,早嚇破了膽子,這會兒也不知他又學了什麼古怪伎倆,竟讓她從裡到外的顫抖,漸漸的竟有了想主動開門迎他的荒誕念頭。
她捂住嘴,杏眼水漉漉地望著他,無聲求他快點停下。
程鈺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黑眸裡有波光湧動,啞聲問,“是不是很喜歡?”
含珠閉著眼睛搖頭。
程鈺才不信,收了兵,手卻握著她手湊過去,拆穿她的言不由衷。含珠羞得無地自容,程鈺愛極了她的熱情,戀戀不捨地抱緊她保證,“憨憨別怕,我會好好跟人學,絕不讓你吃苦,就算你不怕,我也捨不得讓你吃苦。”
含珠縮在他懷裡裝沒聽見。
程鈺捏捏她紅紅的耳垂,無奈地嘆口氣,鬆開她道:“好了好了,我得走了,你再睡會兒吧。”
他一鬆開,含珠立即轉過身,手快速無比地扯了被子遮住自己。
程鈺喜歡地不行,連人帶被子抱起來在屋裡走了一圈,才將被團放了回去,又壓著親了會兒。出門時外面一片漆黑,程鈺回望自己的家,跟她嫁過來後的每個早上一樣,再次奢望此時天剛黑,而不是紅日將升。
屋子裡面,他走時體貼地吹了所有燈,含珠躲在被窩裡,忍了會兒實在無法忽視那裡的異樣,尋了帕子去擦,才碰上,身上又沒了力氣,好像比被他欺負時還難捱。含珠又詫異又害羞,歇了會兒,匆匆擦拭。
換條帕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