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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打發出來轉一轉,就為了把徒弟都籠絡住。
現在他人一踹腿,這些血氣方剛的徒弟們,就有幾個惦記上了師妹和小師孃,鐵頭道:“要我說,論人品相貌,論權勢地位,除了楊哥,沒人配的上那個搔貨。也就是楊哥你去,才能把那小師孃降住。”
楊承祖的酒也喝了不少,帶了幾分酒意,用手一拍鐵頭,“你說什麼呢?鐵頭好歹是跟我一起抓賊時死的,也算是有點香火情義,我跟你們去行個人情就是,其他的事別摻和我。你們也給我悠著點,我想抬舉你們進錦衣衛,有好大的前程等著你們,要是鬧出什麼亂子來,別說楊哥不帶提攜你們。”
鐵頭道:“楊哥瞧您說的,我們是亂來的人麼?最多我們也就是過過嘴癮,哪敢真上手啊。只是想著,這小師孃肯定守不住,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便宜自己弟兄,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行人說笑著買了些紙錢,又買了不少禮物,一路來到小鐵莊。此時天色已經傍晚,鐵中英家門外銀裝素裹,聲勢鬧的也不小,離的近了只聽哭聲一片,一口薄皮棺材停在外頭,一邊搭著靈棚。一名道士頭戴道冠身穿水火袍,手中拿了一口木劍,手搖銅鈴,在法臺上搖頭晃腦唸唸有詞。外面又用絲繩串成六門,復燃起宮燈,佈置的倒也有模有樣。
可是一見是道士,鐵頭就有點發愣“怎麼是道士?這超度亡靈不是和尚的活麼,這玩意也能搶行市的?”
他嗓門有些大,就有不少鐵家的後生,對他怒目以視,但是見他那高大魁梧的體格,倒也不敢說什麼。楊承祖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少說話,這是給鐵頭超度,怎麼安排是人家家裡的事,少說幾句。”
他一邊說一邊到帳桌上那邊丟了七吊錢的禮金,又有人領著到靈前磕頭。所謂千金難買靈前吊,這個時候弔唁的人越多,就越顯的主家有面子,只見棺材前燃著火盆,一個年輕的姑娘,穿的雪人也似跪在棺前,兩隻眼睛哭的又紅又腫,見到客人來了,二話不說,就陪著磕頭。
等到行了禮,有支客就領著楊承祖一行往邊上去,做這行的眼睛都好的很,一見楊承祖一身飛魚服,就知是錦衣爺們。別看錦衣衛在縣裡未必有多威風,可是在鄉村裡,那就正經是個人物。鐵中英不過一個衙役,都能在小鐵莊稱王稱霸,錦衣衛比起衙役不知囂張多少倍,百姓誰敢不敬,忙把這一幫漢子讓到首席。
鐵頭小聲道:“楊哥,那個跪在靈前的,就是我們的師妹鐵珊瑚,怎麼樣,夠水靈吧。她現在是哭的不成樣子,人消減了幾分,平日裡比這好看。今年才剛十六,還沒許配人家,跟楊哥你年歲相合。當然,做老婆是差了點,不過可以納妾啊。先把她納了當個小的,我覺得師孃一定能答應,他們家急等錢用呢。”
看那超度的居然是道士,楊承祖就知道這鐵家的經濟出現了較大的困難,否則絕不可能請個道人來啊。僧不打醮,道不超亡,這超度亡魂肯定不是道士的活,再說這裡離成福寺不算太遠,鐵中英又有少林俗家弟子的身份,請僧人來才是最為合適,看來是手裡沒錢,請不起。
那鐵珊瑚……他得承認,自己方才驚鴻一瞥,根本就沒看請對方長相,朝鐵頭瞪了一眼“好好喝你的水,再讓伙房端點吃的過來,堵上你們的嘴。別在這胡說八道,我四處轉轉。”
這鐵家來的親朋不少,鐵氏宗族的人議論紛紛,有不少人在議論著“那小媳婦年紀輕輕,根本守不住啊。咱鐵家的產業,肯不能落到外人手裡。”
他也是酒後起了幾分好奇心,拉過一個人打問,那人就是個普通莊稼後生,見到飛魚服腿到軟了一半,只怕一個回答的不及時,就被拿到錦衣衙門裡,嘗那三十六道點心。連忙道:“鐵家娘子,好象是到後門那邊去了,據說是來了什麼客人。別的我也不知道啊,大老爺高抬貴手,我什麼都不知道。”
楊承祖三幾步來到後門處,沒看見人,就看到幾顆閃亮的光頭在那裡發出油亮亮的光芒,再走幾步,就聽那裡有人說道:“鐵家娘子,當初鐵施主就答應過,將你家的三十畝地捐給廟裡做僧產。現如今他人雖然去了,可是這事還是得執行啊。你今天這事辦的很不成話,怎麼請了個道士來超度亡魂了,這成什麼話了?趕緊把地契交出來,把手續辦了,否則佛祖動怒,那是要遺禍滿門的。”
又聽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道:“大師傅,這卻是不成的。中英這場喪事就花了許多錢,還有很多親戚來鬧,將家裡的浮財都拿走了。現在我們手裡就只剩下這三十畝薄田支撐生活,若是投給了廟裡,我們又指望什麼活啊。再說了,珊瑚將來出嫁還是需